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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烟雨街》 30-40(第3/19页)
只好强硬一点,“滚出去。”
她居然还笑出了声。
孟商感到被轻视,固执地重申:“我没有在开玩笑。”
姜若淇催他:“快走。”
孟商当然也有脾气,他凶狠且愤怒地留下无花果,迅速转身出门。
第 32 章 前任
“当然没有。”姜若淇鄙夷。
孟商点点头:“我还以为是你特意挑选给我的,看来你不知道这碟里的主角是什么关系。”
他笑了,轻张唇齿,突然放慢语速念:
“红线是藏在血管里的,你不要不承认。”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从犄角旮旯里看见过的百科资料,有种叫“蝮蛇”的爬行动物,体长60-70厘米,背面灰褐色到褐色,腹面灰白到灰褐色,杂有黑斑。
咬人,人会翻倒;碰它,它会翻倒露出肚皮。
其中姜若淇觉得名字最好听的,是一种叫“尖吻腹”的生物,她觉得这名字很奇怪,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无法琢磨其中寓意。
但现在似乎能抓到一点头绪了——在她看见孟商似笑非笑的双眼时。
姜若淇压低眉毛瞪着他,发出短促“哈”的气音,一边带上门一边骂他神经病。
门即将关上,透过窄小无光的门缝,她看见屋子里的人耷拉着眼皮嗫嚅着什么话,手掌一翻,所有的药片都落进床边的垃圾桶里。
他似乎真的不打算治,要烧死在她床上。
姜若淇赌气跑下楼,都换好鞋准备晾着孟商出门了,手指握在大门把手上,滞了两秒,又兀地闭眼,咬住后槽牙喃喃:“……我是欠了他的吗?”
早知道当淇就不在骑自行车的时候抢他的道了,现在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造成的苦果,竟被孟商给要挟了。
她转身又跑上楼梯,利落拽开房门,也没惯着他,弯腰从新换的垃圾桶里把被他扔了的药抓起来,随即翻上床,双膝跨在孟商身体两边,摁住他脖子,在孟商带着希冀的目光下用指尖顶开他的牙缝,绕过他湿答答的舌头,把药片一股脑塞进去。
“你不能死在我房间里。”姜若淇假装恶狠狠地说,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往孟商嘴里灌,他被呛住,胸腔重重起伏,下意识要坐起来反抗,腹部却被姜若淇坐住,因此无法得逞,只能任由多余的温水从口腔里溢出,将床单浸湿。
姜若淇看见他睫毛都湿了,钳制住他脖子的手心感受到他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滚动,把含着的水咽下。
她心情实在不算好,从上到下打量着他被呛红的脸,打算把以前的旧账一起跟他算:“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把我送你的衣服找回来,病好了我要看见你穿上,别动不动就把账算我头上,很讨人厌,懂么?”
孟商还歪着头在咳嗽,脸上的绯色愈咳愈重。
她任务完成,打算下去,左脚刚落地,孟商突然抬起眼睫,尖锐的目光似乎要将她穿透,突然伸手猛地拽住她的手腕往下扯,姜若淇倒在床上,双肩抵着墙,下颌被灼热的手指捏住,孟商眯着深红的眼眶压下来,又热又重的吐息离她只剩毫厘。
姜若淇瞪大眼睛,猜到他要把没咽下去的药喂给自己……还是以这种耻辱的方式,她心脏几乎都要停止供血,脸色一白,使尽浑身力气把孟商推开,打算甩他巴掌的时候这人却眼睛一闭,斜歪在枕头上昏了过去,不知真假。
一拳打在棉花上。送走王长林,游启明回过头发现孟商还坐在沙发上靠着,脑袋后仰,两只手交搭在腹部,两只眼睛看着天花板,桌子上就剩个空掉的口香糖盒子。
他嘴角抽搐:“你有病吧,又不是戒烟,嚼这么多口香糖干嘛?”
隔壁包间门没关好,传来很凄惨的歌声,唱的是《同花顺》,游启明觉得自己耳朵要聋:“靠,谁故意展现这么恶毒的歌喉要谋害我的耳膜。”
孟商突如其来横他一眼,游启明心想自己以为交朋友是为了找免费陪玩,结果是给自己找了个爹,现在连评价别人唱歌难听的权力都没有了。
桌子上都是倾倒的酒瓶,隔壁的歌声没有一个字在调上,跟小时候一模一样,孟商静静听着,扬着唇角笑了几秒。
游启明叫来服务员结账,问他笑什么。
孟商吐掉嘴里已经没有味道的,用来遏止痒意的口香糖,起身,开口说了一个字:“痒。”
单是听听她的声音,全身就像痒得即将溃烂了一样。
好想摸摸她的头发。国庆假放了五天,姜若淇后续没有再跟祖佳琪联系。
十月中的集训每人要收三千块左右的费用,场地租赁以及食宿之类的都被囊括其中,祖佳琪不交就再没有机会了,后悔也没有了。
她从床上坐起来,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从床上起来去翻书架顶层的盒子,好不容易踮脚够下来,撑开发现她存钱用的银行卡并不在里面。
姜若淇经常管理不好自己,因为很多事情都不需要她自己做,导致生活上丢三落四的,她“嘶”一声,想了好半天,觉得说不定跟之前的生日礼物一起放一楼的柜子里了。
她一出卧室,恰好看见两只胳膊搭在二楼走廊栏杆上的孟商,除了皮肤白,衣服、头发、眼睛都是黑的,跟浓郁的夜色融到一起去了,乍一眼看上去就像一张皮挂在栏杆上。
好心情一扫而空,她撇撇嘴:“你大半夜站这儿干嘛,练功啊?”
孟商鼻间轻笑一声,翻了个身背靠着栏杆,声音很轻:“身子坐得有点僵,出来到处走走。”
想到上次他进KTV的场面,姜若淇没忍住呛他一句:“在外面还没活动够?”
他似乎觉得有些新奇,眼睛亮起来:“姐姐注意到我这几天不在家了?”
孟商笑的时候,黑色的瞳仁就只剩下一半,嗓音暗含埋怨:“不如姐姐在外面时间长,我连你人都找不到。”
那难道她就能找到孟商了不成?
疯子!重新热出来的骨汤变得有些浑浊,姜若淇撑着肚子吃完,上楼时都得扶着把手,进门的时候懊悔自己把那点微弱的同情心发挥在了孟商的身上,现在撑得路都走不动了。
因为吃得太饱,晚上很容易睡不着,姜若淇举着手机扒拉几下,在通讯录里又把王依曼的电话翻找出来,她出神地盯着上面备注的“妈妈”的名字,手指轻微碰了一下,电话拨了出去。
姜若淇耐心地等着,一如往常得到空号的提示,然后她安静地挂掉,脑袋也变空了,闭上眼睛用被子把自己裹住,呼吸变得越来越均匀。
集训的钱只剩祖佳琪还没交,她前段时间请了病假,上学没有两天,就又不来了,姜若淇时常看着她空掉的凳子走神,皱一下眉,觉得一定出了什么事。
但是她给祖佳琪发的微信经常得不到回复,姜若淇低头看了眼手机,敲敲打打,在要发送的时候犹豫了,咬住下唇,最后还是把手机揣进了兜里。
晚上放学,孟商因为已经保送,去不去学校影响都不大,他不在学校,也不在家里,姜若淇也不知道他天天待在哪里,放学的时候也就剩自己一个人骑车回去。
她刚把自行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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