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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炮灰,但大哥是未来皇帝》 70-80(第11/23页)
萄吃。
这时听外面来人禀报,说有人跪晕了过去,原来是天气渐凉,平日里槛窗都半敞着透风呢,兄弟俩在这里卿卿我我,外面的一群人远远地全窥见了,有人受不得此景,竟生生吓晕了去。
燕冬忍不住往外面望了望,被燕颂捂住眼睛,说:“瞧他们做甚?好好做事。”
燕冬乖乖应声,不再分心。
燕颂没什么表情,吩咐御前的人将人抬下去请御医治醒,再抬出去就是了,另有吩咐,“让卿家中好生照料,莫要轻率怠慢,耽误朕卿的身子。”
如此温情脉脉的话,听着忒吓人,燕冬在心里嘟囔,嘴上嘿了一声。
燕颂循声一瞧,“嘿什么?”
“自从上次我朱批谴责他们后,现在的劄子都精简了许多呢。”燕冬颇为得意,“这都是我的功劳,你得奖励我吧。”
燕颂倒是颇为上道,偏头要奖励他,但燕冬竟偏头躲开了。燕颂微微眯眼,又凑近了些,又被躲开,再凑,再躲……眼看人都要躺自己膝上了,燕颂再凑近一些就能亲着,却偏又不亲了,就那么安静地把人看着。
燕冬心里打鼓,嘴上一噘,“唔?”
“罢了。”燕颂突然坐了起来。
燕冬顿时急了,“怎么不亲了!”
“见你一直躲,必定是不想亲,我哪里好强求。”燕颂体贴地说。
偷鸡不成蚀把米!燕冬后悔了,老实交代,“我没有不想亲,我是在欲擒故纵!”
燕颂说:“哦……”
“真的!”燕冬如实分享自己从话本上学到的调|情妙招,“话本上就这么写的,要作势亲对方,对方要亲,你却又不亲了,退呀退,对方就追呀追,退无可退时对方必定得意,更狠地亲你。”
燕颂似笑非笑地瞧着燕冬,其实心里已经被这傻子的憨举逗乐了,怎么就这么招人稀罕呢。
“话本误我!”燕冬见状恨不得仰天长啸,悲痛至极,索性转身搂住燕颂的脖子,放弃了一切妙招,就用他自带的招数,和燕颂贴着脸使劲瞎蹭,嘴上咕噜咕噜,“亲亲亲亲……亲一口吧?求求你。”
燕颂笑起来,眉眼舒展,抱住咕咕叽叽的人亲了亲,说:“每日都在亲,见了就想亲,冬冬不知何为克制吗?”
常春春耳力敏锐,听了这话不禁暗自倒吸一口气,心说自家主子真真儿是脸皮忒那什么了,明明自己想亲得不得了,小公子投怀送抱简直是天上掉馅饼泼蜜浆了,他还得了便宜卖乖呢!
“为什么要克制?我想亲你就亲你!”燕冬啵了燕颂一口,憨憨一笑,“这个就像吃西瓜!我想吃西瓜,就狠狠吃,若不是吃多了要坏肚子,我就要吃到地老天荒去!说来很庆幸,亲你多少口都不会坏肚子,所以我可以一直亲,想何时亲就何时亲,不必顾虑!唯独一点不好——”
燕颂捏着燕冬温热的耳朵,说:“什么?”
“有的时候,特别是夜里一起睡的时候,只是亲亲显然满足不了我,只是饮鸩止渴罢了。”燕冬叹气,自以为隐晦地瞅了燕颂一眼,“我是一个正常、年轻的男人诶。”
燕颂偏头,再也忍不住笑起来,笑得燕冬咬牙切齿,扑过来打他。他往后仰,抱住燕冬,两个人闹成一块儿,最后他叫燕冬掐住脖子,恶狠狠地恐吓,“我掐死你。”
“掐死了就不能亲了。”燕颂说。
对哦,燕冬放松一点力道,说:“我掐得你半死,掐得你嗷嗷叫。”
燕颂失笑,“到底谁在嗷嗷叫?”
燕冬忿忿地说:“可恶,我竟被你拿捏于股掌之间。”
“没拿捏你。”燕颂定定地看着他,脸上仍然笑着,却变作了另一种笑,云一样温存,风一般轻柔,“寻常人家如何成婚,我们就如何成婚,三媒六聘,昭告天下。”
燕冬眼眶微热,执着地小声说:“那和你不肯让我吃有什么关系?”
“洞房该在新婚当夜。”燕颂摸着燕冬的脸,轻声哄着他,“冬冬太爱哥哥了,哥哥问你要什么,你都会给……可就是如此,我反倒舍不得了。”
“我爱你,是因你值得,我傻,是因为傻得值得,你别真当我是傻子,一哄就上当了。从前,你误会我喜欢旁人,怕我被旁人欺骗欺负,其实那是很笨的想法。”燕冬双手握着燕颂的手,把玩着,“家里那么疼我,你那么疼我,我早就被你们宠坏了,但凡谁给我委屈受,我都受不得的。”
他抬头看向燕颂,说:“你不要怕我傻,怕你欺负了我,我只告诉你,若把你对我的情算作百分,有一日你对我的情变作了九十九分,少了一分,我都能立刻感觉到。不为别的,就为你从前乃至如今都太疼我了。你打我生下来那一刻选择疼我,那就得一直疼我,你在爱我那一日选择爱我,就得一直爱我,你蒙不了我,也不能蒙我。”
燕颂反手握住燕冬的手,把人抱住了,然后就听见了燕冬试探的声音:
“我可以给你下|药吗?”
燕颂:“。”
燕颂不语,只是熟练地把燕冬摁趴在榻上,狠狠赏了一巴掌。
嗷,燕冬惨叫,捂着屁|股狼狈地爬起来,却很高兴,“和哥哥搞断袖还有一个天大的好处。”
“什么好处?”
“什么戒尺的都去见鬼吧。”燕冬好歹还是有一层脸皮的,没好意思说他其实很喜欢被燕颂打,又痛又爽,但前提是不要戒尺,那个好疼的,且伴随着他嗷嗷痛哭眼泪鼻涕糊一脸的惨痛过往。
燕颂听出燕冬的言外之意,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没有发表见解,只是起身拉着人往偏殿去。
阶梯下还在坚持的人就眼睁睁地看着两人说笑着走出来,手牵着手,好恩爱,恩爱得刺痛了他们的眼!
“陛下!”有人实在受不了了,抓紧机会磕头,“如此惊世骇俗之举断不可立,还请陛下三思啊!”
众人纷纷应和,一时高呼如雷。
燕冬嘴角的笑僵住了,下意识地看向燕颂,却感觉燕颂握着他的手紧了紧,那是一种无声的安抚。
一直是如此的,天大的事,只要燕颂说一句“无碍”,燕冬就什么都不怕了。
燕颂牵着燕冬走下阶梯,站在众人前方,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说:“诸卿要逼宫吗?”
“臣等岂敢?臣等听闻陛下预行错事,特来进谏,只求陛下三思,勿要让列祖列宗寒心,天下臣民寒心!”
燕颂失笑,“好不得了,一人之口、你们几人之口就能代表我赵家的列祖列宗和天下臣民?朕倒不知,诸卿有如此大的力量。”
这句话忒重了,那人闻言一慌,忙磕头请罪,“臣一时失言,陛下恕罪。”
燕颂说:“列祖列宗要的是天下安定,天下臣民要的是天下太平,朕即位以来着手削减赋税徭役、清察地方吏治、清减衙署冗陈、打击地方贪恶,哪一条是有损列祖列宗、天下臣民公心的政令?倒是尔等拉帮结派、直入宫门,是否有违为臣之道?朕说你们逼宫,不算委屈你们。”
燕冬在一旁安静地听着。
按照规矩,臣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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