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但大哥是未来皇帝: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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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淡声说:“臣女的爹娘伉俪情深,天下皆知。娘娘莫非是倾慕臣父,或是臣母,否则何至于如此挑拨他夫妻二人的关系?”

    “傻姑娘。”德妃看着燕姰,想起崔拂来,继而又想起当年和崔拂来并称“双姝”的那个女人,那个化成灰多年都让陛下念念不忘的女人。

    “本宫的意思是,燕颂根本不是你爹娘的孩子。”德妃松开燕姰,退后两步,冷冷地说,“燕颂今日入宫不是在行使审刑院使的职权,是在借刀杀人,杀本宫的儿子,杀他的……真兄弟。”

    第30章 教训 像花,红艳艳、澄霞霞的花。……

    风雪肃杀, 王植站在燕冬侧后方,若有所思。

    这桩案子迟早是要捅到御前的,虽说今日匆忙轻率了些, 但事情其实已经很明了了,要白纸黑字,他和燕世子轻易就能审出来,可陛下偏偏就要浪费时辰让燕小公子来掺一脚。

    因为陛下不满。

    不满燕冬今日做了出头鸟而不知——前提是陛下要用燕冬,而且位置很重要。

    燕冬需要打磨,否则以他的性子,陛下用起来也会觉得头疼。

    “大哥……”

    王植侧目,见燕冬拉着燕颂的袖子,侧脸有些无措, “我不知道该怎么审。”

    承安帝的用意,燕颂明了,他看着燕冬润亮澄澈的眼睛,突然有些不忍。

    打磨一块太天真的玉,要先让它受挫,可燕冬很难受挫,哪怕将他打发去偏远之地做个小吏,也自然有人能保他安逸。所以至少要让他见识人心幽微,生杀大权。

    “陛下瞧着心情平和, 还能与你说笑,但李家是犯了大忌的。”燕颂说。

    “陛下龙颜大怒, ”燕冬的声音被风声遮住,有些小,“只是怒得比较隐晦。”

    就像燕颂越生气就越平静,越平静就越生气一样。

    燕颂不知弟弟在腹诽自己, 温声说:“先帝爷那会儿,也有人搜集群臣隐私,借以党争,后主谋被判枭首,全家流放三千里。自今日起,安信侯府光荣不在,底下这两个人自从踏入宫门,就注定要死,他们只是一个开端。”

    宫里一句话,富贵之家一夕落败,显耀高官人头落地,燕冬长在天子脚下,自小到大见过不少。可见过和亲眼目睹是不同的,听别人杀人和自己亲口说也不一样。

    燕冬装了一日的“年轻气盛、天真鲁莽”,可他在旁人眼中就是这样的性子,因为这的确是他的本色之一。燕冬已经渐渐长大了,但他明白自己应该持续这样的本色,燕家不能全都是聪明人,他要做那个唯一且巨大的破绽。

    承安帝喜欢燕冬的本色,却不再打算任他继续这样天真下去。承安帝不只是长辈,还是皇帝,他们都明白血腥的事物可以催人成长,燕家没人舍得,只能他来做。

    燕冬早就下定决心要走燕颂走过的那条路,可当真迈出那一步时,他并不如自己预想的那样轻松自如。

    *

    雍京最热闹的销金窟,今日尤为冷清,任麒和木湛守在百花匾前,里外左右各自是审刑院和雍京府的人。

    这块肥肉,正在被猛虎和贪狼分食。

    任麒得了口风,比雍京府的人先行一步找到暗室所在,堵死了藏在里头的一群人。一群人里也有些有血性的,死于拼杀,剩下的教绳子绑了串在一块儿,等候发落。

    这会儿大伙擦干净刀,洗干净手,继续围守。任麒和木湛杵在大门前嗑瓜子,待听见马蹄声,立马把瓜子塞兜里,同时双双站直了。

    “供状画押了吗?”吕鹿下马,往皇城一指,“宫里等着要呢。”

    “有了。”任麒呈上一摞供状,“下官和木长史一道审的,现下是否要入宫详陈?”

    吕鹿接过供状,一边低头快速翻阅一边说:“用不着,陛下心里头有数,正顺便教导燕小公子呢,现下有了这些,事儿就定了。”

    任麒与吕鹿说得上话,闻言随口道:“小公子犯什么错了?”

    “陛下不疼小公子,小公子今儿就没犯错,可陛下疼小公子,小公子今日就算是犯了错。”吕鹿笑着说,“所以,小公子这不就代陛下问话了么?”

    燕小公子代陛下问话?木湛想不通,等吕鹿走后,他看了眼若有所思的任麒,说:“陛下是真疼爱小公子,竟然给他如此大的殊荣。”

    任麒笑而不语。

    殊荣是真,教训也是真。

    只是,任麒思忖,陛下到底打算把燕小公子用在什么位置呢?京城里,外廷之中与陛下最亲密的衙门就是审刑院,随后是雍京府,这俩地方都有人了啊。

    *

    “审刑院和雍京府将栀芳楼围得水泄不通,藏在里面的人一个也活不了,你们做的那些事已经暴露,难逃罪责。”燕冬站在两人面前,头顶罩着一把伞,燕颂打发了内侍,亲自持伞站在他身后。

    燕冬看着李城,说:“你是安信侯府的家生子,或许将主子的命令看得比一家老小重,那就站在主子的位置,想想此时该如何取舍。现下我问你话,你如实回答,我赏你全尸,否则便教你在此地化作一滩烂泥。”

    两个人跪在雪地里,早已冻得打哆嗦,李城闻言磕头,没有再抬起来。

    “安信侯夫人遇袭一事,是谁自导自演?谁做的主?”燕冬问。

    “是侯爷,侯爷为了挑拨两位皇子以及两位皇子和燕家的关系。”李城答。

    燕冬正要说话,燕颂却按住了他的肩膀,那是一种无声的指引,于是燕冬沉默了。

    承安帝满意的答案是什么呢,燕冬快速思索:

    首先,此事明面上不能和二皇子相干——虽然大家心照不宣,否则就是逼着承安帝对这个儿子下狠手;其次,经此事,二皇子与储君无缘,以后最好是做个闲散皇子,所以他身边不能再留羽翼和心思活络的人;其三,德妃之前几次试探陛下对燕家兄弟婚事的态度,陛下不接茬,不代表没有不悦,德妃心思太活络,必须趁此机会打压。

    李城在肃杀沉凝的气氛中落下冷汗,察觉到燕冬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他闭上眼睛,终于坦诚:“是德妃娘娘授意。”

    “为何?”燕冬说。

    “小姐一心痴恋姑爷,嫁入文华侯府后一心都扑在夫君身上,后来更是因着鱼家长公子的关系有意和五殿下交好,德妃娘娘察觉后对其心生不满,有了敲打教训之意。小姐与夫人母女关系很好,因此德妃娘娘才有了这一石二鸟的法子,娘娘是想告诉小姐,纵然她嫁入了鱼家,到底还是姓李,得和李家一条心,到底还有牵绊在李家,分割不开。”李城说。

    燕冬示意一旁的内侍如实记下,再问:“栀芳楼豢养探子搜罗朝臣隐私,此事都与谁相干?”

    “是侯爷暗中行事,毕竟是极其隐秘之事,夫人、小侯爷和一干亲眷都不知情。”李城说。

    燕冬望着远处那个匆匆而来的人影,问:“殿下和娘娘知情否?”

    “并不知情。”李城说。

    燕冬说:“这么大的事儿,侯爷一个人做不了主吧?”

    李城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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