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和宿敌HE啊!(重生):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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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赌钱了没有?”

    面儿受惊,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偶来娱情,这才是第一回顽!!”

    那还好,李辞盈稍缓和些,“凡人坏品败名,多纵博酒色之类,沉溺过度,白白荒耗志气。咱们鹤知才智英敏,岂因贪顽荒废光阴?”

    面儿连连点头,“乡君所言极是!”

    李辞盈见他能悔改,也肯放过,“既是第一回,又不曾赌过,那——”

    面儿只以为此事了了,感激一抬头,外头院门“轰”一声巨响,蛮儿张扬的笑意漫过来,“怎都在外头站着?!莫非萧鹤知今日突发神力,这样快就将尔等统统杀出百.家乐来?”

    “二娘!”有人打断她,“别说啦!”

    蛮儿尚不知有什么不妥,迈着步子大声笑着,“走走走,让吾替你几个报仇雪恨,不将萧鹤知打得片甲不留,明日就也不去射箭了。”她喊另一个儿郎,“谢观,你不是想要他那柄——啊!!”

    蛮儿半只脚踏进门槛,立即惊了个倒仰,“——盈、盈、盈……”

    李辞盈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她,“怎不说了?”

    “……乡君。”蛮儿哪里还敢说,靠在门上,顺便瞪一下外边的几人——她大人来了,怎不知道多说两句阻止她。

    硬着头皮“嘿嘿”笑了两声,下意识把手里的东西往背后藏。

    “手里拿着什么?!”

    倒也不是什么,蛮儿抚住心口,将食盒搁在案边,说道,“是给鹤知带的饭菜,他——”

    这般贪顽,竟连饭也不肯自个去吃了,要别人给带回来?李辞盈万是不肯相信,这样短短数月,本勤奋刻苦的孩儿们就堕落至此?!

    从前在鄯州时候,两个孩儿哪里用得着这般操心。

    虽眼前万事无忧,可到底蛮、面两个才是她真正的娘家人,如今不止庄冲离群,两个小的也难为族益奔波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孤寂席卷,她怔怔失了神,扶案坐在椅上,眼圈慢慢儿透了些绯色。

    萧应问再看不下去,给面儿挑了个眼色,让他实话实说。

    实则此番并非是为逃学而装病,面儿一咬牙,反手解开襟扣,臂上一块洁白的纱布落来眼中,“盈姨,鹤知近日缺席教学,是为着手上落了刀伤,实没有气力拉弓骑马。”

    “刀伤?!”李辞盈霍然起身。

    “不错。”萧应问咳了两声,上回蛮、面俩人看上梁骁骑的唐刀,那不是请人往定风山庄去定制,可惜孩儿们等不了那么久,趁着上回休沐在侯府兵械库暂借了两把顽耍。

    斗械制伤,岂非寻常?

    面儿低头,“咱们都十岁了,仍只用木剑顽耍,真正的刀客怎能不见血呢……”

    回应他的是当头一个爆栗,“究竟谁伤的你?”

    蛮、面、萧三人面面相觑。

    “我没想伤他的。”蛮儿也愧疚,捂着手臂落下泪,“盈姨,那日鹤知流了好多血,是我求了阿耶请医官,也求他万万不要将此事与你说——”

    李辞盈又问,“医官怎么说?”

    萧应问答,“昭昭安心,这回并未劈中经络要害,伤点皮毛,无甚大碍。”

    “这回?”她重复一遍,但当两个孩子的面也不好再斥他,李辞盈一指萧应问,“到院子来说。”

    孩儿们何不惶恐,一左一右拉住她。

    左右这会子与她难齐心了,李辞盈冷冷道,“并非有点子气力就能是舞刀弄棒的好手,世子是过来人,岂能不懂得刀剑之术也讲究循序渐进。”

    萧应问果然不懂,“吾四岁时已学会唐刀十三式。”

    两个孩儿不合时宜发出“哇”的叹音。

    “……”李辞盈气得发颤。

    难道孩儿们有了真家伙就拿来胡乱戳杀?

    罪魁祸首更有他人。

    院中一阵沉稳脚步,只听那谢小郎君高声道,“问使君安好!”

    “嗯,昨儿都练得怎么样?”裴听寒也是一股脑儿往屋里边奔,“鹤知的伤如何了,若还再耽搁几日,咱们先推进度,等他好全了,再——”

    他猛地一顿,忽抬手挡了脸,转身加快步伐往院门走。

    “裴听寒?!”

    挡着脸她就认不出来了?李辞盈又好气又好笑。

    原来此人为避卢家亲事一步不再踏进崇仁坊,下值了躲到雁山书院擅自当教学。

    十岁的孩儿初学刀法,就让他们用上开过刃的真刀了?!

    “你给我回来!”

    裴听寒嘴角下撇,讷讷又转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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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8章 “凭意!”

    薄雪掩,九霄黯,小小舍间风云惨淡。什么第一回顽,什么从未下过赌注,萧鹤知怎么混账怎么学,扯起谎言竟是面不改色。

    为慰阿姐仙灵,李辞盈对两个孩儿已算得是尽心尽责,教子从幼,犹是在清贫之时,便尽力送他们往书塾去。择明师,选良友,说为亲生子也不过如此。

    哪料到今日散漫染顽习,再宽待不思切戒,恐长成恶癞,悔之晚矣。

    李辞盈怒发冲冠,此间没人敢喘气,萧应问还好,早是坐在了长椅上,其余三人臊眉耷眼站作一排,说不出多丧气了。

    然而又能怎么的呢,立即削了竹篾儿狠揍他们一顿?孩儿大了要脸面,当众做了这事儿才是生分了血缘亲情。

    碍着外头人声渐明,李辞盈厉声了几句也就罢了,一指了面儿,只道,“犹记得第一日往书院去时,青溪先生读的便是张公的《训子语》,其中说到:承父母师长严厉者,他日多贤,宽待纵容则至于不肖(注1),也是吾这阵子懈怠,没好好关怀你俩个,这阵子咱们就都好好儿反省反省,待放散那日回来,再好好论一论这些。”

    自个的学业不在意,岂能是他人懈怠,两个孩儿羞愧应下,“吾等晓得错了。”

    李辞盈“嗯”了声不提,又瞥萧应问一眼。

    萧应问眉间轻动,恍然,扬手让梁术上前。

    这眉眼官司没个三五年的工夫还真读不明白,梁术一身为上峰揽错背过的本事此刻是第一回用得上。

    只见他三两步踱到那案前,躬身将玉棋盘儿一下拢到怀中,笑道,“怪某未曾在雁山读过书,也不晓得这儿禁棋盘顽事,只想着既寻着了鹤郎君心心念念的河洛玉棋盘,早早儿就送来了——”

    有点刻意了,梁术清了清嗓子,一枚枚捡了棋子儿,再看向李辞盈,“这就带回披霞院。”

    倒怪了,没有准令,梁术何敢办这事?莫非萧某人还怕被她迁怒,要推个人出来代罪?李辞盈嘴角欲笑,瞥了嘲嗤的一眼给萧应问,而那人惯脸皮极厚的,泰然只当是理所当然,举目笑笑罢了。

    不算得多少款恰,然两人之间自然有那一分他人融不进的默契,似乎言来语去算多余,只一个眼神便能知晓彼此的意思。

    而裴听寒呢,瞧着这些怎不怔愣难言?因她方才那句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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