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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反派夫君又疯又狗》 20-30(第8/18页)
近,更一步步踩在她的心上。
阮流卿连呼吸都忘了,看见那高大鸷猛的阴翳立在门口。
因背对着光,她只看的见蒙了光晕的轮廓。
她知道,这就是晏闻筝。
这一刻,阮流卿说不清自己是何心境和情愫。恐惧,定是有的,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阴森致命的哀嚎惨叫,无时无刻的渗透进她的体肤。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她自己都说不出来的复杂。果然这种地方只能驯服人的。
经第一次关押的绝望。自己此刻清醒着在这地牢待上不过半天功夫便根本受不了,她的灵魂是被这地牢生生腐蚀过。
“晏闻筝……”
她率先溢出一道破碎的声音,是她自己也没想到的哀软求饶。
可此刻她早就顾不了这么多了,这里的一切无不腐蚀着她的灵魂。
“晏闻筝!”
她又唤了一声,可却换来男人的微一挑眉,嘴角勾着那道似笑非笑的弧度,缓缓踏近身来。
“怎么?怎么不向你口中的哥哥求饶?”
戏谑冰冷的声音在死寂的地牢里格外相衬,阮流卿眼眸一顿感到错愕,什么哥哥?
什么口中的哥哥?
“怎么?不记得了?”
晏闻筝看出她面上浮出的疑惑,虽微俯身,却也仍是居高临下的俯视,声音带着微怒。
“不记得你昨夜醉酒之后,心心念念的唤着哥哥?”见她仍怔懵呆愣的不说话,伸手捏紧了她的下巴,冷冷质问。
“是在唤卫成临?”
冰寒冷肃的声音更是恍若从薄唇里挤出来,尤其是阴鸷目光紧紧囚着她,似如毒蛇盯上,不肯错过任何一个表情和念头。
阮流卿脑子一片迷乱,因醉过酒的脑子此刻仍是沉重着,根本想不起来她昨夜到底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她只记得自己是被晏闻筝以渡酒的方式灌醉的,一下一下,极尽戏弄。
可眼下,不管是什么,她只能认定那声“哥哥”绝对和卫成临无关。
“不,不是卫成临。”
她细声道,声音因抵挡不住晏闻筝的凶残暴戾而微微发颤。
“哦?不是?”
渊深如冷玉的眼眸眯起,在打量,亦在猜忌,是要透光她的灵魂,掰开丝毫的说谎迹象。
阮流卿僵直着身子,回望着他的眼睛,细软声线带着柔弱的坚定道:“不是。”
话音掷地有声。
然晏闻筝却仍只冰冷的盯着她,阮流卿心跳的极快,根本猜不透晏闻筝在想什么。
许久后,他竟笑了,可笑容在他的脸上显得几分诡秘,捏在下颌处的手松了些力道,而略微冰凉的指腹柔和按压在了她的唇瓣。
那里还有些肿,因昨夜吻了太久。
“那你说,那口中的哥哥是在喊谁?”
阮流卿眼睫一颤,没想到晏闻筝还要深问下去,而此刻她的答案,无疑只有一个最是好用。
“嗯?”
在其不耐的逼问之时,阮流卿咬着唇瓣挤出两个字。
“……是你。”
声音很轻,轻的在死寂的地牢里没有回音,更恍若被吹散了一般微弱。
可阮流卿能察觉正在嗜血边缘的疯子似愣了一瞬,旋即嗓音更是暴戾的质问。
“你说什么?”
大掌掐住了她的后颈,锐利如鹰隼的黑眸直直望进她的,要她无处可逃。
阮流卿忍不住扑朔羽睫,孱缠着继续说:“是你……昨夜醉酒唤的哥哥是你……”
似要增加真实性,阮流卿鼓足了莫大的勇气,更抛开一切恨意,红润唇瓣张合,缓缓吐出了几个字。
“筝哥哥……”
这一瞬,地牢的死寂更恍若堕进了无尽的黑暗深渊,周围的一切都再也听不到了。
阮流卿被自己叫出的这三字冲击得全身酥软,头脑更是嗡嗡的响。
她能看到晏闻筝的神情分明是凝固了,她第一次在他脸上看见这种神情。
可也只不过一瞬,便又是铺天盖地的乖戾残忍气息,而今,更是淬了疯执,扭曲着崩裂,面上便要漫涌而出。
阮流卿承受不起接下来的毁天灭地,双手遂抬起来握住了他的手臂,又唤了一声:“筝哥哥。”
声音被她刻意放低了些,可仍是带着明显的害怕。
她强逼自己克服着这恐惧,还想在说些什么,却听见晏闻筝扭曲的笑声。
阮流卿不知道这是为何,只知道他更是疯了。
正瑟瑟不安着,她能感受晏闻筝蓦然压着她的后颈倾身下来,又凶残的吻住她的唇瓣。
这次更迫不及待的挤进檀口绞弄吸狁,阮流卿被亲的脚跟发软,两人口舌相缠的声音更在这地牢里无限放大
阮流卿反应过来,便想要推阻,可一如既往,根本没有机会,双手被他反剪在腰后。
如此,柔软美艳的身子更是呈在他的面前。
他肆无忌惮的汲着她的香息,抢夺着她的一切。
阮流卿呼吸不过来了,根本不知被摁着亲了多久,连眼神都似乎迷蒙了。
红唇湿艳,水眸洇雾。眼神又委屈又纯媚。
一切如此的可怜,柔弱娇怜的换着气。
可晏闻筝根本还不够,唇角的笑乖戾狂狷,指腹按压着她的唇瓣,眸中暗色浓稠,又要吻下来了。
阮流卿别开脸,雪白嫩生生的脸颊被咬了一下,她吃痛,唇舌在下一秒便被攫夺。
“晏……”
她试着求饶,可却根本没有机会。
直到最后被亲的几乎要滑下去,她被拦腰抱了起来。
再一次,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地牢。出去之后,金灿的日光照在身上,阮流卿想起之前自己被带出地牢之后又被无情的扔了下去。
她怕重蹈覆辙,手臂牢牢的勾着晏闻筝的颈项,自己更是趴在他的肩头。
她怕晏闻筝扔下她,更怕有旁人看到她的此刻的受尽“怜爱”的面目,是根本无法见人的。
她牢牢的掩藏着自己,整个身子都浸满了男人的气息,鼻尖轻嗅着,似乎还闻到了些以往不同于他身上的味道。
似女儿家身上的香囊味。
他和旁的女子亲近过了?
怪不得。
怪不得晏闻筝急着将她扔回地牢,是因为无法同他的未婚妻交代。
第25章 备水为何要在这里
至于他的未婚妻,她记得,便是那个一身白衣的女人。
她长得那般柔软楚怜,上次所见时,病怏怏的,仿风一吹便能被刮倒,婀娜的身姿弱柳扶风。
如此令人心生怜惜的美人,该是被人放在心端上好好的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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