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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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吗?池绿。”

    沈序秋眯了眯眼,虚虚拢着池绿的腰,唇角扯出一丝笑:“好不好玩,你自己去感受一下就知道了。”

    池绿也没敢应话,她也有些疑惑——不知道沈聿初是从哪里打探到他们去北海道的消息。

    是沈敬驰的车来接他们母子。

    沈序秋脸色不太好,一路上沉默寡言,送池绿回星月湾后没进屋径直去了沈宅。

    沈宅正厅,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声音由远及近,由近到远,沈聿初大大方方地说着在非洲的趣事,引得厅里的笑声不断。

    沈序秋迈着大长腿人往厅内一站,强大生冷的气场震得周遭朝着门口一看,瞬间安静下来。

    他锐利的黑眸扫一圈四周:“怎么不说了?”

    【作者有话说】

    抱歉抱歉真的很抱歉,说好的十二点前又晚了,来月经实在太困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爆哭]

    59☆、陪伴

    ◎你要换一个◎

    一屋子都是沈姓。

    他们自幼熟知,长辈看着小辈长大,彼此相互了解、尊敬、敬爱。

    聚在一起可以肆意玩笑。

    沈序秋的到来就像一个不速之客,打扰了这份亲近和谐。

    他从来就融不进去,水和油永远是分离的,永远不可能完全融合。

    沈敬驰抬眼看向门口的人,呷了口茶,眼尾的笑意收了几分:“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气氛不对劲。正厅里的男人妇女个个不敢出声,连小朋友都不敢吵闹了。沈敬驰一个眼神沈亦琛立马会意,让她们去外面亭子里听戏曲。

    沈聿初今天回来,沈敬驰高兴请了黄梅戏班子回家表演。

    原本其乐融融的正厅瞬间安静空荡。只剩下四个男人。

    沈序秋随意往离沈敬驰最近的素圈椅坐下,往后一靠,唇角一扯,“要不是在机场偶遇,我岂不是要年夜饭才知道本该在非洲公司上班的小初总回来了。”

    他着重咬重偶遇两个字。他可不信有那么巧合。

    整个非洲公司几百号人硬是没人把这事告知他一声,可想而知沈敬驰为了孙子有多煞费苦心。

    沈敬驰闻言动作一顿,皱眉放下茶杯,“你也知道马上就要过年,聿初这时候不回什么时候回?过年就是要一家人团聚嘛,在非洲多不好听。”

    被讨论的沈聿初没什么表情,只是默默饮茶。

    沈亦琛平时在他们父子中间就是唱白脸的那个,眼下也是开始充当和事佬:“聿初也算是去非洲历练了小半年,你每天忙里忙外的,这点小事还麻烦你的话要那些员工做什么?非洲那边都已经安排好了,你尽管放心。”

    沈序秋冷哼了声,给他上茶的女佣听见后哆嗦了一下手腕,上完茶后便匆忙离开头也不敢抬。

    他端起茶杯,垂眸盯着茶汤,不紧不慢地问:“过完年呢?”

    “爸爸往非洲那边安排了一个得力干将,聿初到底还年轻,先在这边磨练几年吧,能把这边的事情打理得井井有条都不错了。”

    沈序秋没应话,茶水略湿润唇,茶香味浓,有一丝清新的涩味。

    他没再喝,放下茶杯。

    沈敬驰瞥了眼,注意到了:“白茶不好喝?我让人换成红茶?”

    “序秋是喜欢喝红茶,换了吧。”沈亦琛淡淡地说。

    “不必。”沈序秋拒绝:“不是茶的问题。”

    沈敬驰似看明白了他的心思又似并不在意,吩咐道:“聿初,你也去陪陪你弟弟妹妹们吧,很久没见她们了。”

    沈聿初应了声好,轻声出去了。

    沈亦琛接收到父亲的眼神,也找了个理由离开。

    屋里只剩下父子俩,诡异的安静。

    沈敬驰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进入主题:“我一直没过问你的私事,之前不知道你是因为聿初把那女孩送去国外才动怒把聿初调去非洲。”

    “为了一个女孩不至于让聿初遭这种罪,如今你也把她养在身边,这事就这样过去了。”

    “而且,你之前跟我说你们是正儿八经谈恋爱,可是我怎么听说是你强行让人家女孩跟你恋爱?这传出去像什么话?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什么社会了,强取民女这种风气还存在。”

    他之前对沈序秋养在身边的女孩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怕疏淡的父子关系更难堪也没去调查,但自从知道沈聿初为了她把沈序秋惹毛了,心里不免对她极其不满,对她倒是很好奇了。

    想看看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能让沈家两个男人为她神魂颠倒的。

    搁在古代,这就是祸国殃民的妖精。

    沈序秋疲懒地笑笑,讥诮地说:“强取民女是不光荣,你喜欢婚外情么。”

    “混账!”

    沈敬驰脱口而出,气得手抖,手里的茶杯成了泄愤工具,砸到沈序秋脚下,碎片和茶水飞溅到他身上,他眉头都没皱一下。

    塑料父子情被撕破,沈敬驰胸腔起伏不定,这段历史是他的一个污点,为此他和原配开启长达十几年的冷战争吵,最后原配因心里积压着气,乳腺癌晚期去世。

    表面的和气消失殆尽,他干脆破罐子破摔:“我要是没婚外情,哪来的你?”

    “你还能坐在这儿气我?”

    沈序秋冷冷地直视他,问了一个多年以来没敢问的问题:“我一直很疑惑,我母亲离开之前您知道她怀孕了么?”

    “还是我自己找回来,您才知道我的存在?”

    沈敬驰目光骤变,脸色有些不自然。

    从他的神情里已经能知道正确答案,沈序秋冷嗤了声:“这样说,您一定也知道我母亲跟别的男人结婚,我不受待见了?”

    沈敬驰还是没说话,投过去的视线有亏欠有傲气。

    沈序秋无所谓地笑笑,眼神锐利:“能让儿子流落在外十几年,怎么孙子去非洲半年就心疼了?”

    没想到他是在意这个,父子俩无声僵持着,自知有愧的沈敬驰吞了吞喉咙,温声说:“你大哥已经死了,他就这么一个儿子,非洲那地方待半年也够了。”

    “集团现在是你掌权,你去看看哪里有……”顿了顿,还是说了出来:“私生子继承家业的?””你跟一小孩计较什么?”

    私生子。

    沈序秋直白地盯着他,像听到什么天方夜谭,继续在他身上扎刀:“那不是因为大哥二哥都死了么?三哥一心从政,不然哪里轮得到私生子啊?”

    “要不是有私生子守着,您在急诊室的时候,家产就被你堂弟妹妹瓜分走了,您孙子连非洲都去不了。”

    戳到沈敬驰心窝,他真的被气得不轻,旁边已经没东西可以摔。

    硬气又无奈地说:“混账!你现在掌权集团就可以对你老子畅所欲言了是吗?”

    “你给池志安养老我没追究,我把孙子接回来你也别再管,我们算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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