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的男替身: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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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已经在利用他,何必再去刺痛他。

    乔鸢自认不是一个彻底冷酷的人,也不再是小孩,爱用叛逆乖张的方式引人关注。尽管她需要被注视,被拥抱,被夸奖,不可否认。但她并不想,把所有人都赶走。

    尤其时至今日,仍然愿意接住她的人。

    空调呼呼吹拂暖气,波动的光线中,乔鸢倾身抱住陈言。双臂环绕后背,额头抵至肩头,良久,她道:“你还想亲我吗?”

    声音闷闷的。

    “想。”陈言抚摸她的耳朵,胸膛微动,“你还想继续吗?”

    酥麻感自尾椎骨蔓延,乔鸢转脸贴脖颈,张嘴咬了他一口。又伸出舌头舔了舔。

    好比一只别扭却不坏心的小猫,能给出最直率的回答。

    于是两人又继续依偎起来,以如此亲昵贴紧的姿态,两片皮肤、肢体大面积重合,渐渐溢出细小的汗珠。

    这一次不再有所防备,体内莫名的怒火消失殆尽。乔鸢将大拇指按他的喉咙上,另一只手埋进漆黑的发间,犹如夏天的昆虫,伏他身上,在一片湿漉漉的欲望中发出嗡鸣。

    如同小鱼上岸,鱼尾拼命拍打干燥的地面,声音很响。

    陈言则感到一层玻璃,尤心艺抓挠她,明野想要打破她,家长们或许期望融掉她,彻底改变她,塑造成另外一种样子。

    他什么都不想。

    他要做的便是十分缓慢地、用力地将自己一点一点装进漂亮的玻璃容器中去。一次又一次,无数次。

    玻璃就像一面镜子,照出耐心的是他,劝导是他,哄骗是他,那个一再热衷取悦她、乐意包容她等待她的人是他。

    猛烈而肿胀的爱意,同样是他。

    不论多少次,乔鸢喜欢以怎样的姿态攻击他,试图吓退他。

    他想,他会接住她的。

    每一片,每一次。

    说实话,这并不困难。

    他梦寐以求。

    第55章 潮湿菌布“抱我一下。”……

    身体与心脏皆战栗不已。

    乔鸢最后的记忆停留对话。

    “流血了。”陈言轻轻捻着她的耳垂问,“刚才刮到了?”

    “耳环弄的,太久没戴了。”

    “上次生日见你戴过。”

    “谁生日?”

    黎明中停顿两秒,陈言说:“我生日。”

    随即手被拉开,乔鸢困了,蜷起身体:“肉长得快,不用管它,放几天就好了。”

    长针穿刺耳肉,快得生不出一丁声响,鲜血刚冒出来便被拂去,回家却开始发炎。流血、流脓,涂上药小半月才好。

    往后许多年,它一直如此,放久了愈合,冷不防贯穿很痛;用的时间长了,连续好几天戴耳钉,耳垂不堪重负,也疼。

    肉在眼睛瞧不见的地方生长,定期被撕裂,再黏连,再捅破。

    乔鸢没当回事,她以为每个耳垂厚的人都这样,经历着同一种漫长反复的微小折磨。又或者说带一股犟劲,不肯大肆张扬,显得自己屈服于这么一块小小的身体部件。

    “睡了。”

    她背对陈言,陈言大约没听她的。抱她躺了一会儿,慢慢将手臂抽走。

    意识朦胧间,身后一阵窸窣动响,似乎有人绕过来,久久地凝视她,伸手掖实被角,俯身亲了她一下。似乎又有人打开门出去。

    脚步声渐渐远去,室内静谧温暖,乔鸢很快睡着了。

    …

    再睁眼已是傍晚,怕打扰她睡眠,床头灯开得极暗,窗帘仅留出两指缝隙。

    一线广告牌所映射的蓝光交混暖色折上床铺。陈言低坐床边,握着乔鸢的手腕。她微一动弹,他便抬眸,撞上她的眼睛。

    可惜了,还是看不清脸。

    昨晚自医院出来,视界出现阴影,乔鸢的眼瞳由只能观赏平面几何转为立体。

    虽然不够具体,清晰度比二十年代的胶片电影更糟一些,顶多能瞧见一个人脸上五官分布、大致比例。

    林苗苗审美很好。乔鸢打量许久,确信自己没有睡掉一个丑男。

    “几点了?”她问,声音好哑。

    “五点。”陈言起身给她垫抱枕,问她饿不饿,又递上温的豆奶。

    他在帮她清理创口,一副理所应当、专业严谨的样子。耳朵凉凉的,乔鸢随手摸了一下,发现那里也抹了药,不肿了。

    真有意思。

    家里常备药箱,昨晚出门前,她胡乱取一张盖住右上臂,包括大腿那些旧疤。

    做的时候情迷意乱,陈言大概没反应过来,或者注意到了也不好说。趁她睡着才跑出去买棉签碘伏,手法活像护士,却一个字都不多

    问。

    果然是大好人。

    再次给予评价,她松开豆奶吸管:“明野。你是一个容易上当的人么?”

    明野是。

    陈言微垂眼睫,拧开一管抗生素软膏,动作柔缓,继续处理眼前一片令人惊异的孔洞,回答:“不是。”

    他擅长编织谎言,利用说谎的人。

    乔鸢:“看着不像。”

    “我没提过温市,一叫你却来了,就不担心传销诈骗,有人捡到手机,模仿我声音?”

    “语气不一样。”

    陈言说。

    合理。

    “如果我昨晚不在温市呢?”她又说,“只是心情不好,想耍你——”

    “那就不在。”

    “你白开六小时的车过来。”

    “嗯。”

    陈言:“抬手。”

    “不生气?”乔鸢抬起胳膊,他依然牵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操作无菌纱布,一圈一圈贴肤包裹。

    “可能有一点。”陈言语气不轻不重地反问,“我被耍了,你就开心?”

    “可能有一点。”故意用同样的话回敬,乔鸢侧过身,换了一个舒服的靠姿,“你是不是不太记仇?没人说过你小心眼。”

    “我尽可能多记住好事。”

    而我相反,乔鸢心道。往他手里塞喝空了的塑料袋:“可你正在给一个不太好的人涂药。”

    还自愿被她戏弄,使用。她没说出声。

    当事人自己知晓。

    垃圾桶距离远,陈言把袋子先放桌上,捏了捏她的手心。她知道,他不认同说法,又不想太郑重地反驳纠正她。

    她最讨厌那种做法,一准赶他出去。不然就自己爬起来,穿上衣服径直离开。

    陈言有心延长温存的氛围。

    周到的好人最适合做陪伴者,倾听者。

    弯指勾住他的尾指,乔鸢突然发问:“我长得好看吗?”

    说话时她大约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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