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对我觊觎已久(重生):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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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华公主身边的桂嬷嬷带走,成了昭华公主殿下身边的人。

    她先前一直不清楚国师大人将她安插在昭华公主殿下身边的意义,但是今日,在国师大人将昭华公主抱起的那一刻,她明白了。

    装晕也是国师大人的安排,她只需照做即可,事到如今,她也明白了国师大人今夜想做什么,不禁为天真单纯的公主殿下捏了一把汗。

    被国师大人那样如同饿狼一般的人盯上,可是会被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剩的。

    另一边,见房门关上,许怀鹤半跪下来,伸手为容钰脱了被雪水浸湿的鞋,将容钰白玉一样的小脚捧着,另一只手从怀中掏出帕子,轻轻为她擦拭。

    容钰的双脚和她身上其他地方一样白嫩柔软,脚趾圆润可爱,如同和田籽玉雕琢的莲子,脚踝纤细,骨节精巧,仿佛一捏即碎。

    许怀鹤手上的力道不由得放轻,他握着棉帕,从脚跟擦到趾缝,而后突然低头,吻上她的脚背,惊得容钰脚背弓起,像一抹在水中挣扎的游鱼,但终究脱离不出运筹帷幄之人的掌心。

    “你,”容钰脸上红霞尽染,震惊地结巴了一下,“你怎么,你怎么能……”

    她太过羞愤,以至于后面几个字都说不出口,含羞带怨地瞪着许怀鹤,气得脸颊都鼓了起来。

    按照礼法习俗,女子的脚只能给丈夫看的!许怀鹤难道不知道这样的禁忌吗,怎么能够随随便便就脱掉她的鞋,不但看了她的双脚,还,还摸了,还亲了一口!天呐,许怀鹤这人怎么能这样孟浪!

    偏偏许怀鹤脸上没有半分羞愧反省,仿佛做了一件如同端茶倒水一样的寻常事,面对容钰没有半点心虚,还能继续说鬼话:“公主殿下在雪中行走,寒气入体,臣为你渡一口阳气,可以中和阴凉,免得又发高热。”

    听完许怀鹤的话,容钰呆滞了好一会儿,她十分怀疑许怀鹤话里的真假,但许怀鹤脸上的神色认真,不似作伪,还能气定神闲地和她对视,依旧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许怀鹤的表现实在太镇定,太有欺骗性,容钰看着,不由得有些迷茫,甚至开始怀疑起了自己,是不是想的太多了,错怪了许怀鹤。

    许怀鹤是得道高人,精通炼丹和五行之术,他说的话想必,应该,或许有些道理,应当只是真的用了偏方妙法,给她渡了一口阳气,担心她再生病罢了。

    容钰脸上神色变化实在太过好懂,许怀鹤忍住笑,知道容钰已经从怀疑变成了半信半疑,差不多要全信了。

    怎么这样好骗,让人忍不住要多欺负她一些,让她露出更羞怯,更可怜的神色来。

    许怀鹤向来不知道良心是什么东西,说谎也没有任何负罪感,为了得到他想要的,他不惜任何下作手段。

    容钰才刚刚说服自己许怀鹤是好心,就听到许怀鹤继续道:“公主殿下天生体弱,冬日易发咳疾,就是体内的阴寒气太重,不如趁此机会,让臣多渡些阳气给你。”

    容钰的心中生出一丝不太好的预感,她不由得往后缩了缩,将双脚从许怀鹤手中抽出来,藏进棉被里裹住,想离许怀鹤远一些,手指都蜷缩了起来,声音紧张:“还要怎么渡?”

    许怀鹤站起来,欺身压近,和她的面颊不过只有半个手掌之隔,说话间呼吸交融。

    许怀鹤一脸正经,好像他才是吃亏的那一个,声音平淡:“这样渡。”

    他微微偏头,对着容钰因为吃惊而微张的粉唇吻了下去。

    他的眼底暗流翻涌如深渊,想立刻将容钰拆吞入腹,狠狠厮磨,但还是忍住了,怕吓到容钰,舌尖轻舐如蝶栖花蕊,手掌顺着脊骨滑至她的尾椎,激起容钰一阵战栗,喉间溢出幼猫似的呜咽,推在他胸口的手无力靠着,挣脱不开。

    这一口“阳气”渡的时间实在有些长,结束时许怀鹤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下唇,发现容钰气喘吁吁,满面潮红,双眼迷离地看着他,眼波流转间春水潋滟。

    许怀鹤喉结上下动了动,用宽大的道袍掩饰身体的异常,哑声道:“殿下歇息吧。”

    第25章 第25章容钰整个人都被亲懵了。……

    容钰整个人都被亲懵了,眼里含着一汪春水,眸圆睁着,睫上沾着未散的惊愕,仿佛被骤雨打湿的蝶翼,眼尾洇开了桃花一样的颜色。

    她没料到许怀鹤说的渡阳气,竟然是嘴对嘴的渡,她从没见过这样的功法,也不知道许怀鹤做的究竟对不对,只觉得嘴唇发麻,几乎没了知觉。

    被许怀鹤这么一闹,她身上确实暖了起来,像着了火,手心都出了一层薄汗,兴许真是许怀鹤的阳气起了作用,但这样的做法未免也太……

    太亲密,太羞耻了些。

    她怔怔地坐着,身上沾满了许怀鹤独有的沉檀香气,仿佛还能感受到许怀鹤贴过来时带来的体温。

    回想起刚才的耳鬓厮磨,容钰一张脸全红了,手指紧紧捏着棉被,忍不住从床帐中微微侧身,朝着坐在桌岸边的许怀鹤望去。

    许怀鹤说要为她守夜,可是这里不比公主府宽大的拔步床,她睡在里侧,许怀鹤能待在外间,白云观的卧房并不大,她和许怀鹤完全算是共处一室,不过几步远的距离。

    他一个外男,如何能留在女子房内?他们又不是夫妻。

    别说是被嬷嬷知道了,就算是青竹或者春桃看了,也得惊呼出声,连忙赶他出去。

    容钰轻轻咬了下被许怀鹤吮得发麻的下唇,正想出声提醒,让许怀鹤出去,就听到许怀鹤淡声道:“殿下可还冷?需要臣再渡几口阳气吗?”

    他当然知道容钰心里在想什么,不过是想让他出去,于是他偏偏要明知故问,让容钰羞窘不敢再说话。

    果然,那道纤细的倩影立刻就缩了回去,还慢吞吞地躺好,为自己盖了被子,假装已经睡着了,不敢应声。

    许怀鹤浅浅勾了一下唇角,他端起桌案上的冷茶,仰头一饮而尽,但冰冷的茶水并没有将他身体里的那股燥热降下去半分。

    方才有些片段又一次在脑海中浮现,从耳朵尖蔓延到锁骨的胭脂色,剧烈起伏的心跳,宽松的道袍也遮掩不住的玲珑曲线,温热的吐息缠绕成丝线,不分你我。

    一点点,一滴滴,一幕幕无不引诱着他,唤起他内心深处的欲念,想将心上人拆吃入腹,想将明月全部占有,但他知道,今夜不能再过火。

    于是他又只能全部忍下去,和以往的无数个日日夜夜一样,独自压抑,只是这一次的品尝到的不再是苦涩,而是丝丝入扣的甜,以及唾手可得的兴奋。

    *

    容钰以为有许怀鹤在房中,刚才又经历了一番不可言说的唇齿交融,自己今夜会难以入眠,但是实际上她刚一沾枕头,合上眼,就立刻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她再睁眼,已是日上三竿,外头天色大亮,雪也停了,丝丝缕缕的阳光从云层当中透出来,照亮了院落,将窗户上的云纹投射下来,在屋里的地砖上落下好看的光影。

    容钰困倦地起身,刚想扯系在床边的响铃喊下人们进来,伸手却摸了个空,这才意识到自己如今并不在公主府内,而是在白云观中。

    昨夜的片段又零星地挤入她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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