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失: 4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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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程。”

    “以前怎么没见你有这流程?”言漱礼面无表情,又问,“在想什么。”

    李絮胆大包天瞪了他一眼。

    “说。”言漱礼捏了捏她腮颊。

    “在想——”李絮捉住她的手,贴近,在他心口蹭了蹭,“好喜欢夏天。要是夏天永远都不会结束就好了。”

    言罢,她慢慢闭上眼睛。感受言漱礼不住落下的轻吻,不一会儿,再也抵挡不住困意,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无限下坠的梦中。

    雾蒙蒙一片黑蓝。

    有人伸手接住了她。

    那种不安的漂浮感停止了。

    翌日清晨。

    他们醒得很早。

    洗漱完毕,李絮换了一条利落的露肩连体裤,言漱礼仍是一身极简考究的黑。

    下楼的时候,Marie还在睡梦中,管家早早为他们准备了餐食。

    认真吃完,言漱礼拿了一把花艺剪,到祖母的花圃里,逐支逐支剪了一束白玫瑰。李絮在旁帮忙削去荆刺,再用牛皮纸简单包扎起来,打上一个蝴蝶结丝带。

    施塔恩贝格小镇面积不大,无论去哪儿,都不需要很长时间。

    言漱礼没有开昨天那辆声浪轰鸣的布加迪,反而在祖母车库里挑了一辆劳斯莱斯古董老爷车。德国车没有严格的报废年限,经常可以在路上见到老爷爷老太太驾驶各种复古车,李絮自己倒还是第一次坐。

    时间还很早。日光尚且微弱。湖泊上空浮动薄薄一层晨雾,若隐若现蒙住视野。

    敞篷车沿湖行驶,伸出手,仿佛可以触摸到风的心脏。

    很快,抵达修道院山下。

    李絮抱着白玫瑰,与言漱礼手牵手,路过几个晨跑遛狗的小镇居民,慢慢登阶爬上山坡。

    十字架高悬,推开修道院的木门,即见被鲜花簇拥的墓园。

    言幼薇和EliasRosenbaum葬身海底,寻不回尸骨。怕他们的魂魄漂泊迷途,辨不清归路,他们的父母在云城与施塔恩贝格,都各自为他们立了合葬的墓碑。

    波浪起伏的大理石上,一对相拥躺卧的爱人,经由雕塑家之手雕琢复刻,恒久长眠于此。

    李絮将白玫瑰放下,右手置于冰冷的石头之上,心中默念祈祷。

    清晨的墓园寂静、庄重且肃穆。

    言漱礼和李絮没有说话,甚至没怎么对视,只静静牵着手,在墓前站了许久。

    天慢慢亮透。

    日光越来越滚烫、越来越明朗,晨雾渐渐散去,显露出湖泊原本的清与蓝。

    仿佛后知后觉时间的流逝,言漱礼终于动了动,弓身俯首,右手轻轻抚过墓碑上两个名字。

    犹如某种永恒的联结。

    他由此汲取力量。

    直起身,他感觉李絮在非常用力地回握他的手,格外宽容,又格外温柔。

    “感觉今天是个好天气。”她俯瞰日光底下耀眼的湖泊,冲他笑了笑,“回去吧。奶奶应该在等我们了。”

    第44章 事实就是很可怜。

    44

    夏日最盛大、最热烈的七月。

    李絮毕业了。

    今年他们专业的答辩场所定在旧校区,从公寓步行几分钟就到,不必特意跑去ManifatturaTabacchi那边的新校区。

    清晨早早醒来,李絮仔仔细细化了个全妆,挑了一条不规则斜裁单肩小黑裙,搭配切尔西靴。长发挽起,以一枚单翼胸针别在鬓边装饰,整体利落又明艳动人。

    应邀前来的几位朋友,皆按时到步,聚集在佛美窄窄旧旧的雕塑庭院里。

    李絮与他们逐一贴面拥抱,请他们到教室暂候,自己先去领那堆杂七杂八的文件签名。

    霍敏思兴致勃勃,自告奋勇举着相机跟拍。声称要帮李絮全程记录毕业日,且无偿赠送后期修图及剪辑服务。

    言漱礼则耐心地待在旁边,一边默默目光追随,一边风度翩翩地应付她朋友们的好奇打趣。

    昨日他提前落地佛罗伦萨,吃午餐之前,先陪她到皮革市场搞封建迷信。看她驾轻就熟地摸出钱夹,往那只野猪雕塑的嘴巴里,放一枚两欧硬币。

    “保佑我答辩顺利。”

    李絮充满功利心地祈祷。惯例在大考前,向收受钱财、贩卖心安的猪猪神许愿。

    扑通。

    谢天谢地。

    硬币顺利掉进水池,发出悦耳声音。

    李絮得了心安,满意点头,下意识回身想找言漱礼的手。

    结果*言漱礼正低着头,翻看她钱夹里一张拍立得。

    ——是他站在加州落日里的一张背影。

    当时在旧金山不欢而散,李絮独自离开。回来整理行李,怀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将这张拍立得放进了钱夹随身携带。

    “…没礼貌,干嘛乱翻别人东西。”

    李絮很有几分赧然,垂着眼不肯瞧他,径自把钱夹收回来,拍立得原样塞回去。

    言漱礼薄唇微抿,配合地假装没看见,没什么原则地讲了“对不起”。

    顿了顿,又莫名其妙展示慷慨,“我的东西可以随便你翻。”

    李絮很漂亮地瞪他一眼,表示自己对他人隐私没什么兴趣。

    言漱礼面无表情捞住她手,忍着走了几步路,还是没忍住,低下去轻轻啄了一下她唇角。

    李絮闷闷不乐地吃了一顿牛肚包。

    到晚上,原本默认相安无事,什么也别折腾,让她好好休息,准备第二天的事宜。

    结果规规矩矩熄了灯,面对面挤在她的单人床,彼此呼吸似有若无拂过皮肤,就又分不清谁先开始地吻在一起。

    “只一次,好不好?”李絮伏在他怀里,被蹭得声音和手脚都发颤,有些犹豫地跟他打商量。自我说服这是缓解考前压力。

    “你的一次,还是我的一次?”考虑到特殊情况,言漱礼难得没有在这件事上表现专断,反而颇有风度地将选择抛回给她。

    李絮觉得这句话问得好狡猾,不好回答。

    选前者,感觉自己没良心。选后者,又怕没完没了,自讨苦吃。

    可是半途而废更不行。

    他们都十几天没见了。

    不止他想她,她也很想他。

    于是到最后她哪个都没选,只拿唇环去轻轻蹭他喉结,暗示他抓紧时间,不要得寸进尺。

    言漱礼也不废话,衔住她耳珠,很快将她湿漉漉揉开,慢而有力地闯进去。

    好在他还是有分寸,整体以取悦她为主。摁着腰肢将人捣得软烂淋。漓,见人掉眼泪说不要了,就不再折腾。直接抽身,摘了东西,沉甸甸抵住她唇环,一边描摹她眉眼,一边迅速弄出来。

    又黏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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