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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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会一小时,眼神总是时不时落在红绳上。

    原来是女朋友编的,正值爱不释手的新鲜期呢。

    沈序秋翻转壁橱,雪白的床中央微微弓起弧度。他出去时她什么睡姿,现在还是什么睡姿,白里透粉的脸乖巧极了,青丝和绸被混合,半截蝴蝶骨从黑白相间的颜色里探露。

    他弯腰摸了摸她的额头,连人带被单都被烘干了。

    虽然不忍还是轻轻捏醒了她,"可以去洗澡了,我抱你去?"

    然而浴室花洒砸落,细密雨珠迷人眼,池绿没有任何支撑只能圈住他的脖子当支点,被锭得小腹痉颤,她额头抵在他的肩,缓缓艰难吐息。

    撑得实在困难,吟慢慢又带着哭腔。

    “小叔,我难受。”

    沈序秋抬头目光浓烈地贴在她紧蹙的眉眼,吻她唇角,吻住她吐出的透明欲色,嗓音哑而低:“没吃饱是会难受,别急,都是你的。”

    他伏在她耳边,舔.弄她的耳廓,一字一句缓而野:“我是你的。整根都是你的。”

    池绿抱住他的肩,被他混不吝的话激得脸红抽噎,往上躲了躲想逃离,但沈序秋不仅不让还摁完伺机的一截。

    她彻底被呛住,抓住他的手臂缓了好一阵他才动。

    滚在池绿脸上的不知是花洒还是汗,情到浓处时沈序秋喘着的气扑在她粉嫩的脸,他舔掉她脸上的水,眼底是浓烈的、烫人的、炽热的偏执和占有。

    “小月亮……”

    他几乎失控地重重地呢喃:“我爱你。”

    池绿神昏意乱之际心脏猛地一抽,喉咙阻塞了颗柠檬般艰涩,胸口仿佛被烙下一枚滚烫的印。

    最后池绿是裹着沈序秋的衬衫出来的,见她累得眼皮都挣不开沈序秋才恋恋不舍地退出来。

    沈序秋裸着紧实肌肉和精瘦窄腰,浴巾裹到腰间,线条没入浴巾边缘,额前的碎发还滴着水,手里拿着吹风筒试了温度后才吹在池绿湿哒哒的脑袋。

    吹风筒声音不小,她却丝毫没感觉似的,真的是累坏了。

    沈序秋给她吹过几次头发,已经轻车熟路,顺着发丝不厌其烦地吹下来,厚重成一片的湿发逐渐蓬松轻盈柔顺。

    青丝在白色里铺开,她因是卧趴着,脸颊鼓起一团肉肉,雪白的肩头印着淡淡的红色,指痕和吮咬交织,柔软的胸脯在被褥上压出两个圆润的弧度。

    香艳程度跟他刚才握在手里还差很多。

    池绿闭眼安稳地听着嗡嗡嗡声,那股扑在头皮的暖流和吹风筒声的落下一起消散,她缓缓撩开眼皮,见沈序秋俯身低头先是凑近她的发丝嗅了嗅,随后虔诚地吻在她的脑袋。

    轻轻的吻像羽毛落地,池绿却能感知到他过了很久才离开。

    —

    大二开学后,池绿课程比大一要多,每天忙碌充实日子过得很快,转眼秋风扫落叶。

    学校很早便放了寒假,池绿在老师的推荐下进了花城电视台一档民生栏目实习。

    杨靖师姐已经成为电视台一名正式员工,不过,她也不是会一直做下去,她想工作个一两年累积经验再去香港读研。

    现在在电视台两人也算有个伴。

    这天,两人在电视台食堂吃午餐,忽然进来一群领导,谈笑风生。

    杨靖说:“你认识那个短头发的女性吗?姚智惠,国内第一批赴巴以冲突的战地记者,回来后被邀请去凤凰卫视工作,两年内平步青云。”

    “我都后悔大一大二没学波斯语了!说不定我也能申请前往派驻巴以呢。”

    “哪里有那么容易啊。本来女性去战争现场就很难。”池绿拨掉面条里的葱花,不紧不慢地提醒:“何况你连放鞭炮都害怕。”

    “胆子都是练出来的嘛!”杨靖斗气满满:“而且派驻个三四年回国后你的职业生涯不用愁了!”

    她看着这张漂亮精致认真挑葱花的鹅蛋脸,羡慕道:“不过你有个有权有势的男朋友,想来事业上也不会有什么阻碍。”

    “我要靠我自己的。”池绿终于把面条里的葱花拨掉了,开始搅拌面条开吃:“他再有能耐也不能把电视台买下来。”

    “谁知道呢。”

    花城的冬天是阴冷的,冷风刮来极其刺骨,池绿结束一天的实习工作穿着厚实的羽绒服站在电视台门口等秦朗。

    沈序秋也在车里,打开车门,见她缩在雪白的羽绒服里露出一双清澄的眼睛,像怯生生的小白兔。

    将她拉进车,她身上都冒着寒气:“这么怕冷还说要去看雪?”

    “看雪又不冷。”池绿吸了吸鼻子。

    她之前看电影《情书》很喜欢里面的雪景,雪山之下以舒展姿态被冰冻的蜻蜓封印着男主的悸动情愫,故事的最后,山脚下积雪融化隐喻着被冰封的终将融化。

    沈序秋见她伤感,说有时间带她去日本北海道看看。

    看准天气预报,申请境外航线,很快就抵达北海道。

    雪是半夜下的,池绿一直守在窗边,看雪花在夜空里飘舞飞扬,她的手掌撑在玻璃,眼睛里全是小星星。

    沈序秋摸到身边没人,扫一圈四周,看见在窗边看得入迷的池绿。

    他过去将人圈入怀里,下巴搁在她肩窝:“这么好看,觉都不睡了?”

    “好看,我是第一次看下雪啊。”

    “你喜欢,我们每年都来看。”

    池绿没回答他这句话,痴迷地看向窗外:“我想去外面看看,你可以跟我一起吗?”

    穿了羽绒服,戴着兔耳朵和针织帽全副武装才出门。

    雪夜静悄悄,鹅毛雪飘落、一脚踩在雪地里的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北海道的纵深很美,温度寒冷天空是忧郁的深蓝色,耳边是海风和海浪的声音。

    岸边居民和山上滑雪场亮着稀稀拉拉的暖灯,池绿的手放进沈序秋的口袋,两人紧紧挨着迎风取暖。

    走了十几分钟,池绿受不了太冷,颤着唇打道回府了。

    回去后,沈序求给她煮了一碗姜汤,她坐在窗边一边看一边捧着姜汤喝,这一晚兴奋得睡不着。

    沈序秋干脆抱着她在落地窗旁激烈而缠绵地做.爱,壁炉烤着火,窗外下着雪。

    结束后两人裹在被子里一起赏雪。

    第二天,海滩边落着一层厚厚的积雪,通往海边的路被雪覆盖得难以辨别,海岸一半积雪一边沙滩,沿着漫长的海岸线散步,海风在寒冷的加持下更加凛冽。

    池绿在这里找摄影师拍了几张照片,心满意足地打道回府。

    没想到飞机落地花城机场会在安静少人的机场vip通道口遇见沈聿初。

    差不多大半年没见,他黑了瘦了很多也难掩身上那股清俊文雅的英气。他礼貌友好,一点也不诧异地喊:“四叔好久不见。”

    叫得很响亮,毫不客气地瞧四叔旁边的女生。

    “听说你带池绿去北海道看雪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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