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但大哥是未来皇帝: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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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方才所说的要求。”

    王植一想到燕颂接下来要说什么惊天之语,已经做好了待会儿大殿里要闹成什么样的准备了,闻言率先说:“请陛下示下。”

    “朕心中之人,其一,出生高门,与朕门当户对,家世清白,双亲皆为我大雍功臣;其二,德才兼备,对外能理政事,对内能为朕分忧,自来深得朕心;其三,才貌俱佳,文武双全;其四,天性纯良清直,待人亲和,不媚上亦不欺下;其五,心怀慈悲,常行善事,积福深重,颇有美名。”

    燕颂一边说一边走下御阶,两列臣工纷纷后退,为他让出中间的道来。他语气温和平静,不轻不重,只是那话语中的盈盈温柔笑意让众人心里一沉——

    陛下这岂止是有了心仪的皇后人选,恐怕是动了凡心啊!

    听陛下所言,这位姑娘的确十分完美,只是到底是哪家闺秀,一句其一都已经将范围缩得不能再小了,但众人愣是没个头绪!

    “其五,”哪知燕颂还没说完,或者说夸完,语气更温存三分,“他与朕相识多年,深得朕之信任,更要紧的是待朕一心一意,绝无偏私算计之心。”

    相识多年,就这一句便可以排除燕三小姐和崔家小姐们之外的所有闺秀,再听陛下的意思,想必两人接触颇多,关系密切,这不就是燕三小姐吗!

    众人闻言心思各异,但都没多少惊讶,毕竟陛下和燕家的关系在哪儿,别家的女儿肯定是比不得燕家的女儿更受陛下喜爱。于他们看来,燕三小姐做皇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看来心中的人选只得退一步做嫔妃了。

    “其六。”

    众人一惊:还有?!

    “朕与他曾海誓山盟,此生只娶他一人,死生不负,生死相随。”燕颂面向众臣,抬起左手,指间的红玉指环玲珑剔透,鲜艳欲滴。

    大臣们哑巴了。

    大殿里静默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肃一屁股坐在地上,紧接着,不知是谁先下了跪,一声“不可”摔下来,整座大殿好似泼水油锅,瞬间噼里啪啦地溅开了。

    除了王植、撑地站起来的林肃和刑部侍郎,其余各部长官纷纷跪地祈求。

    谁不知道陛下指间的红玉指环和燕冬手上的那只是成双成对,两人亲手雕刻互赠而来的,从前他们只当是兄弟情深,可方才陛下说了那么多,再亮出这戒指来,那就不是兄弟情深,是情兄弟情深了啊!

    燕颂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一锅,见那年迈的胡御史劝得口干舌燥、满脸通红终于一口气没憋上来当场晕死过去,便挥挥手,示意禁军将人抬到偏殿,请当值御医诊治。

    这么一出出来,众人安静了些许。

    “诸卿,切莫激动。”燕颂温声安抚,示意御前内侍为众人端一杯菊花茶来,清火降躁,随后说,“众卿以为朕方才对逢春的评价是否属实?”

    众臣捧着茶,你看我我看你,不约而同地答话:“属实。”

    燕颂露出“那就对了”的表情,说:“如斯好人,妙人,如何做不得朕之皇后?”

    “可、可是陛下,”户部侍郎颤巍巍地说,“燕大人他他他是男人啊!”

    “谁规定男人不得做皇后?”燕颂淡然反问,紧接着拿出铁一般的先例,“先祖爷娶的不正是一位男后吗?”

    可可可——可什么呢!

    他们大雍的开国皇帝的确是立的男后,此事就连史书都不避讳,他们如何能反驳?

    先祖爷啊先祖爷,您可真是一面好盾牌啊!

    “先祖爷帝后少年相爱,相伴,相偕,患难荣辱与共,朕与逢春自然比不上两位万一,但满朝皆知,朕与逢春做了十八年的兄弟。”燕颂在中间的空道上踱步,不疾不徐地说,“茫茫人海,无人比逢春知朕,朕亦比任何人都知逢春,逢春在朕眼前降生,也算是朕亲手教养长大的,如此,算不算年少相伴、相偕?”

    “燕大人自然是极好的,可是陛下,”礼部侍郎说,“燕大人是男人,如何为陛下开枝散叶,为我大雍绵延子嗣啊!还请陛下三思啊!”

    众人纷纷附议。

    燕颂笑了笑,说:“朕问你们,子嗣何用?”

    众人一愣,这什么问题!

    王植此时却开口了,说:“回陛下,皇家子嗣最要紧的是延续国祚。”

    燕颂说:“是吗?”

    众臣纷纷说:“是啊是啊,能不是吗陛下?自然是啊陛下!”

    “朕同辈兄弟尚在,赵家不会绝嗣,既如此,逢春能不能生有什么要紧?况且,”燕颂说,“朕之皇弟,先帝六皇子烨与朕年岁相差甚多,朕有意栽培其为储君。”

    众臣闻言又要开始烧锅了,燕颂抬手示意噤声,说:“并非朕心血来潮或是故意糊弄你们,朕曾与先帝提过此事,先帝的原话是‘小六年少聪慧,或可一试’,彼时吕内侍、吕鹿、益清及林卿都在身旁侍疾。诸卿若是不信,可向他们求证。”

    众人的目光纷纷落至在场三人身上,吕鹿没有开口,王植率先说:“确有此事。”

    林肃在众人看最后一根稻草的目光中点头,说:“此事当真,若有虚言,叫我天打五雷轰。”

    林肃的性子,朝野皆知,这人心直口快,从不弯弯绕,以前怼皇子大臣,甚至和先帝顶嘴。他面上毫无愧怍心虚之色,甚至愿意赌咒发誓,看来是真的了。

    大殿安静了下来,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或径自低头沉思,燕颂也不着急,静静地等待着。

    良久,礼部侍郎撩袍下跪,说:“罪臣乌卓冒天下之大不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依国法斩,臣为陛下拔擢重用,心中感激涕零,恨不得万死相报。陛下愿与臣等推心置腹,臣又岂敢不一心祈祷陛下得偿所愿,臣只斗胆问一句。”

    燕颂温声说:“卿但说无妨。”

    礼部侍郎说:“虽说我大雍有立男后的先例,但至今仅此一例,今此事传出必定天下惊动,流言纷传,甚有御史、民间人士慷慨谏言,届时陛下当如何应对?”

    “朕既要逢春,自然光明正大,昭告天下。纶音既出,一切声音朕都听得,议论罢,惊讶罢,唾骂也罢,只一条,”燕颂的目光从沉默不语的汪侍郎头顶掠过,微微一笑,“若有心之人趁机煽动浮言、悖逆君父,定斩不饶。”

    “臣明白了。”礼部侍郎磕头,起身回到位次上去。

    “朕明白,此事对诸卿来说猝不及防,一时难以接受,倒不要紧,”燕颂体贴地说,“朕不强求你们现在给个回应,诸卿先行退下吧。”

    众臣闻言纷纷行礼告退。

    “汪卿。”燕颂说,“你留下。”

    汪侍郎闻言脚步一顿,立刻回到原位,忐忑道:“不知陛下有何旨意?”

    “汪卿是乌老的学生,便也算是朕的同窗了。”

    燕颂话音落地,汪侍郎膝盖一软,立刻跪地磕头,“臣岂敢!”

    燕颂没有叫他起来,说:“乌老一心为君、为公,令人佩服,本该颐养天年、寿终正寝,不料坏在不孝子孙上,落得那般下场,令人心痛。”

    汪侍郎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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