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爱上危险男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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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却凹陷成两个吞噬光线的黑洞,黯淡惘然,神色消沉。

    贝拉捡起扔在地下的《圣经》,沿植物标本书签打开,扫过那页。

    抬眼看回他,伸手想将他散落额前的头发拢回去,却被他愤愤地、满腹猜忌地避开,那怨恨的眼睛,分明觉得这善意并不能使他感到快慰。

    她在他床头坐下,看回手中的书。

    “新约哥林多前书,13章,4节。”

    “伊莎贝拉!”床上的人终于忍不住破口道,“我有必要怀疑,你是故意趁我倒下的时候,报复折磨我吧?叫那大块头摆弄我已经受够了,还要听啰嗦的蠢货布道传教!这简直是在坐牢受刑!”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

    高挺的鼻子微微阖动,灰眼睛眯起,“贝拉,你身上有男式香水味。哼,是那只只会耍嘴的花狐狸吧!他那花枝招展的样子,真的算是个男人么?!贝拉,你们真是臭味相投啊!”

    “爱是不嫉妒,不自夸,不狂妄,不计算他人的恶。”

    “你与其为了你的体面,为了你知恩图报的形象,装模作样间或来看我一眼,不如不来!你该不会觉得我需要你这种泛滥的虚伪的照顾吧!”

    “爱是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凡事包容,凡事盼望,凡事忍耐。”

    “够了!伊莎贝拉!别念了!你又不信基督!”

    贝拉意味深长地看向那花岗岩一样坚硬的面孔,无论下面有什么,也是无从辨认,绝难冲破的。

    “希斯克里夫,虽然我和你一样,不信基督教,但我是认可这段话的。”

    “对照这些,来判断他人是否有爱,一定没错。”

    第43章 同路殊途给谁不是亲,那给我发泄一下……

    春回大地。

    向阳坡地草叶疯长着,嫩绿与深绿交织成起伏的浪,微风过时沙沙低语,蓝紫色的风铃花和野蔷薇在草中低垂,石楠老枝抽出新绿。

    一张张野餐布上,散着锡壶、火腿、奶酪与黑麦面包

    几十人三两成群,有的闲坐聊天、分享食物,有的放风筝、爬树捉虫。

    一棵枝头新绿的桦树下,红白格长绒布上,一侧放着瓷器和银餐具,整齐摆着冷禽肉、布丁蜜饯、盐渍鹿舌、蜡封奶酪块和野餐不

    常见的雪利酒。

    另侧坐着三人,一瘦高的中年绅士,两位穿碎花蕾丝棉裙的女士。

    “巴林爵士,”坐靠在树下的贝拉,观察身侧人神色,“您觉得,学员郊游,伯爵先生为什么要把车床模具班交给我带队?”

    巴林爵士抚一下鼻子上的眼镜,素日严肃的脸神态松弛。

    “贝拉,你和你的合伙人,观念性格皆不和,同路殊途,迟早分道扬镳,凭韦尔斯利先生的思辨能力,根本不需要我讲。”语气坦诚,“你最引以为傲的亨利.莫兹利,其能力在什么行业最能发光发热,也不难猜。”

    贝拉提吊着的气恍然一松,双肩无意识下沉,如释重负叹笑一声。

    “看来爵士您也,早就知道了。”

    “不重要贝拉,我是你的朋友,”巴林将装蜜饯的玻璃罐推她身侧,“如果你信任我,也完全可以信任他,聪明和危险并不直接挂钩,那中间还夹着格局和为人。”

    “当然爵士,比如您。”

    南希拿出块塞进贝拉嘴里,自己也吃一个,含混道,“是呀小姐,伯爵和爵士那晚帮了咱们多大的忙呀!他可不是光说嘴,技术学校不是解决了实际矛盾嘛!”

    忍不住笑起来,“我看伯爵不是对您要做的事好奇,纯粹是对您这个人好奇。”

    “别乱说。”

    “她不是乱说。”巴林将黄铜手持望远镜递给她,手指远处,“他是对你很上心。你可能无法想象,那晚他多么着急慌张,毕竟他和你一样贝拉,是喜欢只以体面示人的。”

    随他所指举起望远镜,镜头里,莫宁顿伯爵虽被学员们环绕着,但第一时间察觉到了她视线,回看了她,对学员笑说了什么,向这边走来。

    “南希,要去放风筝么?”

    “好的爵士,正想去呢!”

    南希随巴林爵士起身离开,和来人擦肩时,扭头给了贝拉个大大的wink。

    莫宁顿伯爵今天穿得是香槟色丝绸常礼服,阳光下泛着柔光,剪裁比往日宽松,但袖口反折出的暗纹刺绣、珍珠母贝扣,依旧考究精致。

    还没到面前已脱帽,浅棕小牛皮及踝鞋踩过浅草,脚裸露出的白色丝绸袜沾了露水。

    保持一拳之距挨着她坐下来,皮鞋避开她的裙摆,弯起离她远的那条腿,闲适搭着手肘,正倚树干,脖颈线条舒展,腰背却仍蓄力,如同白狐卧于高丘。

    “冷杉与雪松的清洌味道,伯爵您的香水很好闻。”

    “雪松木油、安息香、苦橙皮,少量丁香,极少的龙涎香,法国皇家御用调香师调的,叫王冠之森。”笑看她,“我上次见你用得就是它,今天才注意到么?”

    贝拉笑笑,“我对这方面,相对比较迟钝。”

    “看出来了,你更偏实用主义。”看向山下工人村中央,那喷着白气的烟囱,“希斯克里夫先生的伤势,现在恢复得如何了?能动了么?”

    “谢谢伯爵您托人送来的药膏,伤口恢复很快,已经拆绷带了。也能下地了,只是还不能走。”

    “不客气贝拉,我想你是很希望他快些好的。”

    “是,我希望他赶紧好起来。”

    微不可察的一声叹息。

    看着她的冷蓝眼眸定住,了然一笑。

    “病人很暴躁吧?能理解,平时强悍惯了的人,让他躺在床上,是很容易焦虑烦躁。”

    “恩,我当然理解。”

    西风吹着,明亮的白云在头顶掠过,近处的芳草在微风中似波涛起伏,不知是云雀还是画眉、或许还有杜鹃,在树顶欢叫着,叫人忍不住也想要直抒胸臆了。

    莫宁顿垂下眼帘,轻问道:“贝拉,你觉得,希斯先生对你,只是出于折磨打压的恨意么?”

    “我不知道。”

    “他或许,”明朗清亮的声音,有些滞涩,“哈,他或许是爱上你了贝拉,有些男孩子看到喜欢的女孩,就是会想要捉弄惹哭对方的。”

    贝拉盯看那蓝眼睛,不论如何洞察,也瞧不出丝毫恶意来。

    她诚实道,“某个瞬间,我的直觉也告诉我,他也许不单单是恨我。所以即便对他本就了解,也有基本判断,我依旧因为他救我时的眼神,去尝试交心,尝试走近了。”

    自嘲一笑,摇头,“但一个多月的切身体会,我已十分肯定,是我想多了。”

    “贝拉,其实,他是恨你,还是爱你,某种程度上来说并不重要不是么?”那机敏的眼睛柔和地看着她,“根据苏格兰化学家约瑟夫布莱克的潜热理论,化雪时,要比下雪时更冷,被冰冷的灵魂爱,并不会比被它恨更好些。”

    贝拉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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