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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不要爱上危险男主》 40-50(第5/28页)
秘密基地,汤姆那孩子汇报助理工作的时候,虽然很条理详尽,但用了赌场黑话。”
“恩,注意到了,他爸爸是个赌鬼,正常。”
“哎,可怜的孩子,只怕您给他发的工资,都被他爸拿去赌了。”
“有些事情我们管不了南希,可以教育他,不要和不值得当榜样的父母学习,教他怎么隐瞒工钱偷偷攒钱。但只要他还是他爸的孩子,我们能做的就有限,不要给自己徒增烦恼。”
有一句没一句聊着,不觉间就到了目的地。
旧教堂已被彻底翻新,刷上了白漆,不过从形状看,还是能看出是教堂的。
是下课时间,前院三三两两散着人群,交谈的内容除了家长里短,多了不少她很熟悉的词句。
两人相视一笑,进了建筑。
礼拜堂已经改为教室,橡木长椅都换成了新的,上方加装可开合木板,工作台,桌面刻有英制刻度尺。布道台成了讲台,黑板是用磨平的石板涂黑漆。
“看呀小姐,哈哈,画得是你的蒸汽机图纸放大版!”
“哈,别乱说,是瓦特的。”
绘着天堂的彩色玻璃保留下来,墙上涂写着圣经《出埃及记》的原句:我也以我的灵充满你,使你有智慧,有聪明,有知识,能作各样的工。
十几个脸熟的中年纺织工,正围着在讲台上,衣着华丽但笑容可亲的莫宁顿伯爵。
伯爵冲她招招手,和大家说了什么,向她走来。
“您真厉害伯爵先生,”南希一脸崇拜,“才二十多天,学校就这么有
模有样了!”
“那全要感谢你家小姐写得规划建议书啊!”
“说笑了伯爵,实践永远比理论伟大。”
伯爵领着二人来到后院,这里已经被改成露天实训场,几个年轻人正在操作玫瑰工厂提供的织布机,不远处还有蒸汽机模型、冶炼黏土炉+手拉风箱,用于演示生铁锻造。
贝拉看着那些形色各异的学员们,“是统一授课么?”
“不是,学员成分比较复杂,有老有少,有需要边做工边学的,也有能集中学的,学习动机有强有弱。我按短期长期和难易分了三个班,基础操作班、机械零件加工、生产全流程管理。”
“就业方面呢?”
“其实光巴林银行投资的产业,需求量就足够了。不过我还是联系了威尔金森的军用铸铁厂、火炮厂;约翰的民用零部件,以及德比伯爵在兰开夏郡的煤矿,他们都表示,只要人能用,愿意给就业机会。”
“伯爵,您知行合一的行动力,前瞻性的格局,以及春风化雨般的资源整合力,我真的由衷钦佩。”贝拉看他的目光是真诚地赞许,“就业这方面,玫瑰工厂目前也能吸纳十人左右,尽一份心,”她顿了顿,浅笑,“夏天的时候,我应该能再要一批。”
冰蓝色瞳孔收缩,目光如薄刃般划过她的脸,左颊漾起酒窝,用笑意掩盖了穿透的审视。
“贝拉,玫瑰工厂最近怎么样?顺利么?”
“河流进入融雪汛期,加上早春频繁降雨,充沛的水流让水动力比蒸汽动力更有效率,利兹水力纺织厂的商业间谍没踪影了。有了您的学校,也没了手工艺织工捣乱,玫瑰工厂从没有现阶段这么顺利过。”
莫宁顿伯爵带她回到教室,停在课表前。
“贝拉,如果工厂一切顺利,你能每周抽出几个小时的话,”用指尖轻点她太阳穴,“选一门课来带吧,既给玫瑰工厂搏民心,还能培养几个,你真正需要的术业专攻的高级技工。一举两得,何乐不为?”
“好主意啊!小姐!”
贝拉拿起桌上的墨条笔,巡视那排课程,目光定在‘车床操作与模具公差’那行。
“确实是好主意。”贝拉放下笔,看向状若随意的莫宁顿,“伯爵,如果您这样的聪明人变成敌人,可怕程度绝不比我曾遇过的敌人,差多少。”
只要她一选,此人不费吹灰之力,就知道她脱离玫瑰工厂后要开什么工厂了。
“贝拉,如果我足够聪明,怎么会选择和你做敌人?”莫宁顿表情没有任何变化,透出游刃有余,“如果不想接受我的教学邀请,趁着你最近不忙。”
“那我可以邀请你,去约克大剧院看场歌剧么?贝拉。”
在南希明了一切的笑意里,贝拉认真想了几秒,淡笑道:“抱歉伯爵,虽然工厂平顺,但还有伤员要照顾,恕我暂时还抽不开身。”
莫宁顿脸上的笑意不自觉收拢,但刻意控制住了,维持在礼貌的最小幅度范围。
“贝拉,你怎么理解恩和情?”
她知道他在问什么。
“伯爵,他是为我受伤的,恩和情之前,我首先有‘责’,照料他恢复健康的责任。”
“不愧是你贝拉,是我狭隘了。”
贝拉语气坦然,“伯爵,不论之前发生过什么,为他那一刻的舍身,这恩我就要领。而因救命之恩升起的偏心,优先考虑他的需求和感受,也是人之常情。”
莫宁顿深深呼吸,恍若叹息,“这些失业者、无知者,与你全无关联之人,你都有解救之心,只怕救过你性命之人,你是决不放弃,必要救赎他的吧?”
一声轻笑,贝拉用目光引他看向门外。
“二月底,乍暖还寒之时,即便中午短暂的阳光令雪水融化,但只要夜间寒流杀回,融化的雪水就会重新冻结成冰壳,”她看着屋檐那垂下的冰凌,“时机不对,短暂的融化不过是虚耗能量罢了。”
在莫宁顿难掩的欣赏目光中,她缓言道,“失业者虽然无知,却有想要改变生活的欲望。真正的救赎,绝非一厢情愿的热传递,而是唤醒对方自主发热的能力,我不认为自己有这样的能力。”
“如果他没有自救的欲望,任何人的不放弃,都毫无意义。”
乔治亚建筑二层的走廊,冷白的光线照在纯白墙面,两双跟鞋踩过木地板,发出有节奏的间错轻响。
前方的门嘭的一声弹开,穿着工服的男人是倒退着跌出来的。
“怎么了?”南希问那员工。
“愿主宽恕那固执的,口出恶言的灵魂吧!”他在胸前画着十字架,“希斯克里夫先生简直不可救药了!要我说那不是迷途羔羊!而是堕落的撒旦啊!”
贝拉越过那人,走进刚驱逐他的房间。
门口正欲离开的艾伦朝床上的人抱怨着,“希斯克里夫先生,你的嘴怎么不瘫痪呢!你这不识好歹,不近人情的坏脾气,谁想忍耐就忍耐吧,我可不来了。”
“噢,林顿小姐,您来了。”
贝拉冲她点点头,示意她可以走。
屋子干净整洁,所需一应俱全,还熏着薄荷香。
她走到床边,仔细地检查一遍,床铺都是新换的纯棉,绷带干燥衣服干净,摸了把他的头发,很是清爽,下巴剃得光洁,身上还有淡淡的皂香,昨天医生换药时,也说了伤口恢复得很好。
可那床上人的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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