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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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拿钱当钱哈……

    赵怀钧这种就是瞎买式送礼。

    好处是省事儿,不必费那心思猜对方喜欢什么。坏处其实就是没上心。

    但奉颐对此却说不出赖话。

    人确实是规规矩矩地办,每次礼物以一款主打,有时是一只Birkin包,有时是理查德米勒,其余小礼品纷纷“鳞次栉比”地安排下来。

    敷衍,但郑重。

    挑不出错。

    奉颐也不介意,挑挑拣拣地用,其他值钱的要么留着倒卖,要么送给宁蒗。

    男人的手已经不老实伸到她的后裤腰边缘。

    她穿得薄,上半身一件水粉色短羽绒,下半身蓝色修身牛仔裤,什么打底都没穿,手往里一探,便是一层薄薄的蕾丝布料,布料包裹的是她细腻滑嫩的屯肉——一种十分容易唤醒男人兽性的手感。

    “穿这么少不冷?”

    这句是真的关心,毕竟北京十二月的天,尤其是下过雪后,冷得人直哆嗦。

    奉颐却盯住他,那双眼睛宛如泛着莹润光泽的黑葡萄,配着一张无害清纯的脸,瞧得人心窝一热。

    “我故意的……”

    说着,她更贴近他。

    羽绒服没拉合上,软软的肉贴住男人钢硬的胸膛,感受他低沉生笑时传递给她的微微震颤。

    男人手臂收紧,将彼此身体紧紧相依。

    她顺势歪头趴在他肩上,想起五分钟前宁蒗给支的招,悄悄吸口气,然后指尖轻划过他后背,瓮声瓮气道:“这么久不见我,有没有其他妹妹哄着你呀?”

    ——宁蒗驯服表演第一条:女人偶尔的争抢与吃醋,能让男人感受到自己被重视被需要。

    “忙着呢,哪儿有功夫找其他妹妹?”赵怀钧的手慢慢移到她脖颈,覆住她后脑勺,轻轻使劲儿,将她捉起与自己对视,不着调地酸她嫌弃她:“谁给你支的这烂招?不适合你。”

    “……”

    被识破的感觉并不爽快。

    奉颐果然笑容僵住原形毕露,推开他坐回了副驾。

    “饿了。”她吸吸鼻子,妄图转移话题,冲他笑了笑:“我请你吃顿饭吧赵怀钧?”

    她最近接了好些个小代言,虽不是知名度高的产品,但酬劳相比以前,已经非常丰厚。

    什么饮料啦——国民度本就很高的牌子,不需要顶流明星抬咖,这样反而显得不够亲民,所以宁可选有一定粉丝基础的漂亮脸蛋,为包装袋添加一位“美女模特”。

    什么食品冰淇淋啦——常师新说食品市场虽过于下沉不利于高端发展,但咱人糊,先接个短代糊口一年,再者说,食品代的曝光量非常高。

    还有什么单机小游戏啦——不仅不需要线下站台,还是她所有代言费中最高的一个。

    她这人讲求公平。

    她和常师新能得如今的地步,自然少不了赵怀钧的推波助澜,虽这些事情于他而言只是顺手小事,但这与她想请他吃饭感谢他是两码事。

    赵怀钧一个锦衣玉食里长大的人,自打那次陪着她吃完一顿馄饨后,她便纠正了自己对这些公子哥不食人间烟火的刻板印象。

    放在寻常生活里,他们也是正正常常的人,偶尔会吃烤串,混小摊,想随便解决一两口时,也会钻进一家其貌不扬的店铺里来一碗馄饨面条。

    简简单单,烟火气足得很。

    今日她特意挑了一家云南菜。

    小奢之地,优胜在每桌有竹帘遮挡,隐蔽性强。

    赵怀钧手机响不停,大概是工作上的事情。于是服务员自然而然地将菜单递给了她。

    这次她有了意识,点菜时避过味儿重的菜色,即使对面的人口头称自己并不介意,又故意讨人心似的说同她一起进食时,总会比以往多吃一点。

    奉颐咬着笔头看菜单,敷衍地嗯了两声。

    这份无视自然换来赵怀钧幼稚的捏脸报复。

    那天吃完饭后,赵怀钧开车带着她去了上次甘晓苒的庄园。

    这地方好像成了他们的根据地,又或者说,是因为距离北京中心很远,不论怎么玩都没太束缚。

    去的是一间娱乐场地。

    奉颐刚进门,便听见一声中气十足的高喊——

    “你丫敢不爱国,老子一枪崩了你!”

    接着便是一群男男女女抬哄的声音。

    乱糟糟的一片,有人鼓掌有人尖叫,还有人不怕死地继续怂恿:“武爷!威武!”

    室内暖气足,奉颐跟在赵怀钧身后,看见为首强壮的男人蹲在麻将桌上,胳膊却死锁着个小男生,手指在空中一挥,霸气道:

    “老子今儿就把话放这儿了!全世界最好吃的东西,都他妈在中国!”

    紧接着便有人跟着附和:

    “瞧咱武爷这根正苗红的!”

    “就是啊!外国佬会做什么好吃的呐?”

    “武爷,你下来!下来!别摔着嘿!”

    一堆人围着那张桌子嘻嘻哈哈地闹,没注意进来的人。

    赵怀钧绕过桌子,跟后方紫檀圈椅坐着玩手机的女人打了个招呼:“舒魏呢?”

    甘晓苒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不流放伦敦了么?武邈亲自送去的。”

    说完,朝着赵怀钧的方向无意瞥了一眼。

    大概是没想过赵怀钧身边能有人重复出现,那天甘晓苒格外多看了她一眼。

    赵怀钧这时回头问了她一句,会打牌吗?

    奉颐微顿,只说可以。

    但她对麻将棋牌这类印象不大好。

    西烛的母亲与继父就是从牌桌勾搭上的,因为这层关系,西烛也特别看不爽这东西。

    那年暑假她去找西烛,亲眼看见西烛坐在麻将桌上,烦躁地替自己母亲续牌。

    西烛性直泼辣,当着一桌子人骂:“这种三教九流的东西,沾染上就死定了呀!”

    说完啪的一声,胡了。

    时隔多年,这道声音依然清晰在耳。

    闲时奉颐把许多往事细细想来,又会觉得有那么点儿道理。

    西烛许多思想观念一如她的个性,皆如此鲜明。

    面前这张麻将桌上全是二十来岁的年轻姑娘,模样精致小巧,聊天的声音一个比一个嗲。

    奉颐不用问也知道她们的身份。与她差不多,都是跟着那些男人来的。

    几个姑娘言辞间有莫名的竞争与硝烟,奉颐不说话,静静摸牌出牌,听她们互相攀比,互相吃味。

    这种情景滑稽得很,不由叫她想起一种说法:可悲的往往是底层与底层之间相互厮杀争宠、竞争嘲讽。

    她选择意识分离。

    后来不知多久,满屋嘈杂里,仿佛是听见谁提了句:唉唉唉,你们今年上哪儿过年啊?

    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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