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冷血狠毒疯批们内心戏: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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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时阿父带他出去打仗,十多岁时就开始四下征讨,与如今二十来岁还养在京城的勋贵子弟可大不相同。他那个儿子郦宽长于妇人之手,笨拙愚钝,全无锐气,纵然是自己血脉,却也入不得郦婴的眼。

    这便是朝廷恩赏,不得不受。

    那时在陇西平叛,老昌平侯也禁不住对儿子发感慨:“如今朝廷将功臣勋贵皆恩养于京城,许以荣华富贵,也不能回封地。于是京中遍地都是侯爵之尊,无非是为这富贵气象泡酥骨头,跟豢养家畜似的,可笑得很。”

    那话说起来自是大不敬,却也是

    真心实意的话。

    “如今平叛得功,别的什么厚赏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外放边郡,节制一地军事,也可经营一二。那才是天高海阔,得意风光。但若回转京城,便需夹着尾巴做人,朝廷便等着出错,再借势除之。”

    郦婴听之,心里亦十分激荡。

    他一生梦想便是离开京城,大夏的京城就像个大笼子,将他生生锁住,关得十分严实。

    可此生壮志未酬,意不能遂。

    天下安定,战事渐少,朝廷也安抚了那些晋孽遗孤,接着郦婴也荣归京中。

    一回到京城,他便知要谨慎做人,处处留意,不可落下什么把柄。

    在外杀惯了人,回到京城却要安顺守己,郦婴都快要憋疯了。

    他心里想什么,家里人并不知晓。他留在家里久些,个个就当是什么大喜事。这人与人之间的悲喜不能互通,这才是至亲至疏夫妻。

    邓珠并不懂他,当然陈薇更谈不上懂。

    只是那时,郦婴内心的燥火需要发泄渠道。

    那年在陈家,他救下那个小娘子,这样小的年纪,什么都不懂,什么都害怕。

    等到了京城,陈薇也这样不愿,那样不愿。

    但这未必不是一种乐趣。

    年轻的女娘含着泪水,口中说着拒绝的话,却因怯弱缘故,便是拒绝也像是撒娇,这样半推半就。

    陈薇未必真不乐意。

    如此掌于手中,死死捏在手里,倒别有一番意趣。

    他也未曾想过陈薇想要逃。

    可陈薇逃得了吗?

    那时郦婴确实有些生气了,他掌控不住的事太多,但陈薇绝不应该成为其中一桩。他救了陈薇性命,将陈薇拿捏得不能动弹,满京城都知晓是陈薇纠缠于他。现在陈薇却是想要逃?又能逃到哪里去?

    五年前陈薇的马车急急而奔,却是被拦住。

    陈薇瞪大眼睛,应激似的仿佛不会说话了,一只手攥住了陈薇的手臂,狠狠将她扯下了车。

    少女跌在了地上,抬起头,瞧见的却是郦婴盛怒的脸。

    郦婴怒时十分吓人,军中兵卒也因此多有畏惧。谁都知晓昌平侯御下甚严,性格暴戾,若不肯依顺,便狠狠一锏抽过去。

    如今一枚黄金锏就正别在郦婴身后,他娴熟的抽出来,捏在手里。

    驯马驯人都一样,若不肯听从,便是需要打。

    先打服,再示好。

    陈薇被他拽下去,拽离官道,扔在山坡之上。

    少女泪水盈盈,恐惧双眼里映出的则是郦婴的身影。

    然后郦婴狠狠的抽下去。

    为什么不可听话?

    为什么打扮得花枝招展?

    为什么与旁人有说有笑。

    贱人!娼妇!救你一条性命,却是这般不知好歹。便是要分手,亦只能我舍了你,而不是你舍了我!

    离了我,你还能去哪里?

    你还想离开京城?

    鲜血飞溅在郦婴面上,郦婴却不为所动。

    他杀过许多人,多一条人命不算什么。他在京中修身养性,并不代表他不是个屠夫。

    而陈薇倒像是个羔羊。

    她只一昧求饶,甚至不敢骂。

    再之后,一声惨叫,陈薇已经没了声音。

    郦婴手里的黄金锏已是血迹斑斑。

    他却不在意,抹了一把面上的鲜血。

    无非是回到了战场上,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他不过杀了个区区一个女娘,又算什么?

    他还是有血性的,哪怕困于京城,还知晓怎样杀人。

    陈薇倒真像是一只羔羊,他在军中杀过羊,放血去皮,大卸八块,再扔于滚汤之中。

    这时节,薛凝已经瞪大眼睛,松开了手指。

    那些冰冷心音犹自在薛凝心中回荡,令她想要作呕。

    第70章 070相救

    不信玄学,偏有玄学。

    薛凝发觉自己仿佛是易感体质,浑身不自在。

    那股冷意涌上了薛凝的身躯,使得薛凝很是不舒服。接触到那阴冷晦暗的灵魂,薛凝心尖儿也有些寒气。

    那些晦暗的心思,那些扭曲的情绪,接触时铺天盖地而来,一次比一次强烈。

    薛凝这一次有所准备。

    她给自己塞了颗松子桂花糖。

    之前那次不适就有点像低血糖,薛凝这次特意备了甜食。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错觉,她吃了点儿甜食,果然舒服了不少,身子也渐渐缓和过来。

    房间里点了灯,照着台上那具尸骸,人骨白惨惨,看着是有几分骇然。

    不过薛凝却并不觉得可怕。

    可怕的是人心,至于房中尸骨,生前也不过是个可怜的女孩子,原不必畏之。

    薛凝心里轻轻叹了口气,戴上手套,开始验尸。

    致命伤在后脑处,头骨是人最坚硬骨骼,却被敲打得骨凹下陷,可见劲力不小。

    手臂上有防御性骨折,致命伤却在后脑。

    很大可能是死者逃跑,方才以后脑对准凶徒,乃至于激怒了凶手。

    致命伤靠近陈薇后脑左侧,从上往下,伤口从左蜿蜒到右。

    薛凝捧着头骨若有所思。

    若用右手,颇为不变,用钝器使力方向也会很奇怪。

    再对比死者手臂上防御伤,多落于右臂,面对面殴打,凶手确实左手手握钝器更方便些。

    薛凝放下自己手里的死人骨头。

    不过复验尸首,薛凝倒发现越止的验尸记录做得非常详实,身上伤痕也一一对得上。

    这倒有点儿出乎薛凝意料之外。

    越止人又小气脾气又坏,因为太聪明的缘故,使得他整个人看上去颇为懒散。

    聪明人看着都很不勤劳。

    没想到越止做事还蛮勤勉的,甚至让薛凝觉得自己有点刻板印象了。

    她想起之前裴无忌跟沈偃置气,还在案发现场跟沈偃吵了几句。沈偃那样的好脾气,当然不是沈少卿的错,那自是裴无忌不知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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