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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国师对我觊觎已久(重生)》 20-30(第6/16页)
,一个接一个地冒出来,令她更加心惊胆战。
她忍不住想,怎么在白云观这样的道教圣地,有三清像坐镇,也会出现这样的事?
是不是祖师爷觉得她的愿望太多,贪欲过甚,不想帮她实现,所以故意派出了什么东西来吓一吓她?
又或者,是不是因为她承受不住重生这样太大的机缘,所以重活一世,才会遭受一劫又一劫,哪一次都惊险万分,想要夺她性命,今夜恐怕也是同样……
等等,容钰猛地一惊,轻轻吸了一口气,脑海中灵光一现,她突然意识到,她每一次遇险,许怀鹤都会出现在她身边,令她化险为夷,渡过难关,护她无忧。
对啊,容钰轻轻捂着胸口,琥珀一样的瞳孔转了转,她愣愣地想,许怀鹤如今也在白云观里,卧房就在院子后面,她可以去找许怀鹤,待在许怀鹤身边,必能平安无虞。
上一世魂魄离体时,她看到的那幅景象,不就已是上天在提醒她,许怀鹤就是她命中的贵人吗?
容钰越想越有道理,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身体因为紧绷都有些发麻,后背也被冷汗微微沾湿,她打定主意,咬着牙一点一点往着床边挪动。
好不容易找到了自己的鞋,容钰垂下小腿,将冰凉的双脚放进去,轻手轻脚地起身,慢慢走到了青竹旁边。
她蹲下来,伸出食指,颤巍巍地凑到青竹的鼻尖,察觉到青竹尚有鼻息,才松了一口气,轻轻拍打着青竹的肩膀,用气音小声喊道:“青竹?青竹?”
青竹依旧没有什么反应,像是昏睡了过去,失去了意识,容钰心里着急,但也只能先出了房门,去找许怀鹤帮忙。
烛光摇曳,卧房内并不算明亮,容钰披着宽松的青色道袍,她没找到斗篷,只能先这么穿着,在一片昏暗中缓步往前走着。
她脚步极轻,生怕黑影又回来,每走一步都提心吊胆,终于摸到了冰凉的木门,手上用了点力气,“嘎吱”一声推开。
有一片雪花被风送到了她的面颊上,容钰抬手拂开,指尖留下了一点冰凉的雪水。
雪还没停,外面冷的滴水成冰,容钰被寒风一吹,微微打了个哆嗦。
她抬头看了看,廊下虽然挂着灯笼,但依旧只能看清半米左右。犹豫片刻后,容钰回房内取了一支蜡烛,一只手捧着,一只手挡住风,免得蜡烛熄灭,深一脚浅一脚地向着后院走去。
没有走出多远,容钰便觉得浑身仿佛都被冻住了,积雪打湿了她的鞋面,抬脚都变得十分困难,她试图空出一只手搓搓手臂,但并没有让自己暖和起来。
不光如此,手里的蜡烛也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寒风吹灭了,四周顿时陷入昏暗之中,脚下的积雪泛着冷光,容钰茫然不知所措,紧紧抱着双臂,心生退意。
就在容钰内心生出几分绝望,觉得自己今天连这院子走不出去时,木门突然被从外打开,一道高大青色的身影出现,大步朝着她走来,带着檀香气,用厚实的白色大氅将她紧紧裹住,打横抱起,快步回了卧房内。
密不透风的大氅隔绝了外面的风雪,容钰紧紧抱着许怀鹤的胸膛,许怀鹤身上散发出暖意腾腾,让她控制不住地将脸埋了进去,贪婪地汲取着温暖。
又被许怀鹤救了一次,容钰知道自己一定安全了,整个人都跟着放松下来,软软地倒在许怀鹤的怀中,什么礼仪,什么规矩,全都被她抛之脑后,只想紧紧抱着许怀鹤不撒手。
温香软玉在怀,许怀鹤眸色渐深,他抱着容钰的双手加了点力气,顿时摸到一片柔软的触感,没忍住指尖动了动。
容钰沉浸在后怕和庆幸的情绪里,没察觉到这点微妙的异常,她微抬起头,盯着许怀鹤锋利的下颌,眼睛水润润的,嘟着嘴委屈开口:“有黑影吓我,青竹都被打晕了,我好害怕,我想来找你的……”
她说着说着,想到自己受了惊,还被风吹着,身上冷极了,眼角就有了几分湿润,又觉得丢脸,怎么每次和许怀鹤在一起,自己总是要掉眼泪,让许怀鹤看到她丢人的一面。
容钰任性地将脸埋在许怀鹤的肩膀上,用许怀鹤的道袍擦干了眼泪,犹觉得不够,心里不解气,抓着许怀鹤道袍的领口责怪:“你怎么才来!”
她知道自己的责怪十分没有道理,语气弱弱的,并不理直气壮,一点威慑都没有,被责怪的人也丝毫不生气,反而顺着她的话应道:“是臣的错,臣来迟了,下次定不会了。”
听到容钰说要来找自己,虽然看到容钰站在雪地里时,就已经猜到了几分,但听到容钰亲口说出来,许怀鹤还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嘴角微微翘起。
对,就是这样。他要让公主殿下一步一步更加依赖自己,不管遇到什么危险,遇到什么难事,都会第一时间想到他,不要去找别人。
只来找他。
进了卧房,许怀鹤并未给倒在地上的青竹分去任何眼神,他稳稳抱着容钰,一路走到床榻边,将容钰轻轻放在棉被上,这才缓慢松开手。
他在容钰身侧站好,半弯下腰,伸手摸了摸容钰冰凉的脸颊,一路抚摸到下巴,低声道:“殿下受惊了。”
“突降大雪,山上野兽没了吃的,跑来白云观觅食,有几只狐狸和黄鼠狼跑进了院内,惊动了师兄们。”
许怀鹤慢条斯理地解释着前因后果,为自己的出现找好了完美的理由:“我担心那些野兽惊扰公主殿下,便过来看看,没想到公主殿下已被惊醒,是白云观招待不周,也是臣考虑欠妥,让公主留宿受了委屈,公主殿下恕罪。”
原来那些黑影是黄鼠狼,怪不得不似人形,速度又快,容钰心里的恐慌散了大半,她抓着许怀鹤的衣袖晃了晃:“不怪你,野兽行事无规无则,谁也没料到它们今夜会闯进白云观里来。”
“青竹还晕着,”容钰有些担心,她细眉微蹙,“她不会有什么大碍吧?是那些野兽伤了她吗?白云观里可有药物可以医治?”
许怀鹤这才向地上的人分去了半个眼神,他冷淡道:“无碍,兴许是被黄鼠狼身上的臭气熏晕了过去,臣这就让小道童将她移至旁边的卧房,公主殿下好好歇息吧,臣来为你守夜。”
许怀鹤说着,拉上床帐,门外等着的几个小道童立刻低着头进来,抬起青竹出去了,走之前还替他们关上了门,不留一丝缝隙。
旁边的卧房里,一直装晕的青竹猛地睁开眼睛,无声地长长舒了一口气,心脏依旧跳个不停,也不知道国师大人对她的表现是否满意,她仔细回想了一遍,觉得应当没让公主殿下察觉出来什么异常。
她本只是一介孤女,父兄皆战死沙场,后娘嫌她碍眼,将她卖给了人牙子,是国师大人买下她,然后又设计将她送去了镇国公身边,博得了镇国公的同情,在军营待了好些年,也学了一身功夫,又从国师大人送来的医书上学了药理。
她原以为自己就是国师大人安插在镇国公身边的一粒棋子,在必要的时候出手,为国师大人清除阻碍后便可脱身,谁知前不久,她突然得到国师大人的传信,让她想办法成为昭华公主殿下身边的侍女。
作为棋子,青竹从来不会违背
主人的命令,她正思考着如何接近昭华公主,却没想到顾林氏突然叫她出去,稀里糊涂地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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