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但大哥是未来皇帝: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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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然是五皇子。

    “二哥要倒霉了,”经过他们身前时,五皇子笑眯眯地说,“我赶紧来凑凑热闹。”

    燕纵失笑:“小心陛下责您不友兄弟。”

    “我巴不得呢,何况,”五皇子摊手,“不友兄弟和不忠不孝,孰轻孰重啊?”

    事涉安信侯府,二皇子若是撇不清楚,那就的确担得上“不忠不孝”这个名儿了。

    这件事冲的是安信侯府,也是二皇子。

    等人的闲暇,承安帝看着面前这几个人,说:“续明啊,方才益清报的这些,你查到了多少?”

    “回陛下,相差无几。”燕颂说。

    承安帝说:“那为何不报?”

    “安信侯夫人那桩事是王府尹奉旨查办,臣相信他的能力,况且当初事发时朝上流言不少,暗指此事是臣指使,臣该避嫌。”燕颂说,“至于另一桩,臣今日去栀芳楼本意是想带走玉纤,先行审问,白纸黑字才好上奏御前,岂料……”

    承安帝看着几人,“今日是谁最着急来见朕啊?”

    几人都没有说话,燕冬站出来,老实地说:“是我最先提出到御前说话的。”

    “哦,”承安帝打趣,“我们逢春难得积极一回,从前十次入宫十次都是来玩儿的,没做一件正事儿。”

    “嘿嘿,但是那个,”燕冬不好意思地说,“王府尹先污蔑我,三殿下后指摘我,所以其实我今日是来请陛下为我做主的,我根本不知道王府尹要上奏这么大的事儿。”

    承安帝冷漠地说:“哦,朕收回方才那句夸赞。”

    “如陛下先前所说,臣并没有污蔑燕小公子的意思,只是担心小公子不识人心,被有心人蒙骗利用。先前在栀芳楼,小公子要到御前说话,臣便以为这是要到御前公审的意思,因此方才便直接上奏了。”王植撩袍跪地,“如燕大人所说,白纸黑字才好上奏御前,今日是臣轻率,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承安帝把手搭在腿上,“来都来了,那就审吧。益清,起来,让你这个弟弟也平身吧。”

    王植谢恩平身,走到王樟面前拉他起来,兄弟俩退到一旁站定。

    吕鹿领着李家父子入殿,李家父子轻步走到屏风后头,诚惶诚恐地磕头行礼。

    “逢春,”承安帝拍拍榻沿,“你来代朕问话。”

    此言一出,众人或惊或愣,在场站着的这些人里,最能代天子问话的,燕冬得排倒数第二。燕冬也愣了愣,迟疑地说:“我吗?”

    “怎么,怯了?”承安帝怒其不争。

    “不怯。”燕冬上前在承安帝身旁站定,颇有威严地抬头挺胸,故意压沉声音,“我奉旨代陛下问话,李侯,得罪了。”

    燕颂瞧着燕冬那副拿捏做作的小样儿,本该有些想笑,可他猜到了承安帝此举的用意,又笑不出来了。

    安信侯说:“臣知无不言。”

    “第一桩,当初安信侯夫人遇袭一事,是否是你自导自演?”燕冬话音刚落,就听承安帝哈哈大笑,“哪有这么问的!”

    燕冬自有一套主张,“先前王府尹说的那么多都是查案过程呀,我这个是根据过程得出的结果!所谓人狠话不多,就是我这样!”

    五皇子刚好进来,闻言立刻给“新官”上任的燕冬捧场,“不错,就是这个理儿!”

    “你就安静些吧。”三皇子看了眼五皇子,把人叫到身旁站好。

    安信侯喉咙干涩,说:“回陛下的话,这话,臣不明白。”

    “好。”燕冬说,“传安信侯府管家李城,和那个谁——就是王府尹一直盯着的那个、和李城碰头的那个。”

    安信侯听见这话,眼皮跳了一下,“一直盯着”,这说明王植早就把事情查出来了,只是还没有拿到证词,可事情既然已经捅到御前,要证词还不简单?

    燕冬眼尖,立刻说:“安信侯,你心虚了!御前撒谎,就是欺君,你可要想清楚了!”

    说话间,吕鹿在屏风外说:“陛下,人已带到。”

    “在外头审。逢春去,”承安帝看了眼燕颂和王植,“你们也去。”

    安信侯脸色煞白,正要开口,承安帝却抬手打断,“方才问你,你不说,如今也不必说了,索性就让逢春问。”

    “……”安信侯哑然道,“是,臣遵旨。”

    “父皇这是陪冬儿玩过家家呢,还是开堂小考啊?”五皇子轻声问。

    “都有吧,”三皇子压着声儿,“逢春今年要结业了,总得安排事做,不能真让他玩下去了。”

    “一直玩下去多好啊。”五皇子替燕冬抱不平,“他那性子不合适做官,今儿不就让皇兄当出头鸟了吗?”

    三皇子轻笑,说:“我瞧五弟也乐见其成,否则怎么来得这般快?”

    “我来看戏。”五皇子说,“三哥别吃味,哪日你倒霉,我绝对不比今日跑得慢。”

    “你们两个,”承安帝瞥过去,“话忒多,要不要朕开个朝会,让大家都来听你们说?”

    两人立刻站好,纷纷行礼赔罪,老实地当个哑巴。

    那边三人领旨出了大殿,细雪压天,四周灰扑扑的,长长的宫道一眼望不到头。

    燕冬居高临下,觉得跪在白玉阶底下的两个人像两块小石头,身居高位的人不仔细看,都看不见他们,杀起来更是应了那句“就像碾死一只蚂蚁”。

    他突然有些冷,下意识地握住了身侧的那只手。

    掌心贴着掌心,互相传递着温度,燕冬回过神来,先莫说这里是宫中,此举也委实太亲密了。他立马就要收回手,可那只手瞬间收拢,握住了他的手。

    两人的手藏在暖和厚实的披风里,燕冬一时忘了领悟陛下此举的用意,心跳得好快好快。

    燕颂没有说话,也没有看燕冬,只是握着那手,试图将它包裹得严严实实。

    *

    德妃得知出了事,立刻就要去紫微宫,贴身姑姑黛音跪地拦着她,说:“娘娘,此时要保的不是安信侯府,是殿下!如今紫微宫站着的都是猛兽,您去了,他们一人一口都能撕了您!”

    德妃后退三步,突然想起什么,猛地转身看向依然站在榻前的女子,“是燕颂做的,是不是!是燕颂,燕颂要害我儿!”

    燕姰奉命为德妃请平安脉,这会儿手里还握着脉枕,她闻言没说话,只是看着那华美乌鬓边乱晃的金步摇。

    “娘娘!”黛音说,“是王府尹上奏!”

    德妃没说话,只是恨恨地盯着燕姰,燕姰淡然时的气质和她大哥简直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想到此处,德妃突然笑起来,燕姰微微蹙眉,背起药箱就要走。

    擦身而过时,德妃突然说:“你和你大哥长得不像。”

    燕姰脚步不停,说:“您和李侯也没多像。”

    “我和兄长一母所生,可你和燕颂呢?”德妃上前握住燕姰的肩膀,将她拦在开门的前一瞬,附耳说,“燕颂,真的姓燕吗?”

    燕姰的掌心贴着暖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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