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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听到冷血狠毒疯批们内心戏》 60-70(第19/20页)
说不定还没越止做事细致。
裴无忌性子太糟糕了,不过对朋友还是比较义气,越郎君就好似没什么朋友,整日里独来独往。
这样想时,薛凝心里也觉得古怪,不知自己为何竟拿越止和裴无忌比较起来。
薛凝将心思转在案子上。
她想起卷宗提及,死者手掌有被踩伤痕迹,衣上留下凶手足印。
当时有把留了凶手足印衣料剪下来,存做证物。
因为这桩案子迟迟未曾审结,涉及之人又身份尊贵,故这些证物倒是保存下来。
是成年人足印,按系数能推算出凶徒身高一米八至一米八五。
五年前郦宽才十五岁,说是十五,其实大夏通常按虚岁算,出生便算一岁。
也就是说那时郦宽才十四。
十四岁的半大小子,正是发育期,身高也未能抽条到顶。
于是这个头便不大符合了。
但这些也只算得上辅助证据。
还有就是,案发后郦婴随身带的那枚黄金锏,却是寻不得踪影。
窗外的雪却是越来越大了。
夜越深,雪越大。
邓珠却无困倦之意,她也不回府,也不歇息。
她心很焦,好似喘不过气来,心内却升起了一团火。
仆妇不知大概,只知晓郦宽出了事,夫人急得不得了,先去见侯爷,又赶着去法华寺。
那仆妇也禁不住提醒:“夫人,将至亥时,也要宵禁。”
若是宵禁了还在外头走,也是麻烦。
邓珠只说:“快些见薛娘子就是。”
仆妇也不好说什么,心忖今日多半要歇在法华寺了。
邓珠拢着身子,只觉得冷。
郦婴句句诛心,但那些话说得没有错。宽儿出了事,他回了昌平侯府,满京城皆知晓他委屈,那时自己便无可奈何。
自己与他闹翻了,邓家再嫁个女儿就是。
郦宽出了事,因郦婴常年在外打仗缘故,自是自己这个母亲教养不善缘故。
到时候放出风声,说郦宽之所以杀人,是因自己嫉恨陈薇,故而唆使儿子。
这些手段邓珠都能想得到,难道郦婴不会?
这满京城的贤名毁了也很容易,郦婴更不会对自己容情。
五年来自己没去看过他,如今更撕破了脸。宽儿折了,郦婴也不会愿意见着一个知晓内情妻子天天凑跟前提醒。
郦婴会想要忘却这件事,忘却他所行的所有卑劣。
郦婴不会容她留在昌平侯府,她也会失了
月儿。
她已退无可退!
这样的雪夜,这样冷的天,邓珠要见的却是薛凝。
邓家在郦婴翻案这桩事上很出了些力,淑妃也劝了邓珠许多,这背后自是有些利益纠葛。
郦婴也不是虚言恐吓加以要挟。
这是阳谋。
这都是明摆着的事。
就好似当初,郦婴扯破他跟陈薇私情,于是邓珠跟陈薇关系就完了。那时她与陈薇关系交恶势不能避,而自己也不会再是陈薇依仗。
郦婴对这些手段很是擅长。
擅长怎样孤立一个人,凌迟一个人。
从前郦婴毁的是陈薇,而今轮到邓珠了。
她无处可去,无人可依。
于是这样的夜,这样的雪,邓珠感受到彻骨的寒,她没有放弃,可却已体会到了绝望。
这时法华寺已经到了。
寺门已闭,仆妇去敲门等应,邓珠蓦然下了车,咚咚去拍门。
她手冻得和冰一样。
入了寺,到了薛凝居所,房内点了灯,薛娘子尚未就寝。
看到邓珠时,薛凝也不觉吓了一跳。
她见过昌平侯夫人两次,邓珠总是礼数周全,打扮整齐。
可如今邓珠却十分狼狈。
她头发有些乱了,雪化了后,湿哒哒贴在脸边,显得仪容不整。
然后邓珠跪在薛凝面前,颤声:“薛娘子,救救我!”
邓珠全身在发颤,眼睛里有着浓得化不开的绝望。
她已几近崩溃。
就好似落水的人盼着抓住救命稻草,薛凝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薛凝吓了一大跳!
然后她赶紧伸出手,握住了邓珠的手。
薛凝体温偏低,可谁让如今邓珠手冷得发僵。如此被薛凝握住,于是一点点微弱暖意就透来。
如此冬日,天寒水冷,小女娘手心透出一丝暖和。
“夫人不必如此,快快起来,关于这桩案子,我也有些头绪。”
她伸手去扶邓珠。
恍惚间,邓珠起了身。
薛凝体弱,又生恐自己生病受寒,故亦烧了两个火盆,房间里很暖和。
她扶着邓珠坐下,邓珠身上亦渐渐暖和起来。
薛凝又吩咐云蔻去煮茶,多多放姜。
邓珠貌似受了惊吓样子,薛凝便暗暗揣测是何缘故。郦宽入狱,这肯定有相干,但也应不是全部因由。
再来就是薛凝方才听到的心音,凶手已经锁定是郦婴了。
这样打量着,薛凝心里渐渐有了一个大胆猜测。
那就是邓珠莫不是也疑上了郦婴?
邓珠受了惊,喝了热茶后,渐渐也缓过神来。
薛凝:“大公子的事,我也听到了,夫人不必着急,这案子查出实情,未必就是眼下样子。”
邓珠蓦然眼珠发亮,拢住薛凝的手说:“薛娘子可是有什么线索?薛凝子莫不是已查出真凶?”
薛凝拍拍邓珠手背,安抚说:“夫人不必急,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夫人,正巧夫人来了。”
这时外头已打了更,京里已然宵禁,邓珠也只能留宿法华寺,正巧和薛凝一道叙话。
薛凝:“郦宽可是善使左手?”
邓珠有些吃惊:“是,不过那是小时候事了。用左手多有不便,我花了许多心思,方才纠正过来。如今宽儿写字拿筷,已不用左手。薛娘子只见过宽儿,难道连小时候习惯都看出来了。”
薛凝倒不意郦宽真是个左撇子,心下一怔,有些为难、
雪夜里寺里静静的,邓珠也忽而有些恍惚:“因用左手多有不便,可侯爷,可郦婴并不这样想。他说我这样是有意讨好别人,好笑得很。说我总是在不打紧地方下功夫。”
薛凝蓦然福至心灵,问道:“因为昌平侯也是左撇子,而他并没有改?”
左撇子本就有一定遗传概率,父亲这样,儿子也擅使左手。
邓珠说了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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