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夫君又疯又狗: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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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晏闻筝这种人面对她时,也是不自觉的会散去寒戾凶残,换上体贴柔情。

    想到此处,阮流卿心中一丝一缕的不知溃散出何种情愫,似不甘的愤懑,却又好像夹杂着一些她说不明白的苦涩。

    搅缠成一团乱麻裹在她心间,久久占据着,挥散不开。

    底下晏闻筝的脚步稳健凌厉,迈腿间,衣袍拂过道路两旁的绿葱青叶,发出恣睢的声响。

    耳旁微风拂着,漾开清淡的香味,似是春日里花儿初绽放开花蕊的味道。

    阮流卿双臂紧紧勾着晏闻筝的颈项,揣测不安着晏闻筝这次是否会再突然放手将她扔下去,而自己稍有不慎便根本没有任何支撑。

    可走了许久,他也没有,步伐依旧极迅,可似乎察觉到她的心思,蓦然轻飘飘侧来一个眼神,顿时如万千寒水聚成的冷潭浸来,风平浪静的表面,是无尽的黑暗漩涡。

    阮流卿更加忐忑,根本不知道晏闻筝下一秒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只知道紧紧的环抱着他,几乎要将自己同他融为一体。

    时间如影随形的流逝,阮流卿能看到随着晏闻筝的步履,又经过了那曲折漫长的廊道,而与上次不同的是,两旁开得璀烂的牡丹已经没了。

    显然是被挖走了。那样名贵罕有的品种竟然说不要便不要。

    阮流卿莫名有些惋惜,潋滟水眸看着层层叠叠翠绿枝叶间点缀的一点粉色。

    这些都是未开出花的花骨朵,可她不知这是什么花,她从来没见过,但想来能出现在晏闻筝的府邸,定也是十足的珍品。

    “知道这是什么吗?”

    蓦然,耳旁落下一道清磁冷冷的嗓音,距离太近,毫无阻隔的游进阮流卿的脑海,惊得她仍是不禁微微一颤。

    柔软唇瓣翕合,她轻声道:“不知道。”

    说罢,低下了头,她不知自己这个答案对不对,又是否会无意激怒这个疯子。

    无形的威压不断攀升,化作细网一般包裹着阮流卿的心脏,待过须臾,晏闻筝将她放了下来。

    猝然接触地面,莫非是被他抱了太久,她竟有些翩然之感,晃了晃,这才稳住身形。

    “你怎会不知道?”

    晏闻筝挑着眉反问她,渊深难测的眼神自面前成片的翠叶收回,聚在了她的脸上。

    阮流卿一瑟缩,抿了抿唇瓣,漂亮干净的小脸上尽是怔懵和无措。

    他这样问她,她根本不知该如何作答,一直紧绷着,直到听见晏闻筝若有似无的轻笑了一声,大掌按在她的肩膀之上,强迫她转过身去。

    “这可是,粉蝶杜鹃啊。”

    他刻意的倾身下来,凉凉的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滚烫的气息喷洒激起一片颤栗,甚至将其淬染上薄薄的粉色。

    可阮流卿只觉得恍若毒蛇的蛇信子在近在咫尺、致命的位置跃跃试探。

    “想不起来了吗?”

    话音再次冰冷阴戾的落下,勾着显然的恶劣戏弄。

    阮流卿反应了一会儿,想起什么是粉蝶杜鹃。

    不,又不是粉蝶杜鹃。

    而是她的……

    她难以启齿,再次想起那些辛秘涩事。

    在被掳进破庙里,他那双冷若白玉的修长的手,又是罪孽的杀过无数人的手,便寻着挤进,挤进如他所说的粉蝶杜鹃的花蕊。

    不。

    阮流卿强迫自己停止这回忆,可那深刻的记忆却早已经渗透体肤和灵魂,她觉得脊背和脚心跟着发软,似又忆起了吃下手指的饱胀之感。

    不!

    她紧紧咬着唇瓣,要这痛意唤醒理智,可晏闻筝根本不愿放过她。

    咬着她的耳朵,掌控在肩上的一双手开始顺着火红舞裙上绣制的纹路勾勒摩挲。

    一寸一寸,声音极是暗哑道:“这粉蝶杜鹃极是美艳,花开若粉蝶,色泽若流霞,可根本淋不得雨。便是稍稍一点,便都会香消玉殒。”

    话音一个字一个字的轻轻落下,很慢很慢,而阮流卿的身子便跟着轻颤。

    “可本王觉得……这粉蝶杜鹃娇艳不如你,嫩润不如你。”

    阮流卿死死咬着唇瓣,苦苦忍受着,眼里都憋出了泪花。

    柔若无骨的手儿攥住了他精瘦遒劲的手臂,指尖因用力而泛白,泣声软唤:“晏……”

    她及时改口,“筝哥哥。”

    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听起来确实又娇又软,阮流卿感到不耻和羞辱,可却别无他法。

    “嗯?阮二小姐有何事?”

    偏偏她都如此了,他却明知故问,阴冷的恶意毫不加掩饰。

    阮流卿快哭出来了,却也只得讨好的,随意扯了一个慌:“我,我想沐浴。”

    话刚说完,她便怔住了,她如何能找个理由,就恍如迫不及待着更方便伺候一样。

    而显然,晏闻筝似乎也想到了这层,眼眸里漾开一抹笑意,只说了声。

    “好啊。”

    说罢,不待她反应,便撤开一切肆无忌惮的逞凶,再一次将她横抱起来,力道不容抗拒,抱着她朝前走。

    气势恢宏的楼阁出现在眼前,立在门口的两个护卫,身着暗色的黑袍,见他来了,恭恭敬敬的将门打开,动作利落有致,尽显训练有素。

    晏闻筝目不斜视,轻描淡写吩咐了声,“去备水。”

    两个肃穆的护卫听罢,感到深深的惊讶,而阮流卿更是,心跳的极快,又因羞耻和愤懑而呼吸不畅。

    要再一次……

    再一次……同他……

    阮流卿想到这,身子根本止不住的发软,全身都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

    自进入这王府,虽得晏闻筝一切阴晴不定的恐吓和囚禁,到后面肆无忌惮的蚕食口舌,可她知道,一直是未再有过那样的房.事。

    那般酸楚,那般晦涩。

    第一次在那破庙时,因被服了药,她没有那段经历的任何记忆了,只记得翌日醒来的绝望痛苦。

    那样的稀里糊涂,那样的不堪回首。他便夺去了她的身子,她的……初次。

    而今,晏闻筝这样势在必得的抱着她,一步一步走进深渊,她似乎都能从他的脚步声里听出那逼仄蕴蓄的疯狂恶意。

    她觉得很害怕,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氤氲迷蒙了视线,可她却窝囊的不敢说出拒绝的话,不敢哭出声来,更不敢怒骂他。

    他已经有那位白姑娘了,从他的态度来看,分明是在乎她的,可又为何背着白姑娘别的女人周旋缠/绵呢?

    他当真是个没有心的混蛋。

    阮流卿在心里怒骂,心中更觉得刺痛和恶心,更为接下来承受的一切而害怕。

    终于,行刑的时间到了,晏闻筝的脚步停了,将她放了下来。

    阮流卿软着身子站不稳,踉跄着就往下滑,却被晏闻筝的大掌拦腰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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