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段: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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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好水后,薛天守把段焉留了下来,没让她走。

    他们在巨大的圆形浴缸里什么都没做,全程薛天守只是在轻手轻脚地给她上药。

    不得不说,这药是真好,段焉那些一碰就疼的瘀伤处,清清凉凉的,痛感也似得到了很大的缓解。

    上好药后,他没有放手,他搂着她,声音平,语气沉:“以后,有什么话直说,不用拐弯抹角。想知道是不是我让她们那样对你的,可以直接问。”

    段焉心里一紧,全身一僵,薛天守抚着她的后背,似乎是在安抚她的炸毛:“不是在怪你,你紧张什么。以后的日子还长,轻松些,不要把日子过得这样累。”

    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他太敏锐,也越来越看得穿她。她得快些逃走,否则都不知道,还有没有逃掉的机会。

    面对薛天守这样强大敌人的无力感,让段焉身上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她听薛天守又说:“不是我让她们那么做的,是奥朗因为……小克的死,以及我之前有意无意地引导了他对下等种的看法,所以才想着让人私下教训你的。他受了军惩,之后会被赶出军部,另谋生路,你不会再见到他。”

    段焉发现,她对这些真的是不感兴趣了。奥朗不过是薛天守的狗,这次没听话,胡乱咬了人,也是主人多方纵容的结果。

    而薛天守却是一副都是别人错的样子,好像他在她身上做过的恶行,都不存在了一样。

    厌憎,是段焉在这一刻唯剩的情绪。

    他的手掌慢慢向上,开始箍她的脖子,那是她少有的没有瘀伤的地方。

    他手劲不重,但段焉的扼喉感十足,对薛天守之后说的话,有些注意力分散。

    当然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他说:“我记得海缇与你相处得不错,她能共情你,时不时地向着你。我把她调了回来,让她来坐副将一职,以后有事你可以跟她说。”

    段焉的“好”字与薛天守的吻同时落下。

    她身上的瘀伤确实是疼的,嘤了一声后,他克制着放开了她。

    薛天守把段焉裹着抱了出去,像下午那样,搂在一起相拥而眠。

    在薛天守把灯关掉后,段焉浑身一抖。

    她开始后悔,她不应该关上窗帘的,现在屋里连一点夜色都没有。

    而薛天守对她说:“怕了?怕就抱紧我,这不是在禁闭室,是在家里,有我在你是安全的。”

    对于全黑的极度恐惧,让段焉试着朝薛天守引导的方向想了一下,但不行。

    禁闭室与薛天守都是她畏惧的东西,她怎么可能在薛天守的身边找到安全感,他在痴人说梦。

    段焉只能不停地告诉自己,眼前的黑暗是因为她闭了眼,之前被关在禁闭室里,她就是这么告诉自己的,到现在依然管用。

    但,正因为她是在这种状况下睡着的,睡梦中的她,就理所当然地认为,她还处在关禁闭的状态。

    就这样,到了半夜,段焉被自己惊醒了。

    她陷在自己的世界里,呈现出比下午更严重的不正常的肢体症状。

    眼睛发直,浑身发抖,脸色全白……

    薛天守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唤醒。他想安抚她,但她只要一醒来就立时恢复了正常,不用任何人的可怜,尤其是不想看到“鳄鱼的眼泪”。

    第二日,奥朗来到军部,乞求给他一个向上将辞别的机会。

    薛天守拒绝了,并让来人回去告诉奥朗,以后在外面不要打着他的名义,他们这段上下级关系,从此刻起永远地断了。

    奥朗听人学话后,脸色青白一片。他从十几岁就跟着上将,他以为他可以跟随上将一辈子的。

    他确实错了,错在没听令,擅自动了上将的人。从某种层面来说,这也算是对上将的一种背叛,他犯了与段焉一样的罪,这是奥朗最不能原谅自己的地方。

    曾经奥朗的下属,看着他高大的背影一下子就矮了下去,他被两名士兵看着,并带了下去,步履艰难地朝军部外面走。

    下属心下欷歔不已,有一种时过境迁之感。

    上将收回了奥朗副将所有的荣誉与职位,甚至褫夺了他的军职。他再也当不成军人了,他以前为此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费,他只能以一个普通民众的身份在圣陨生活下去。

    这可能对别人不算什么,但对于曾经拥有过的奥朗副将来说,是残忍的。

    他犯了大错,他被上将大人永远地弃用了。

    忽然,这名属下看到了海缇士将,现在她是副将了,她接替了奥朗副将。

    海缇副将拦住了前副将,他们在说着什么。

    海缇没想到,奥朗会闯出这么大的祸,比她当年的都大。但她不会帮奥朗求情,她对他很失望。

    海缇把这种失望说了出来:“你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就因为她身处歧视链的底端?可惜现在没有下等族了,帝国开始迎来真正的强大,不再把人分为三六九等。你也为此付出了代价。”

    “你之前问过我的问题,我可以回答你了,我不想与你交往,我们不是同路人。”

    奥朗知道海缇的为人,她不是见他失了势,沦为普通人才拒绝他的,她是真的对他失望了,是真的觉得他们不是一类人。

    奥朗有些激动,他的爱情与事业,全都离他而去。他颤着嘴唇,什么都说不出来。

    一直观察着他们的那名传话属下,看到海缇副将朝他这里走了过来,而渐行渐远的奥朗前副将,身形佝偻得更厉害了。

    晚些时候,段焉在英山公馆里见到了海缇。

    她一直对海缇心存歉意,看到她回来,比看到奥朗被赶走还高兴。

    但她不打算与海缇交往过密,她终是要逃走的,她不想再连累一次海缇。以及,段焉发现,她根本不用刻意与海缇保持距离,她不想亲近任何人。

    任何人靠近她,她都会感到难受与别扭,这是在她进重刑监区前没有过的体验。

    海缇也发现了段焉的变化,她身上的活泛气没了,她不想评判好与不好,但段焉看上去确实有股凉薄的味道。

    这天晚上,薛天守问起段焉,她是否见过海缇一事,段焉语气平平道:“我与海缇副将并没有什么交往,以前也只是说过几句话而已,没有必要让她来见我。”

    段焉语气里的寒凉,让薛天守一楞。毕竟连海缇都能看出的问题,薛天守怎么可能感觉不到。

    这几日,段焉是听话顺服了,明明他没有用异能控制她,她却像极了被他操控的傀儡木偶。

    甚至在床上,他都不能让她热起来,她干什么都是平的,静的,凉的。

    薛天守想起一个人来,他主动提起:“你还记得小杰吗?”

    她没反应,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她只淡淡地“嗯”了一声。

    薛天守:“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要告诉你一声,很早之前,他就离开了运福公寓。他是自己走的,不知道跑哪去了。”

    “走了?走了也好,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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