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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总是被迫成为全场焦点》 90-100(第7/18页)
慈是在赌气,“青慈,别说气话……”
“我不是赌气,也不是在跟你开玩笑,我是真的要跟你分手,还记得三月之约吗?现在已经是第四个月了,我想得很清楚,我们不适合,所以到此为止吧。”
“为什么?哪里不合适?你告诉我真实原因好不好?你说的那些我都可以改啊。”他指尖微微发抖,连嗓子都像被烈火灼着一样发干。
李青慈内心涌上一阵无力,路潜认错总是利落,承诺也毫不吝啬。但是他绝对不会真正改变,也不会觉得自己错了,只会在每一次被发现后,懊悔自己做得不够隐蔽,手段不够高明。
“你给我的‘安全感’是一道锁,我走到哪儿你都要知道,和谁说话你都要干预,甚至我脸上多一分神情变化你都要猜。你不信任我,不尊重我,不问我意见,不顾我意愿……”
“所以——”他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最终还是说出了那句最重的话,“我讨厌你。讨厌你的所有,你自以为是的安全感,你病态的掌控欲,还有这段令人作呕的关系。”
“不可能!”路潜猛地摇头后退一步,撞在沉重的红木书桌角上,发出一声闷响,他却浑然不觉,“你怎么可能讨厌我?你不可能讨厌我……我不会跟你分手的,我们是要结婚的才对。”
“青慈,我绝对不会跟你分手。”他狠狠重复了一句,“我不接受!你想都别想!”
李青慈还想再说什么,路潜却已经别开视线,大步走了出去,几乎是逃向门外。门被他重重带上,发出“砰”的一声震响。
屋里恢复了沉寂。李青慈看着对方的背影消失,站在原地许久,眼底浮出一点隐忍的酸涩。
他闭了闭眼,像是终于耗尽了力气一样,身体无声地滑落,跌坐进身后冰冷的真皮沙发里。
夜深,李青慈仰躺在主卧那张过分奢华的大床上,睁着眼,望着天花板上繁复吊顶的暗影。
路潜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白天,每当他靠近庄园的大门,就会有几个不同的人“恰巧”出现在那里,语气委婉地问他想去哪儿。如果说想出门,对方便立刻以“路太远风太大”、“天气不好”等为由,软硬兼施地把他劝回。
他清楚意识到自己是被软禁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外面不知什么时候飘起了雨,起初是细密的沙沙声,渐渐连成一片,声响细碎而凌乱。
门轻轻开了,脚步悄无声息。李青慈没动,直到床的一侧塌陷,有人钻进被窝,一身酒气。
“路潜?”
房间没开灯,借着窗外月光,他勉强看清来人的脸。路潜脸颊泛红,身上的酒味刺鼻,混杂着一点烟草味。但眼神异常清明,黑得像两口深井,在昏暗的光线下幽幽地反着光,看不出丝毫醉意,只有一种令人心悸的疯狂。
他一言不发,直接欺身而上,动作粗鲁地扯开他睡衣的带子,带着一股毁灭性的宣泄意味。
“你发什么疯?!”李青慈皱眉,用力推他,但根本推不开。
两人肌肤相亲了这些次,路潜早就对他的身体了如指掌,不需要引导也能轻易找到他每一个敏感的弱点。只是这次没有前戏,也没做准备工作,就想要蛮横往里,李青慈疼得脸瞬间一白。
“路潜,你够了!”他抓住对方后脑的头发,试图唤醒他的理智。但路潜此刻就像魂不附体一样,对周遭一切毫无感知,只一味唤他的名字。
“青慈……青慈……”
李青慈忍无可忍扬起手,用尽全身残余的力气甩了过去!
“啪”的一声响彻房间,惊醒了寂静的夜,也惊醒了路潜。
他终于止住动作,片刻后,看清眼前人——李青慈脸色苍白,唇瓣泛着失血的青,额角挂着冷汗。
他立马翻身下来,先前被酒精和情绪灼烧出的燥热,在那一巴掌中迅速冷却。顾不得自己脸上的疼,他手忙脚乱地去搂李青慈,在他颊边反复亲吻,“对不起青慈,我刚刚喝多了,我以为我在做梦,我没想伤害你……”
李青慈偏头躲开他的吻,“你先去洗澡吧,身上都是味儿……”
路潜照做去了浴室,门关上的那一刻,他低头看了眼镜中,似乎有些陌生的自己。脸侧火辣辣地疼,像被烙铁烫过。他久久没有动作,直到热水漫过脊背。
二十多分钟后,带着一身沐浴露的清香,他重新回到了床上。雨声依旧,夜色浓重,只有窗帘边那一角微弱的月光还挂着。
李青慈背对他蜷缩在床沿,单薄的肩胛骨随着呼吸轻微起伏,像是睡着了。他动作极轻地躺下,伸出手慢慢将人揽进怀里。
没注意到怀中的人在黑暗中睁开了眼。
李青慈盯着窗外那点月光缓缓开口,“我说分手,你就应该放手。我说讨厌你,你就应该让我离开。为什么非要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次一次轻贱自己回到我身边呢?”
路潜半晌才出声,那声音里带了点苦,“爱如果真的是这么简单的事就好了。”他反倒抱他更紧了些,固执道,“青慈,你是我的幸福,真正的幸福不会有人甘心放手的。”
他之前一直不知道该怎形容李青慈对他的意义,好像说全部,说生命,也都对,但有点落了俗套。他们同居的这段时间让他想明白了,李青慈是他的幸福,不是氧气也不是光,是具象到能触碰的体温,是活着的感觉。
这番话让李青慈内心感受更为复杂,“你知道谢之然死前都对我说了什么吗?”
第95章 你还想骗我 游轮上的最后一刻,路……
游轮上的最后一刻, 路潜隔着一段距离,并没有听见他们说了什么。但从两人的表情来看,一定不会是他想听的。所以他不敢问, 不敢面对那个可能将他拖入深渊的答案。
现在李青慈亲口告诉他了,“他说,他的结局是你一手造成的,如果我继续和你在一起,他的死,我也要背负。”
这句话像一个恶毒的诅咒。
谢之然在死前,洞悉并刺穿了他们两人最致命的软肋,用未尽的怨念和痛苦,让路潜咽下了他自己当初种下的恶果。
也让他在这一刻无比清晰地预见了和李青慈之间这条人命铸就的, 大概永远也无法弥合的伤口。
李青慈转过身来, 两人四目相对,“他还跟我说了很多你们以前的事, 但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可以吗?”
“好。”路潜望进他的眼睛, 百感交集。因为谢之然临死前吐露的, 绝不会是什么温情脉脉的回忆。
“很长, 很复杂,你就当故事听吧,要是听困了,可以直接睡。”
路家、谢家、盛家三家并不是一开始就交好的,起点不同, 地位也天差地别。
路家是根深蒂固的世家,从清末走到现当代,几代人积攒下来的根基和资源, 稳坐上位。谢家和盛家虽在圈中有些名气,但始终还需要仰仗路家行事。
这种家族地位的差距,不止体现在资源和人脉上,更具体反映在下一代的成长轨迹中。
谢、盛两家的孩子从小就被父母有意无意耳提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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