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的男替身: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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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问题冒出来:“冬天过去了,就是春天对吧?”

    当然。就像旧的日历撕掉,新年即是新的开始。

    “也许现在已经到春天了,只是不太明显。”他平缓道:“等你觉得春天到了,夏天也就快了。”

    如果是那样就好了。

    乔鸢想,虽然不讲道理,但她更希望漫长的冬天快点结束。最好从此刻起画上句话,让春天来临吧。

    那么今晚便是初春的第一个夜晚。

    所谓静谧、流动的春夜。

    美好的春夜。

    ——原谅我,姐姐。这绝非背叛。

    “以后别叫莉莉了。”

    陈言忽然听见她说。

    “那叫什么?”

    “……元元。”

    半晌,在他的注视下,乔鸢终于说出那句他早已知晓的答案。

    “叫我元元。”

    “金元宝的元。”

    也是元始的元。

    “好。”陈言应一声,“元元。”

    乔鸢慢慢地也应了一声。

    然后陈言继续读书,灯光下,他的侧脸线条分明,投射墙面的身影长而宽大。

    明明是压迫感才对,此刻让人感受到的却是微妙的安全感。好似只要和他待在一起,就没那么容易受伤害。

    莫名其妙那样觉得。

    不紧不慢的阅读声中,困意上涌,乐乐趴地已打起呼噜。

    乔鸢闭上眼睛,渐渐睡去。

    清晰的字句与光晕一同落入夜里。又念了一会儿,陈言才放下平板,垂落眼睫。

    莹白的肌肤陷进枕头,长发蜿蜒披散,呼吸清浅而均匀。好比沉睡的公主,一不小心咽下毒苹果,美丽却缺少防备。

    而他的视线沉寂,伴随手指,指节稍稍屈起,则如同一层纱雾,悄无声息抚过乔鸢的额头,眉眼,描绘嘴唇与下巴的形状。

    其实应该多说一点的。

    更热情,更贪婪。

    极尽可能多做一点,趁着真相未明。不论身体抑或心灵,不顾一切地掠夺占有,吻痕,抓痕,掐痕,随便什么印记,彼此身上无法磨灭的痕迹留下越多越浓重才好。

    毕竟没有人比陈言更清楚,他正处于一个怎样绚丽又危险的崖端。

    眼下他所获得的一切,她的倾诉,她的信任,她的亲吻和拥抱,乃至嘲弄迁怒,一切皆成立于谎言之上。

    假如有一天被拆穿会怎样?

    他没有多想。

    即将失去的憎恨与占有欲持续涌动。

    2017年2月3日,距离最后一次线上聊天已有三年。今天是乔一元第一次,尽管没有确切的需要,却愿意主动来房间找他。

    陈言不发一言地凝视许久,最终只是低下头颅吻了一下对方的唇。

    几分钟后,灯熄灭了。

    下巴抵着额头,身体紧靠身体。

    他们相拥而眠。

    第59章 曼蝶尾翅“你也跟男朋友出来玩?”……

    翌日,乔鸢去剪头发。

    长度肩膀往下一些,约莫到锁骨的位置。她发质细密,发尾往里扣卷,省了日常打理的功夫,扎起来方便。

    大年初九,陈言爸妈有事,让他先回衡山。

    初十,姐姐出院。

    整个寒假,乔鸢没再回家,陪阿婆住在乡下。早起早睡,一日三餐,闲着便逗逗小孩遛遛大狗,照顾瓜果。

    不过从播种到收果,似乎是一段超乎想象的长阶段。

    一连半个月,经她手撒下的种粒们不见丝毫发芽迹象,但阿婆说会长的。

    她自小伺候田地,称得上种植的一把好手。乔鸢便不再怀疑,定时定点耐心地施肥浇水。

    每当往脚上套好皮靴,走进搭建好的保温棚,足底缓缓浸陷于松软的湿泥中时。心脏仿佛与坚实宽广的大地相连,令人倍感舒适、安宁。

    2月13日,纺织开学,乔鸢返校。

    临走前,乐乐靠满地打滚呜咽为自己争取到不少美味加餐。阿婆表示会带它减肥,等方便了再带它去市区。

    “汪!”飞机场外,金毛犬鼻头乌黑,毛发光亮,积极替清洁人员减负,在一干陌生人的围观下连蹦带跳独立擦完好几块玻璃。

    章慧珠抓着牵引绳,绕手心缠好几圈。

    一人一狗刚好乡下作伴,也好。

    舷窗春光炫目,一位西服装扮的中年女士打开办公包,戴上绛紫色眼罩。待她摘下来时,飞机已降落南港。

    陈言提前等了一会儿,接到人第一时间去拿行李。牵手的间隙像是谈论天气,极其自然地问:“又见面了,有想我吗?”

    乔鸢:“……”

    就,毫无防备。

    差点把手抽出来。

    形同一枚硬币,‘不肯示弱’的背面紧邻着‘常规情况下,也很难坦率地做出表达’。尤其是过于亲昵的话语,活像烫舌的糖羹。

    她不想回答,顾左右言它。

    上一句提中午想吃油焖虾,下一句跳转飞机上有一个五岁小女孩今天生日,在妈妈的鼓励下,向全机乘客包括乘务人员分享了自己准备的零食——两盒草莓夹心巧克力。

    陈言听着,慢慢应着,将准备好的披肩取出来,把人裹得暖暖。

    清楚她会在意服装及配件的材质和图样,他一一地说:“上周带堂妹去买录音熊,街上看到就买下了。吊牌上写120支山羊绒,店员说是热销款,蓝白格红线复古款。”

    其实买纯色最不容易出错,但他记得她已经有一条驼色的,搬宿舍那天穿过。

    于是在几条不同色系的款式斟酌片刻,排除鲜艳的红色,黯淡的灰色,结合小堂妹与销售的建议,选了显白耐脏最好搭配的石青色。

    南港气温升得慢,湿冷风大。开学季地铁拥挤,来往潮水一般的人流,行李箱轮簌簌滑动。

    两人排队坐的士,很快到了小区。

    1702室门虚掩着,空气里一股清新剂混合轻快的哼乐声。

    应该是林苗苗。

    考虑到她微社恐属性,与外人相处格外不自在;以及两位女生可能有话要说。陈言止住脚步:“我就不进去了。下午去报道?”

    “嗯,要开班会,苗苗和我一起。”

    意思是用不到他了。

    既然这样,灵活地将‘一起吃饭’计划项的日期改为明天,陈言把箱子放进门内,叮嘱一句注意保温,转身准备离开。

    衣角不期然地被拉住。

    他回首,另外一位当事人也松手,扭头,抿唇缓冲两秒,声音落下:“针对你刚才那个问题,我的回答是,可能,有一点。”

    “反正不多,就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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