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冷血狠毒疯批们内心戏: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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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

    春天天气那样好,那样的灿烂,陈薇也蠢蠢欲动。

    陈薇本不会驾车,是郦宽教的她,教她骑马,怎样驱车。一想到郦宽,她心里就有酸涩遗憾,郦宽待她很好,对她也很有耐心。郦家大郎算不得聪明,却有些笨拙柔情,她原也有些念想。

    可后来郦婴却将私情扯出来,于是将陈薇所有希望都打了个粉碎。

    再之后,她在府上撞见郦宽,彼此瞧着,谁都不说话,谁都不敢说话。

    就这么见着尴尬,处着难受。

    于是什么都毁了去,她与谁相处都梗着一根刺,刺得心头难受。

    于是,她便想走,不管不顾离开。

    她也盘算了以后,先去投奔远亲,又或者自己谋份事做。她认得字多了,替人写书信,再不然做个绣娘,她也会绣几针女红。

    去了学堂,她见的人多了,胆子大了,性子也活泛了。

    然而马车却被拦住。

    她忽而好似喘不过气,好似蛇盯住青蛙,一动也不能动。

    看着来客,陈薇惧得一动不能动,她只身躯轻轻抖。

    然后一只手伸过来,抓住陈薇纤弱手腕,将她狠狠拽下车。

    陈薇啊的短促叫了声,却似提不起气。

    那已是五年前的事。

    五年前娇俏少女已化作腐臭白骨。

    入了冬,天气也善变。下午天晴了一会儿,入夜却又开始落雪。

    夜愈深,雪却越发下得精神,越下越大。

    法觉寺早掩了寺门,却被人强行拍开。

    郦婴将要就寝时,邓珠却闯了起来。

    邓珠摘了斗笠,披风上还有些雪珠,被室内炭火一烤,也湿润化在衣上。

    眼前的昌平侯夫人看着也有些狼狈。

    郦婴当然也知晓是什么缘故,眉头轻轻一皱,心里其实不耐烦应付的,不过也不愿意将不耐烦露在脸上,最后说道:“宽儿之事,你也心宽些,不要太为难自己。”

    邓珠反而将不耐露在自己脸上,急促说道:“侯爷何必假惺惺——”

    她一向温婉柔顺,心里再怨也不会失了和气,可如今邓珠却显得没那么顺。

    邓珠轻轻说道:“侯爷,宽儿虽出了事,可你不就脱了罪?等案子审结,你岂不是能脱了身?你不要把自己欢喜掩起来——”

    “你现在很是高兴,是不是?”

    郦婴高不高兴倒看不出来,但邓珠很明显不高兴。

    郦婴自然很不痛快。

    有了儿子,母亲和妻子心里关注重点就换了一个人,他亦不是最要紧。

    情分都是处出来的,他在外征战,郦宽却是在京中长大,长于妇人之手,全无男子杀伐果决。

    郦婴口里却说道:“宽儿毕竟是我亲骨肉,纵然本侯得享清白,心下也自有遗憾。”

    邓珠嗤笑了一声。

    她目光逡巡,扫过了郦婴居所,轻轻说道:“上次来,不忍细看。咱们夫妻虽诸多龃龉,貌合神离,可第一次来,见你幽居于此,我也好似忘却你的不好,有些心疼你。”

    “我会想着,你这样的猛虎,居然困在这个小小地方。”

    “如今细细一看,这里果然很小,局促得不得了。侯爷呆在这样地方,一定很辛苦。”

    邓珠这样说着可怜郦婴的话,可话语里却听不出什么真情。

    倒好似有几分讥讽。

    这样图穷见匕,郦婴也直言不讳:“五年光景,邓娘你也只看过我一次。”

    他对邓珠的情意十分寡淡,邓珠对他同情其实亦是浅薄如水。

    但上次见面,两人彼此间尚自客气礼貌。

    不过如今却是撕破了脸。

    邓珠:“侯爷想离开这地儿,怕是想疯了吧。这么个方寸之地,那样小的院子,天井到了正午才有一丝阳光。你处心积虑,费尽心思,攒了这个局,只盼要脱身。”

    “你不想身负污名,前程尽毁,一辈子呆在这个地方。你是水鬼投胎,非要抓个替身。上次见我,你还疑是我对付了陈薇,可怜我还以为你对薇儿有什么情分,还想替她报仇,原来不是这样子。”

    “你那时喃喃自语,说旁人不会信,因为我已有了儿子,又与郦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有事,我也没什么尊荣体面。更何况我是个弱女子,挥舞不动你那黄金锏。你觉得这个故事讲出来,不那么容易取信于人。我这个昌平侯夫人有些贤惠名声,名声好也有些用处,旁人不会信我这个贤惠人是杀人凶犯。”

    “满京城都知我是个被夫所辱,被其他女娘欺到眼前的可怜正室。你权衡利弊,虽不

    喜我,也只好作罢。”

    “若你不是杀陈薇凶手,总要寻个凶手,且将那凶手定了罪,你才好从法华寺脱身。”

    “你不能拿我讲故事,于是你盯上了宽儿。”

    “虎毒还不食子,你却要利用自己儿子脱身!你当真丧心病狂!”

    邓珠恨不得把什么都撕碎。

    比起邓珠急切,郦婴倒是平静许多。

    郦婴淡淡说道:“邓娘,你又在臆想些有的没的了。五年前你也这样,怀着身孕,整日里胡思乱想,还将自己闷出了病。如今受了打击,这病又犯了?”

    邓珠宛如疯妇,与之相较,郦婴面色倒是平静了许多。

    邓珠看起来确实像是疯了的那个。

    邓珠不可思议盯了郦婴,忽而嗤笑:“原来五年前我闷出病,你竟也是知晓的?”

    那日郦婴看在眼里,却无一句宽慰。

    但如今也不是向郦婴讨公道时候,因为一个人本已丧了良心,再讨什么公道只会显得怯弱。

    邓珠今日自然不是来示弱的。

    她说道:“这么晚才来见你,是因我已找上隔房的二叔郦安,这几日他跟宽儿走得近。我当然也逼问了一番,他也承认,是他晓以大义,使得宽儿甘愿认罪。当然这背后,是有你指使。他也盼我能体谅、理解。”

    “也是,侯爷风光时,也拉扒提携了些亲戚朋友。”

    郦婴抿着唇没有说话,但面颊透出了几分的倨傲。

    邓珠叹息感慨说道:“自然绝不能是我,因为我虽是满京城皆知的贤惠人,但你知晓我对你的情分也不过如此。整整五年,我也没来见你。哪怕奔走为你翻案,也不过是因为利益好处。就算心里有些旧情愧疚,可那些情分浅薄之极。”

    “你也说服不了我为你牺牲。”

    “可宽儿却不一样了,别看他口里说不原谅,提你就生气,其实他心里很在意。他虽长于我手,可心里面却是将你当作大英雄。他虽会感激自己母亲,却是崇拜自己父亲。他比谁都盼着你是无辜的。”

    “等开始调查这桩案子,紫兰证词是假的,越止又与昌平侯府有旧怨。于是他也跟我一样相信你的无辜。再没有比疑错人更值得愧疚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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