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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满级绿茶》 40-50(第16/16页)
“父亲今天病了。”萧老爷子,昨天还能跟新纳的哥儿又洞一次房,一夜后,忽然传来消息说病倒了。
病得无端。且意外重。
话都说不清。
“你抄的经文他估计也没精神看,要不少抄一部分,夫君?”
让自己刺血抄经求子的人病,不说幸灾乐祸,屈景烁也完全不同情。
双手环在萧雪音脖子上,看他从桌上的砚台里沾了猪血抄经,屈景烁抚摸了他的喉结:
“夫君,你模仿我的字,仿得真像,我好高兴,你居然愿意在我身上这般用心。”
怕是不久后不用自己,自己的好夫君都能得到自己的“亲笔签字”,处理屈家的银楼事务了。
“别乱动。再勾引,一会儿就用这筒子里所有毛笔依次在你身上试。”
萧雪音整个头被迫埋进了屈景烁胸口,身后抱住他的人还在撒娇。
屈景烁收了手指,但没放开怀里的萧雪音。
隔了薄薄的一层绸缎,摩擦间的触感让萧雪音心猿意马,笔越来越慢:
“父亲本就病重,若蒙骗他被他发现,他的病更要重了。”
“骗都骗了。”屈景烁小声。
萧雪音毛笔一顿,明白过来他说什么,语调陡冷:“你是我的。”
他青白冰冷的手死死攥住屈景烁温暖泛粉的手:“你的血,你的骨,你的头发,都是我的。什么‘送儿神’?满天的神加在一起,也别想从我手里拿走你一滴血。”
屈景烁因为知道他对自己的占有念,是他心中那白月光之故,并不动心,只觉荒谬可叹。
“我会永远陪着夫君的。”
将下颌搭在萧雪音没有裹纱布的地方,屈景烁的语调和面容都似很动情:
“我是你的。”
就在第二天,席鸢所说“三天后”,屈景烁被按在萧雪音抄过血经的书桌上,说了同样的一句话:
“我是你的。”
席鸢的眼睛不如以往有神采——像是,泥塑做的偶,成精到一半,半人半死物的模样。
屈景烁不觉害怕,先是确认过他身上果真没有疤痕,边任由他为自己戴花,边抚摸了他的脸,触手如铁如冰:“憔悴了。”
短暂一怔,席鸢单手撩拨了宝石翡翠组成的花叶。
花一摇,带动点襟下方银光锦摇曳,布料摩擦胸口,摩擦出下方人口中一阵喘息,抓过那只被反复检查过无一丝伤痕的手,席鸢吻了吻,声音沙哑:“你倒没有憔悴,反而更光彩照人。萧雪音为你骗他父亲,代抄血经,你是不是很高兴。”
“我高兴,怎么就一定是因为萧雪音?为何不能因为——别!”
“再说一次,你是我的。”席鸢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竟会有这么一天。
对某个人,占有的念头强到这地步的一天。
为君之时,他尚年轻,不急后代,蓬勃野望,只在拓土,后宫空置——以至现在,他不知自己心中喧腾的是古来帝王对宠妃的占有之心,还是什么。
他只是想听他再重复一次。
“我……是你的——啊!”
席鸢猛地含住。唇齿相交。
“姓萧的成天到晚地忙什么?老婆都看不住。”萧雪音刚带着自己的人迈进银楼,听到从二楼传来这么一句话。
“他看不住,有的是人想替他看。”
“你说什么?”
萧雪音很少这么隔着一层楼跟人喊,气喘之下,连咳两声。
虞鸿渐探身,也不知他是咳的还是听到自己话气的,苍白的脸涨得通红。
有意还要在火上更加油,虞鸿渐恨不得把这个大哥夫气到直接驾鹤西去:
“我说,有的人不把那身份低的玩意儿看在眼里,绿帽迟早要戴在头顶。”虞鸿渐转向掌柜,举起酒杯一口喝干:“说来也巧,席老板按惯例今天是要登台的。知道咱们萧少爷忙,他就不登台了,倒像是专为咱们萧少爷唱好戏似的。”
萧雪音咂摸片刻,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往车上一坐,萧雪音厉声:“回家!”
司机少听他这么急,边发动汽车,边多嘴了一下:“少爷身体不舒服吗?”
“舒服,舒服极了。”萧雪音连续发出几声怪异的冷笑。
司机打个寒噤,当即死死闭了嘴,一路开了个风驰电掣。
萧雪音问得屈景烁行踪,一路冲过几重门几条廊,上楼直奔书房。
门没有锁。
望着缝隙萧雪音心在胸腔狂跳,抖着手咬着牙,猛然推门!
屈景烁坐在书桌前练字,闻声抬头:“夫君?”
通身整齐,连发丝都没有一根凌乱。
萧雪音方才问佣人有无客来,得知没有,心依然不能放下,及至亲眼看见这副场面,骤然呼出憋了一路的长气,竟是要扶住门把才能站稳:
“在做什么?”
屈景烁边回答,边转动着手上的钻戒。
【‘萧雪音’突然赶回。】
【这次差点要成功的捉奸,让本就花心、喜新厌旧的‘你’开始了警醒和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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