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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听到冷血狠毒疯批们内心戏》 60-70(第16/20页)
时间你在他的心里便无与伦比,那样的后悔愧疚之情推到了最高处,你安排好的人却去教唆他。”
“他便会可怜自己无辜父亲,更生出些牺牲自己情怀,主动为你认了罪。”
“于是你的儿子就落到你手里,成为替死的水鬼。郦婴,我亦从未想过,自己同床共枕多年的竟是你这样的人!”
邓珠全身发凉,那凉意都润入骨髓了。
畜生都还会护着幼崽,郦婴连畜生都不如。
郦婴面上却看不出愧疚,也没什么惭愧。
他说道:“又或者,宽儿眼见你这个阿母忍羞含辱,你却为我处处奔走,费心谋算。他看在眼里,自然会知晓谁都郦家更为要紧。”
“你不是也让他娶薛娘子,为让我脱罪,也让宽儿有所牺牲。邓娘,如今你只顾着一昧责备我,却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邓珠蓦然心血上涌,眼前浮起了一抹晕黑。
郦婴说的话很诛心。
不错,一开始郦宽是有些不乐意的。他闷着性子,赌着气,说靠自己也能博前程。
是邓珠拉着他的手,这样柔声劝慰,陈述利弊。
郦宽也听进去了,让他娶薛凝,郦宽人虽不高兴,却也没有反对。
那时邓珠尚不知晓这其实个恶毒的陷阱,郦宽把她的话听进去,自然觉得郦婴才是昌平侯府最最要紧的人。
可是不是。
她也将这件事推了一把,促成这般结果。
郦婴继续说道:“等我出了去,你再替我生个儿子也不迟,若你嫌我,也不打紧。别的女娘生的孩子,总归要认你做嫡母。”
儿子总会再有的,男人到了五六十也是可以再生。
邓珠若是聪明,就应该往前看。
不过郦婴发觉这个女人是不懂往前看的。
邓珠抬起头,眸中透出了极憎恶怒色。
郦婴心里却是冷笑。
他口中却惋惜说道:“可你重情意,必然也是舍不得宽儿,也不大想要别的孩子。”
“邓娘,那可怎么办?是我们将事情推成这样子,你这样处处为我奔走,费了好些心思,却累得你伤心。”
他嗓音越低:“失了宽儿,你可怎么活下去?那可终究是我对你不住。”
邓珠却蓦然抬起头来,厉声:“你盼着我死?”
郦婴闭嘴,容色漠然。
邓珠尖锐说道:“你知晓我五年前就生过病,与其烦你,不如就这么死了。”
郦婴不置可否。
邓珠蓦然嗤笑:“你放心,我不会死。宽儿还未落罪,我自会为他奔走,万一他真出了事,我会替他一辈子喊冤。况且,我还有月儿。”
提及郦月,郦婴皱了一下眉头,想了一下才想起来。
郦月生下来时,他已被关起来,未曾见过女儿一面。
郦婴甚至有些想不起她了。
可于邓珠而言,那孩子是她救赎。
那时她大着肚子,闷闷不想说话,整日恍恍惚惚。
后来郦婴被关入法觉寺,她谈不上多难受,可也没多开心。
但她会害怕,怕昌平侯府就这么倒了。
以后她又会怎样,去改嫁?头一个男人这么糟糕,第二个难道就一定会很好,能救自己于水火之中。
她想了很多很多,心里也是乱糟糟。
再然后,她生下了月儿。
产房里有生产的血腥味,还有婴儿洪亮的哭啼声,哭得那么响亮,那么大声。
邓珠身子那样倦乏,可也伸手去摸女儿。
刚生下的孩子皮皱巴巴的,像个小猴子,红彤彤一个。
触及的娇嫩肌肤,摸到的却是一个崭新的生命。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也会生出新枝。
邓珠蓦然哭起来,泪水止不住掉。
她大哭了一场,痛痛快快哭了个够。
哭够过后,邓珠心里也有了些新的东西,她想要好好活下去。
五年前她生过病,可也渐渐好了。
如今盯着郦婴,邓珠说道:“我也要将月儿好生照拂,悉心栽培,护着长大。总不能让她跟陈薇似的,十四岁就落入别人手中,任人欺凌。”
她不会那么容易被打倒,更不会这般轻易罢休。
如今站在郦婴跟前,她已撕破了脸,这样向着郦婴宣战。哪怕曾经是最亲密的夫妻,如今却已是仇人。
邓珠私底下哭过,但如今却没有红着眼睛流泪,她亦不愿再露怯。
邓珠低低的哑着嗓子说道:“我只是好奇,侯爷你为何笃定寻不出凶手。若你不是,总有个人杀了陈薇。那薛娘子善于断案,又有玄隐署、廷尉府等掺和起来,又证明紫兰之事是假,又挖出越止旧事。”
“一切向好。”
“为什么侯爷就笃定寻不出那凶手,为自己洗清冤屈?反倒这样火急火燎,赶着舍了自己儿子顶罪?”
邓珠低低声:“如此一来,大约也只有一样可能了。”
“因为你便是杀陈薇凶手,你知晓寻不出别的人,所以你只能处心积虑,谋一个人替你定罪,便是舍了自己儿子也不可惜。”
第69章 069猎杀羔羊
就好似薛凝表明态度那样,哪怕郦婴有心控制陈薇,也只能说郦婴颇有嫌疑,不能说一定是郦婴杀了人。
可若是郦婴迫不及待的找人顶罪呢?
他为何心虚至此?他一定要安排宽儿定罪?无论怎么说,宽儿总归是他儿子,能舍下如此心思,必定有非这样做不可情由。
邓珠向前一步:“是你杀的陈薇。”
这是一个肯定句。
郦婴则淡淡说道:“邓娘,你又多想了。”
他叹息:“你怎么会有这样糊涂念头?”
那张脸平静得没有一丝愠色,瞧不出半点激动。
也许许久以前,郦婴曾经激动过一次,没能控制住自己,导致身陷囹圄。但现在,胜利曙光就在眼前,
昌平侯却平静下来,至少不会在即将脱身之际失态。
又或者邓珠发疯亦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邓珠厉声:“若不如此,你如何让宽儿让你顶罪?”
郦婴平静说道:“我何时承认这件事?我只是跟你说,与宽儿相比,我对于昌平侯府更重要,连邓娘你都是这样想的。我是想劝你,纵然失了宽儿,日子也要向前看。”
仔细想来,郦婴确实并未留下半点话柄。
他甚至有点不耐:“至始至终,都不过是你一个自说自话。”
那言语里有邓珠熟悉的轻蔑与不耐,就仿佛邓珠言语很无谓,很可笑。
算不得如何疾言厉色,却会让人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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