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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他的手段》 50-60(第4/17页)
悦到他甚至有点后悔,如果一开始,他不对段焉使用强势的态度,强硬的手段,那他们是不是早就这样了。
在段焉每天对他做的事中,其中触动到他,甚至让他感到有些尴尬的是,她每天都会打盆热水来,坚持给他泡脚洗脚,她说这是她的偏方,这样做有助于他的恢复。
如果是之前,薛天守只把她当玩物看待的时候,她这样伺候他倒没什么。可他现在对她产生了感情,他并不想让她做这种事,他觉得这是侍仆该做的。
洗脚这种事,曾在薛天守的记忆里,留下过深刻的记忆点。
记得他小时候,从窗口望向那个他不承认,但其实羡慕得要命的小朋友家,看到小孩的妈妈在给小孩洗脚,那小孩不老实,蹬出水花,母子二人打打闹闹的,他似乎都能听到他们的笑声。
而他的母亲,别说给他洗脸洗脚这样的事了,从小到大,薛天守的记忆里,母亲好似重度的洁癖患者,很少与他有肢体接触。
但他知道她没有那种病,因为她跟别人在一起时很正常。后来他明白了,母亲只是没有那么爱他罢了。
包括她费尽心力地保护他的异能,也不是真为了他,而是为了她的虚荣心。
在实验室里的那几年,薛天守无数次地幻想,如果让他来选,他宁可不要这个异能,像其他异能者那样,接受消解剂的去能,做一个普通人,拥有正常人的生活,不用在每日承受痛苦。
而现在,段焉很自然地打了盆水来,让他倚在沙发上坐着别动,然后一点都不嫌弃地把他的双脚摁在盆里,时不时问问他水温是否合适。
一开始他不习惯,还躲,段焉拍了他脚踝一下:“这么大人了,还不如小杰呢,小杰都不乱动。”
薛天守不动了,但他问:“你还给他洗过脚?”
段焉:“嗯,在假哥哥家时,假嫂子在忙别的,我就帮着她做了。”
说完,她抬头看薛天守,薛天守不见一点为曾经骗过她,而感到不好意思或尴尬的样子。
段焉重新埋头,感慨薛天守的心安理得,可能这样的人一辈子都不会觉得亏欠过谁吧。
时间一晃,十几天过去了,薛天守的伤全好了,走路不再需要手仗。
他也从抗拒泡脚洗脚这样的亲密接触,到现在他伤好,她不再这样对他而感到遗憾。
但这种遗憾可以用别的来补上,就是他终于不用再隔靴搔痒,酣畅淋漓了好几天。
这日,清晨的光亮照进屋来,段焉缓缓睁开了眼。
她这几天睡眠不好,因为薛天守刚好,还没有恢复到回军部办公的常态,整日里随时随地都能见到他,又赶上他精力充沛,她感到日子很难熬,每天都在撑
着过下去。
她看着眼前还未醒的薛天守思考着,想要尽早地结束这种煎熬,她就得下些猛药,想些歪门邪道了。
薛天守其实已经醒了,段焉不知道他可以通过她呼吸的轻微变化,不睁眼就能判断出,她是醒是睡。
但他没有急着睁眼,一是还挺享受两个人什么都不做,只躺在床上的这种状态,二是,他觉得难得,难得她今日醒来没有在第一时间下床。他想等等看,看她要做什么。
忽然,他眼前有阴影罩上来,他警觉并做好了反击的准备,这是刻在基因里的反应,不管面对的是谁。
下一秒,他额头上覆了东西,她吻了他,很快很轻。
薛天守还未反应过来,段焉就坐起来下了地。听着她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薛天守慢慢地睁开了眼。他不爱吃甜,但此刻心里的甜意让他十分欢喜。
这就是……被人爱着的感觉吗?
薛天守有一点与段焉相似,他也没见过他爸爸。父爱于他天生缺乏,而母亲对他很少有温情的时候,总是在教导他甚至是命令他,按照她的标准做事。
后来更是因为异能,母子之间,除了个共同保守的秘密,再无其它的亲情流动。
再后来,他被关进了实验室,基本上一年也见不上一两面,后面几年就更见不到了,她死了。
而楼教授夫妇有自己的小孩,他们只是可怜他,出于善心与责任才给了他一个家,也算不上爱他。
事实就是,薛天守活到现在,没有人真心地爱过他。而此刻,他接收到了段焉对他释放的爱意。
段焉发现,自从她耍了些心眼,在二人相处的细枝末节上,时不时地给薛天守来一下小亲昵,比如假装偷亲他,偶尔主动拉他的手,忍着寒栗回应他的吻……等等这些,他都十分受用。
每当她这么做了,薛天守都像是被捋顺了毛的野兽,收起他的獠牙与利爪,对她释放善意。
甚至他会说:“在你之前,我没有与任何异性有过情感经历,我甚至都没怎么跟异性接触过。之前,我对你存在偏见,对待你可能不够公平,与你相处的方式也可能是错的。”
他看着她的眼睛:“就算到了现在,对于如何与你相处我还时有困惑。但,我想说,你不要看我说过什么,要看我做过什么,之前我被刺杀,在关键时刻做出的选择,已足够说明我对你的心意。你觉得呢?”
段焉暗思流转,他这是在向她认错以及解释吗?
段焉当然不会被打动,他说只要看他做过什么就好,可他只提他救过她的事,却选择性地不提他就算真诚道歉也不值得被原谅的,在她身上犯过的那些恶行,更不要说,他还在用“可能”这样的字眼。
段焉压下真实想法,面对薛天守的问题,她轻快地一笑:“我觉得,你在说谎。”
薛天守认真无比:“我说的都是真的,有哪里不对?”
段焉逗他:“你说没与异性接触过,那海缇与女公爵不是女的吗?”
薛天守爱死了她这个狡黠的样子,被她逗笑的同时,心里还升起一丝异样,酸甜涩痒的,他顺着这种感觉问:“你在嫉妒吗?”
段焉虽有在努力地学习与模仿“谈恋爱”,但还是诧异薛天守怎么会这么想?她不过就是想活络气氛,转移话题,不想与厌恨之人进行这种深度讨论罢了。
但既然薛天守这样想,段焉只得寻找大脑储备里的恋爱合集,找出与这种情况相匹配的一幕……还真有。
段焉与薛天守面对面,她踮起脚尖,伸出双臂搭在他的肩上,薛天守自然而然地扶住了她的腰,看她一脸郑重地对他说:“是的,我会嫉妒,你要与异性保持适度距离,不然,不然,”
薛天守心里翻滚着快乐,这让他变得话多:“不然,你会怎样?”
段焉:“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也跟异性去,”
薛天守以吻堵住了她的嘴。
吻后,他还不忘警告她:“以后这种话不许说,想都不许想,我也不会跟其他女人有什么不适度的接触的。”
段焉忽然想到一个点,她松开他,脚跟落地时,她的头也低了下去。她轻声喃喃道:“可你会结婚,会有妻子,你总不能跟她也保持适当距离吧。”
她说完扭头就走,薛天守没拦她。背对着薛天守的段焉眼神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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