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之前就分手: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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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恒心里虽嫌弃的很,却也还是耐着性子继续为陆鹤南开脱:“咱们陆三哥的嘴严得很,他的投资风向标可从来不轻易向别人透露!”

    坐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宋清远也连忙打起圆场:“是啊序哥,你等我表哥大赚一笔的,咱们一起敲他一顿!”

    围坐在一团的人,都被宋清远这句玩笑给逗乐了。

    趁着众人哼笑的功夫,任时宁抓住时机,偏头凑在陆鹤南耳边小声劝了两句。

    “你别板这个脸,祁序搞不好真能和咱们扯上亲戚关系。”

    这话的分量有点重,一直垂头把玩打火机的陆鹤南终于有了点反应。

    “怎么说?”

    说到这个话题,任时宁的表情变得晦涩,看向姚郁真的时候多了些许不忍:“姚家有意招祁序做上门女婿。”

    陆鹤南握着打火机的手一僵,瞥了一眼坐在祁序身边,垂头好似鹌鹑似的姚郁真。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妮子今天消停了不少。

    姚家在这一辈里只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姚郁舒和小女儿姚郁真。

    姚郁真和宋清远是自小定下的娃娃亲,两家联姻,只有利,没有弊。除非某家突然宣布破产,或是主事的人锒铛入狱,否则绝无取消婚约的可能。

    而宋家与姚家旗鼓相当,这几年因为背靠陆家,宋家甚至有压姚家一头的趋势。因此,姚郁真嫁给宋清远,算是外嫁。

    那么需要招上门女婿支撑家里的,只剩下姚家的继承人——大小姐姚郁舒。

    “郁舒也愿意?”瞧见祁序那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陆鹤南还是有些想不通。

    高高在上,骄傲似天鹅,才华与手段在圈子里能和陆雁南一较高下,任谁都不待见的姚郁舒能看上这么个货色?

    任时宁摇头咋舌道:“姚郁舒你又不是不知道,比你姐都狠,只在意家里的利益,其余的对她而言都不重要。”

    说完,任时宁摸出烟盒,敲出一支含在嘴里,而后又递给陆鹤南一支,不曾想却被陆鹤南抬手挡开了。

    任时宁先是疑惑了一下,而后立刻会意。陆鹤南这是答应过梁眷,要少抽烟。那么即使是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他也不能食言。

    “那怎么就选定祁序了?”陆鹤南抬手拿起杯子,一口气喝了半杯。

    这八卦太耐人寻味,以致于这难喝的酒也变得好咽了不少。

    “姚伯父选的。”任时宁叹了口气,语气悠悠,“上门女婿不好选,只能在高不成低不就的那几个里面拔大个,祁序虽说是一事无成,却也占了个长得凑合又嘴甜的好处。”

    陆鹤南挑了挑眉,对任时宁这话表示认同。长得好又会溜须拍马,确实是做姚家上门女婿的不二人选。

    “行了,这内幕你也知道了,多少给他点好脸色,就当是给郁真个面子。”

    “我知道。”陆鹤南握着玻璃杯在沙发扶手上敲了敲,再抬眼看向众人时,唇边已经挂上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和煦微笑。

    陆鹤南和旁人碰杯的功夫,还不忘分心附在任时宁耳边,用气音低声道了一句。

    “但我觉得,祁序这小子和郁舒长久不了。”

    任时宁挑眉,神情上有几分诧异,显然是对陆鹤南的这句话不怎么认同。

    祁序已经开始逐步接受姚家的产业,目前虽还游离在姚家权力的边缘,但这无形当中也是一种信号。两家联姻之事,几乎可以算作是板上钉钉。

    陆鹤南也没急着让任时宁信服,只是漫不经心地笑道:“咱们就走着瞧。”

    ——

    任家子公司上市的事情告一段落,陆鹤南也启程回了京州。与他一道回京州的,还有消失在众人面前许久的莫娟。

    简单来说,就是莫娟单方面向任时宁提出辞职,然后无缝衔接去了京州,做了陆鹤南的秘书。

    等到任时宁忙完子公司上市的事情,从江洲匆匆回到北城,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名义上正在休假的莫娟,已经在陆鹤南的公司里办理了入职手续。

    说来任时宁确实也该生气,毕竟远在滨海,隔绝在圈子外的梁眷,得知消息的速度都比任时宁要快。

    为了莫娟这件事,任时宁马不停蹄地又从北城飞到京州,在陆鹤南那里大闹了一通,砸的办公室里一地狼藉。

    连拉架的褚恒也被误伤,为此还进了医院缝了三针。

    可怒火难平,最后还是陆雁南的一通电话让任时宁彻底偃旗息鼓。

    ——“莫娟当年是欠了你的人情,但她也没被卖给你任家,你任时宁手里也没拿着她的卖身契!”

    任时宁在京州停留了三天,也折腾了三天,闹得已经在家里颐养天年的老爷子都听到了些不三不四的风声,勒令他立刻返回北城主持大局。

    轰轰烈烈闹到最后,只能是无功而返。

    三天里,任时宁连莫娟的面都不曾见到。

    陆鹤南开车送任时宁去往机场的路上,两个人沉默了一路。临下车的时候,没好气的任时宁才给了陆鹤南一个正眼。

    “陆三,这事你办的不够地道。”几乎三天没有阖眼,任时宁憔悴无比,嗓音沙哑无力,说话全靠一口气撑着。

    陆鹤南把车停在路边,回望过去。

    他眸光淡淡的,甚至于连语气都是淡淡的:“这么多年,你对莫娟做的那些事难道就地道吗?”

    “在旁人眼中,她没名没分的跟了你这么多年,难道就是理所当然?”

    这话一问出口,本还情绪高涨的任时宁登时哑口无言。

    静默了半晌,他才垂下颤抖的眼睫,捏紧了拳头,口吻中满是不甘与愤懑:“我就是想要她给我个说法。”

    陆鹤南哼笑一声,眼底嘲讽意味渐浓:“你们两个人,还真是有意思,纠缠了这么多年,都想要对方给自己一个说法。”

    稀里糊涂过了这么久,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两个人,终于想起来要为自己讨个说法了?

    “宁哥,当年莫家出事,莫娟失踪的时候,我姐就说了,莫娟不只你一个朋友,你从来不是她唯一的救世主。”

    话说到一半,陆鹤南蹙起眉头又改了口:“这么说或许也不对,莫娟从不需要任何人去拯救。”

    话说到这,已经够通俗易懂了。

    任时宁徒劳地松开拳头,大概是用力用得有些狠了,手心细嫩处竟渗出丝丝骇人的血迹。

    血迹干涸,可他恍若未见。

    “是,当年把她找回来,帮她在北城重新站稳直至走到今天,都是我心甘情愿。”任时宁扯起唇角冷笑,可那笑意深处是化不开的苦涩。

    “心甘情愿”四个字一说出口,不止陆鹤南,连任时宁都有片刻的恍惚。

    两个人关系的性质,也从这一刻,因为这句话彻底变味。

    四目相对,陆鹤南重重叹了口气;“任家的根基从不在北城,你这么多年留在那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么多年你口口声声说喜欢的是我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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