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段: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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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天守瞪着她:“我安排的?”

    麦如则:“是过去军部接人那日,奥朗副将亲自交待的,说是您的意思。我们都是照章办事,否则我们哪里敢动军部送过来的人。”

    是了,这就是薛天守认为段焉在监区不会过得太差的底气。再不通透的人,也该想得明白,他亲自送进去的人,自然是他在乎的。就算他没有明说,她们也会掂量一番的。

    而问题就出在了这里。

    薛天守本就不善的脸色,更添了几分戾气:“奥朗?他说了什么?”

    麦如则抓住这丝生机,把一切都交代了:“奥朗副将说,这犯人背叛了您,还害死了对您来说的重要之人。还说,我该明白的,这样的人被送进去,不该只是被关起来那样简单。”

    “我认为这暗示已足够明显,就是您觉得光把人杀了不够解恨,是特意放进重刑监区受折磨的。”

    “后来,在您来巡查的前两天,我又接到了奥朗副将的指示。他让我在您来之前,把人杀了。但您知道的,人好好的,我没有那样做。我是觉得不对劲,才违抗了奥朗副将的命令。”

    麦如则说完后,一片沉默。过了会儿,薛天守才说:“你敢说一句假话,”

    麦如则不等薛天守把话说完,马上道:“都是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可以和奥朗副将对峙。”

    薛天守知道不用对峙了,奥朗的那些反常行为,足以说明问题。

    他自认为绝对忠诚的下属,竟然在私下打着他的旗号,想要了段焉的命。

    第65章 第65章凉薄

    段焉不知道薛天守去了重刑监区,只是看他走之前,表面上是一副耐心地对她讲解开放地下室的事,实则离开的步子有些急。

    段焉沉吟片刻,并没有去到那个,对她完全开放的地下室。

    而是随手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她有事要思考,有书拿在手里可以掩饰她走神的状态。

    书拿在手中正要转身时,段焉瞥见纸篓里密钥的残躯。

    带着可惜的心态,她告诉自己,放在她手上用不到的东西,就是无用之物,毁了也就毁了。

    在初得密钥后的兴奋过去之后,段焉在狱中就想明白了,这密钥好是好,但放在她手中没有用。

    想进入任何一架子星轨的轨室,需要的不止是一把密钥。还需要军部与皇族共同签发的进入许可,发动许可,派遣许可,等等繁琐的文件。

    想要越过这些去,除非是星轨的创造者,楼克本人能够做到。

    他真的是把星轨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所以,他把他的视网膜与指纹,还有一组谁也不知道的密码植进了母星轨的系统内。

    不需要任何人的许可,他只要通过了这三层密码,再加上一把启动密钥,就可以开走任何一架星轨。

    但这些,只有楼克一个人做得到。段焉除了一把密钥,剩下的,她既没有两方批文,也没有那三重密码,私架星轨出逃这条路,她走不通的。

    与其被薛天守搜出来节外生枝,还不如主动交出来获得进一步的信任,为她真正的打算增加筹码。

    段焉把目光收回,若无其事地倚坐在窗前的沙发榻上,她把书摊开放在腿上,借着书本与半幕窗帘的掩护,开始心无旁骛的琢磨着眼前的情势,以及脱离薛天守的办法。

    她是一定要逃走的,就算是经历了五级禁闭,段焉也接受不了一辈子呆在薛天守的身边。

    她对他有着生理上的惧怕,厌恶,憎恨。几乎她身上的所有负面情绪都来自于他,让她一直在他身边过日子,对段焉来说,太过痛苦。

    她还年轻,她还有大把日子要过,她必须给自己谋一个她能接受的未来。

    此心如磐石,动摇不了,也摧毁不得。

    之前她背叛了他、她给他下药,她想他死、她与他之间还隔着几条人命,在这样的情形下,他对她执念依旧,可见,薛天守是不可能主动放了她的。

    这是目前,段焉可以确定的事情。

    她还能确定的是,她真的斗不过他。不说他在圣陨帝国的滔天权势,就说他所拥有的,罕见的意念控制类的异能,他就能把她玩死。

    就像这次,看着去重刑监区是她自己的选择,实则薛天守早就胜券在握,知道她但凡还想要活下去,早晚会来求他,放她出来的。

    他不过一句话,她却要经历刀山火海,被剥一层皮。

    薛天守有一句话说对了,她不要再跟他斗了,也不在做着要他命的妄想,她只有一条道可走,拼尽会力地逃走。

    逃到他找不到的地方,抵不到的地方,用星际时差完成最终的逃亡。

    这就是段焉思考的方向,而想要实现这个结果,她只能铤而走险,破釜沉舟。

    她要首先获得能出去的自由,不被人监视跟踪的自由。这样她才有机会,去靠近她想要去的地方,宇宙涡旋。

    从来没有一个人活着从宇宙涡旋中出来,包括递赛。段焉知道,有很大可能她跳下去也是个死,但她愿意。

    与其一辈子被囚在薛天守身边,她宁可死在那个闪着绚烂光芒的地方。

    段焉都把书本放回去,吃了晚饭了,薛天守还没有回来。

    她从餐厅回到卧房,透过窗户看到了外面漆黑的夜色,段焉的头开始晕,心脏开始不好受,她慌忙地去拉上窗帘,把黑色隔绝在了外面。

    薛天守就是在这时回来的,他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本就心有余悸的段焉,心跳一下子更快了。

    她那场下午觉,已经把要说的都说了,从他平静的反应上,她看不出来,是不是他授意狱长对她特别关照的。

    如果不是,也看不出来,他会不会去追究奥朗瞒着他的私下行动。

    段焉对此并不十分在意,因为现在于她来说最重要的不是报仇,而是逃跑。

    所以,她不想再次把她受到的心理创伤展现在薛天守面前,她松开了紧紧攥着窗帘的手,定了定神转了身:“没干什么,黑天了,想着把窗帘拉上。”

    薛天守朝她走过来,她一边离开了窗前,一边问:“你吃饭了吗?”

    薛天守:“不饿。”

    段焉没再表示关心,他们两个都明白,她不过是畏于他的权势与能力才甘愿留在他身边的,这些之前骗过他的,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的虚情假意,就没必要再来一遍了。

    随着薛天守的走近,段焉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很淡,但能闻到。

    薛天守伸手抱她,这下她闻得更清晰了,的确是血的味道。

    薛天守抱着她时,什么都没说,只是这样静静地抱了一会儿,然后他放开她,对她道:“去放洗澡水。”

    段焉去了。

    薛天守看着她听话乖巧的背影,心疼的感觉

    没有减少一分。哪怕他对欺负过她的那些犯人与狱察下了狠手,哪怕他去了军部,撤了奥朗的职,还把人关起来,进行了军惩,他心里依然不觉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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