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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他的手段》 50-60(第5/17页)
了一下,火候还没到,他还得陷得再深些才好。
随着段焉落寞地离开,薛天守的情绪落了下来,愉悦消失。
他不排除段焉是故意的,故意装可怜,想要在他这搏个上将夫人的名分。
她这样想无可厚非,他不是在气恼她,他是在气自己,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真的在思考娶她的可行性。真是色令智昏。
他是喜欢她,但不能喜欢到连原则都抛了。
他所在的位置,以及所处的时局,他必须要有继承人。多少人都在盯着上将夫人这个位置,薛天守心里有数。
每年,帝主也好,分区首领们也好,甚至内阁的那两位大人,都有给他介绍他们想他娶的人。
他迟迟未应,皆因这些人里没有他觉得合适的。
皇族的人他不会娶,分区首领们介绍的,娶了哪一方,另一方心里都不会痛快,他不会做出分离自己势力的事。
倒是内阁那两位墙头草,如果从他们身后细细挑选,倒还是能挑出各方面条件都符合他要求的。
他虽有这么个想法,却迟迟没应允,是因为他对婚姻一事看得很淡,没有兴趣,他给自己定下的底线是三十岁再来考虑此事。
可就在刚刚,他却因为段焉极可能是装出的落寞样子,而差点推翻他一直以来的设想与计划,这让他对自己很不满意。
这个话题,薛天守与段焉之后没有再触及。
两天后,一切恢复正常,薛天守开始天天出门去到军部。他开始变得忙碌,而段焉也终于有机会与少帝联系。
少帝开始催她,按之前的计划行事。但段焉因亲眼看到薛天守是如何破解上一次刺杀,而觉得之前的计划不再稳妥。
少帝有些不明白:“他都因为你差点就死了,你还有什么可顾虑的,拿到他不对外的行程,我自会安排。你不要拿上次说事,那两个蠢货,要人没人,要武器装备也没有,跟我所做的充分准备没有可比性。”
段焉很坚持:“我正要与您说,我有一个新的想法,我要参与进去,以防万一。”
少帝:“你要怎么参与?”
段焉:“偷他的行程有风险,不如像上次那样,来一场只有我与他的私人行程,您只要在沿途寻找到合适下手的地方就好。如果万一您不能一击即中,我也可以从旁补刀。”
少帝沉默了,因为他与段焉都知道,哪怕他们运气差到如之前的那次刺杀,哪怕她没有同盟,段焉也有很多机会置薛天守于死地的。
稍许他说:“我会考虑你说的。”
段焉:“还有,您提前备上一些药,无色无味的那种,如果按我说的来,在路上总是能找到机会把药给我的,如果可以不废一兵一卒悄悄毒死他,岂不更好。”
少帝不同意,因为他不想薛天守悄悄地死,他在薛在守面前装了太久的怂货,也就这一年多他才直起脊梁,他要以牙还牙,要让薛天守在他面前也弯下脊梁。
但少帝没有反驳段焉,只说:“好。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
段焉眉头一皱,忧心道:“您是不是有些太心急了,他是不要命地救了我,但那是他来不及思考的结果,不代表他会为了我一直犯蠢。”
少帝:“我不是心急,我是觉得像他这样,一点亏都不能吃的主,能在你身上栽了这么个大的,就一定还能在你身上栽第二次,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段焉:“再等等吧,我有
衡量的标准,时机到了,我一分种都不会耽搁。”
段焉面对少帝的催促能够保持冷静,但其实她心里也急,但她心里的标杆不能降,她只有这一次彻底摆脱薛天守的机会了,她得稳住,不见兔子不撒鹰。
半个月过去了,兔子没见着,段焉自己病倒了。
她心里明白,她是急的。这一年来,她在薛天守的高压下,她一直在与他斗。
薛天守是强大的劲敌,她斗得很辛苦,好几次都到了绝地,她拼了命地搏了个逢生,最后发现没有用,一切还在他的掌控中。
如今,就差这最后一局,生死之局,她却迟迟等不到出手的时机,还要天天与他耳鬓厮磨,给他提供情绪价值。
段焉太累,压力太大了,终于在一场秋凉中病倒了。
这一病,如山倒,高烧不退,吃了药也不见好。
薛天守并不知道这些,他看着没缘由高烧不退的段焉,着急地问军医,但军医也给不出更好的治疗方案。
当天,薛天守就亲自抱着人到了装备最全,最先进的医区,做了全面的检查,结果还是什么毛病都没查出来。
薛天守怒了,在他的怒火下,诊疗团队里有人说出了,不该是他们这个群体说出的话:“有没有可能是心病。”
段焉迷迷糊糊地听见薛天守在骂人,也听到了医生说的话。还听到了薛天守在她耳边的低语:“你若能快点好起来,像以前一样好好的,我可以保证,我不会与别人结婚。”
一个声音在她心底响起,火候终于到了,这把牌可以开了。
第54章 第54章入局
段焉虽病得难受,依然高热,但心里如流过沁凉清泉,舒爽安心。
她不过是病了六七日,根本谈不上生死,就换来了薛天守的退让与妥协,他的底线在倒退。
这在段焉看来,比薛天守在情急之下救她的两次还有分量。
段焉想得没错,薛天守能做出这个决定,不是下了一般的决心,是对他自己一直以来信念的颠覆。
薛天守在这七天里,看着段焉病怏怏,慢慢地失去生气,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忧心。
她一直不见好转,在医生都束手无策时,他的忧心变成了恐惧。
这种恐慌感,在弹械射向段焉时他曾体会过,只是那时事急,他没办法细品。而今,他算是深刻体会到了。
在他小时候被关进实验室时,他有过这种体会,在他得知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他的母亲,放弃了生命放弃了他时,他也恐慌过。
之后,他再也没有过这种糟糕的体验了,直至遇到段焉,看到她身处险境。
薛天守是个极其自信的人,认为这世上没有他办不到的事,之前他也成功地救过她两次,这次又有什么可难的。
但她就是不好,所有的检查与治疗都做了,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直到他听到医生口中的“心病”,他好似找到了方向,抓住了稻草。
她能有什么心病?这次接她回来,她一直是积极快乐的,她对他放下了芥蒂,他们冰释前嫌,她甚至开始依恋他。
只触及到那件事,他终究要娶别人的那件事,她就会话少,落寞,藏都藏不住。
之前,他还存有疑心,怀疑她有可能是装的。
但现在她无缘由地病成这样,他又能肯定,在英山公馆,尤其是发生了刺杀一事后的英山公馆,任何外物就算是根针都递不进来的情况下,段焉除了真生病,她是没有别的办法把自己成心搞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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