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说她喜欢我: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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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痕迹才克制收手。

    他嫉妒得发狂,不要为那人哭,不许再为那人哭。不能再擦拭,心内却仍有满腔的不甘和怨愤无从发泄,他寸寸倾身,脑袋也前倾,尝试着将唇贴上云窈眼角,还隔着几厘,就止不住浑身颤抖,双眸湿润。

    他尝到点点咸味,原来这就是她泪的味道。齐拂己促眸深吸口气,原来用唇粘她肌肤,和用指腹摩挲是不一样的触感。他还想吻一吻她的睫毛、眼睛……

    齐拂己正要一顺用唇挪过去,忽听见极远处响动,他警觉得很,狠狠瞪了门外一眼,推开后窗翻过,又轻轻带上窗,全程无任何响动。

    他很快回到自己厢房。

    在禅床上坐下,却不似从前那样盘膝,分腿坐床沿,片刻,沉声道:“出来吧。”

    速喜自梁上落下,单膝跪地听令。

    齐拂己等了会,方道:“吾未杀卿,卿却死了。”

    速喜埋首:“是属下失职。”

    “没想到他还有旁的仇家。”齐拂己摇首,“我只想劝他割爱,没想到……别人却是想要他性命。”

    他长叹了口气:“那人好大胆子,竟敢在寺庙里动手,他知不知道,这是渎佛!”

    他眼底微红,隐隐有些激动,满月的亮光照得分明。

    刻把钟后,有武僧进入玄苦大师的禅院,入室轻轻带上门:“阿弥陀佛,方丈,弟子已经确认,房内始终只有两位女施主。”

    “那他呢?”玄苦合掌反问。

    “世子一直在自己的禅房里,弟子听见他和下人言语……”武僧将隐于暗处的所见所闻娓娓道来。

    玄苦听罢,面色渐松,叹了口气:“看来不是他。”

    凶手另有其人。

    玄苦起身。

    “可是晚上来的刘仵作和杨捕快都说没有异样,”武僧跟着师父走,“会不会张施主真就是自己跌下来的?”

    玄苦道:“我修书一封,你替我送去大理寺,交给李少卿。”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妹妹说他有情有义

    *

    国公府内正开中秋家宴。

    将将入席,汉阳公主就开始抱怨人不齐全,齐拂己又入水月寺,魏国公也不见踪影。

    众人皆不敢接话,公主不由得越说越久:“这爷俩攀比着不着家,要不都别过节了!”

    齐拂意欲劝,却想咳嗽,捂嘴掩饰,制止了,才抬手伸向公主那边:“母亲……”

    今日先上的五道下酒菜全是羊腿羊肚这类发物,服药忌讳,因此公主特意命人给齐拂意开小灶,他面前摆的都是些清淡菜品,此刻伸手,齐拂意声又极微弱,汉阳公主没大听清,只见儿子探来胳膊,以为他想尝羊肉,遂抬手虚打了下:“你莫吃这些!”

    齐拂意唇张着,少顷,缓缓合上,在心底叹了口气。

    公主继续絮叨,又说些别的,忽有仆妇匆匆跑到公主身侧,蹲下耳语——国公爷回家了,人这会在更衣。

    公主禁不住嘴角笑,却又即刻沉下脸,待魏国公来到宴席上,她挑眼打量——常服玉冠,俊朗高雅,一点也不显老态,早二十年,他是多少贵女的春闺梦。

    也就这样的男人堪配自己,汉阳公主心里骄傲,面上却剜魏国公一眼:“还晓得回来?”

    一天天在做什么?就那么多政务?她看父皇都没他忙。

    正奉头汤,魏国公笑呵呵挨着公主坐下:“这不回来得还及时么?”

    他抬抬手,示意一班伶人奏乐。丝竹管弦热闹,就听不见公主唠叨。魏国公再给公主盛碗牡丹头汤,暖胃,和气。

    不远处,齐姝静侍奉母亲,亦亲手盛了一碗牡丹汤。

    说是牡丹,其实是豆腐水雕国花,用的鸡汤,却汤清如水,其色如茶。另上菜四色,酒五钟,寓意四季五福临门。

    她听见公主叮嘱齐拂意:“你莫沾酒。”

    “是啊,”魏国公旋即接话,“建平侯家那小子就是酒喝多了伤身,都呕血了。”

    建平侯家公子,那不是李凝吗?

    齐姝静一下子心发凉,好在汤已盛完了,只要一直低头静坐,就无人察觉异样。

    “李凝?他身子不是挺好吗?”公主反问国公,“你打来听来的消息?”

    “大理寺都告假五日了,建平侯也有跟我提起。”

    ……

    再后头的话,齐姝静脑子嗡嗡,听不见了。

    又上玛瑙锦丝汤,人手一碗。丫鬟端到齐姝静面前,堆笑提醒:“小姐,小心烫。”

    烫吗?

    她感受不到热气,心还是冰凉冰凉的,浸骨般寒。

    之后蜜汤配月官饼亦无甚滋味,饭后急急漱口茶就歇下了。翌日,齐姝静扯个由头出门,走着走着就到了东街建平侯府,她一不经过大门,二避开角门,只在背街一排无门的粉墙下徘徊。

    忽有人轻拍齐姝静肩头,她魂差点吓掉,转身见是李凝,仍急促吸一口气。

    齐姝静眼神示意:你怎么在这里?

    李凝柔声笑回:“我在楼上瞧见你,就下来了。”

    齐姝静目光定在他苍白且有道道竖纹的唇上,再看他憔悴形容,的确像是病了。

    “听说你病了?”她用蚊子般的声音问。

    李凝却每个字都听得清,一字一句作答:“相、思、成、疾……”

    齐姝静瞬间板起脸要走,李凝急忙拉住:“你是不是听说我病了,来瞧我的?”

    他自个脸上漾起浓浓欢喜。

    “我走了。”齐姝静想抽手。

    李凝不放:“既然来探病,不如进去坐坐。”

    齐姝静往侯府眺眼,仅能望见粉墙上灰蒙蒙的天空:“我不进你家里。”

    话音未完全落就被李凝单手箍腰,整个人抱起,齐姝静两脚悬空,一声惊呼。李凝果决将她挟入车中,关上马车门。

    “你做什么?!”齐姝静捶他。

    李凝却吩咐车夫开路:“那就不进家里,你想去哪逛,就去哪逛。”

    他手自打搂上齐姝静腰肢就再未松开,接着脑袋越过她肩头,转过头来封住她的唇。

    齐姝静起先挣扎、退却,渐渐的胳膊垂下,任由李凝作为,到后来甚至反抚上他的背。李凝察觉齐姝静变化,带她转身,托着她的后脑勺放倒在地板上。

    齐姝静泪眼朦胧,抬起一双胳膊勾住李凝脖颈。

    “别哭了,别哭。”他心里也是从未有过的柔软酸涩,急急去吻她的泪,去哪逛?游历起伏山川,渡湍急河流。阴沉沉的天,马车内却一派旖旎。

    *

    张宗云在水月寺搁棺,云窈要着孝服,却被铁头拒绝:“云姑娘,您未过门,人死婚约消,算不得望门寡、未亡人,切莫为我家公子穿孝衣。”

    云窈一愣,噎住。

    落玉挽着云窈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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