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寡欲师姐同居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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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后或浅或深的脚步声,身后的同学超越时粗重的呼吸声,操场上纷杂的吵闹声,交汇成某种处刑曲,让陶栀感觉背后好像有鬼在追,恐惧感鞭策着她,让她想停又不敢停。

    最后半圈,陶栀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的景象都变得模糊了,倒是双腿还在坚定地往前。

    越过终点线的那一瞬,双腿也罢工了,陶栀几乎是眼前一黑,随即身体不可控制地往前倒。

    坚硬的塑料跑道在眼前放大,马上就要吻上自己的脸。

    陶栀面对这样霸道的强吻,只好绝望地闭上双眼。

    就倒在这睡一觉也挺好的其实。

    一秒、两秒、三秒。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柔软,还有清淡而熟悉的香气。

    她被搂进怀里,像从冰冷地狱坠进蓬松云端。

    “陶栀,四分二十九。”工作人员扬起体测表,四下望了望。

    邬别雪扶着大喘气的陶栀,见她已经虚弱到唇色发白,于是朝工作人员伸出手,“给我吧。”

    陶栀被扶着走了会儿,还是缓不过来,于是缩在花坛边坐下。

    胸口又痛又闷,呼吸时空气都变成铁铸的钢球,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

    氧气还是不够,她只好捂住心口,像只缺氧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狼狈。而邬别雪就在自己身边,目光不经意间投向自己的脸。

    仅存的理智让陶栀清醒了点,于是她一边喘气一边抬手捂住自己面颊,闷声闷气道:“不要看我……”

    邬别雪皱了皱眉,“怎么了?”

    “我现在不好看。”陶栀小声回了一句,又把脸往胳膊里埋了埋,姿态像只把脑袋埋进翅膀里的小鹌鹑。

    邬别雪望着她柔软的发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测完最后一项的林静宜遥遥看见陶栀和邬别雪,走过来先给邬别雪打了招呼,又叫陶栀:“小栀,交表啦。”

    邬别雪从挎包里拿出陶栀的体测表,展开,刚瞥了一眼,身侧一直埋着头的人就忽然抬头,一把夺过那张纸,如临大敌般往旁边挪挪,坐得离邬别雪远了些。

    邬别雪捻了捻空荡的指尖,侧目看了眼陶栀。

    小师妹的脸闷得发红,严防死守地把表捂在怀里,自己悄悄看了一眼,又确认邬别雪看不到,才小心翼翼把表递给林静宜。

    林静宜随手接过,瞥了一眼,没忍住笑道:“小栀你跳远……”

    陶栀预感不妙,还来不及阻止,对方下一句话就毫不遮拦地吐出:“没跳够身高噢。”

    林静宜随口一提之后就收好表,说了句bye,去帮她交表。

    陶栀又缓慢地把脸埋进了胳膊里。

    这一次,露在外面的耳尖也开始发红,不知道是闷的,还是羞的。

    邬别雪没忍住笑了一声。

    很轻,几乎是气音,但还是准确无误地传入了陶栀耳朵里。小鹌鹑脑袋动了动,才又闷声闷气道:“其实我有一米九,所以跳不到身高也很正常的。”

    邬别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你一米九的话,那我可能不知不觉长到两米多了。我都不知道。”

    陶栀还是没抬头,捧场般回了句:“你好高喔。”

    邬别雪又陪她坐了会儿,见她还是埋着头,不愿意抬头看人,于是伸出手,勾着她后脖颈处的衣领,往后拽了拽。

    那张沾满绯色红晕的漂亮脸蛋露出来,几根凌乱发丝贴在额边,神情里有些茫然。

    邬别雪望着她的眼睛,含笑轻声道:“别闷坏。”

    【作者有话说】

    又又又空榜了……现在属于完全没有曝光的程度[心碎]

    第37章 三十七朵薄荷

    ◎吻她。◎

    时间放入正轨以后,就过得很快。十一月初,已经过了学期的一半。

    学校每年给大一新生安排的乐跑任务往往从期中才开始,要求在后半学期要跑够三十公里。

    陶栀望着手机里为0的跑步进程,秀气的眉毛皱得聚成一座小山。

    体测完之后她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缓过来。而期中之后,各种小组作业和汇报任务都争先恐后地吻了上来,陶栀被课业亲得七荤八素,现在还要抽时间和乐跑决一高下。

    仔细算算,从现在开始每天跑一公里,好像都不能在期末月之前跑完了。那起码每天就得跑两三公里。

    陶栀无意识间连连叹了好几口气。

    邬别雪默不作声地望了她一眼,见小师妹愁得五官都皱起,脸色比苦瓜还要苦。

    她的指尖在书页边缘摩挲半晌,心绪晃动,似是想要开口。

    但想到陶栀跑个八百跟要命一样的虚弱体质,她又忽然觉得,或许让陶栀跑步锻炼一下也有好处。

    心绪落定,书页翻动。

    于是邬别雪没告诉陶栀,乐跑这种过于形式化的打卡任务,江大里大二大三的老油条们都是心照不宣地花钱解决。

    在某个橙色购物软件上,一块钱就能买到五公里。

    大一的小朋友自然不知道这些。她们要学的还有很多。

    于是陶栀每晚多了个固定项目——和林静宜、许闪闪一起去操场跑步。

    操场上总是有很多学生活动,有时候会有人在唱歌,有时候是随舞。还有一些做创新创业比赛的学生,在跑道边支个小摊卖产品,也算是一种“孵化落地”了。

    十一月的晚风凉浸浸的,像流动而透明的河流,灌入口鼻,偶尔会带来秋天的味道。

    这天晚上,草坪中央有支学生乐队,在翻唱某支日本摇滚乐队的歌曲。

    复古的合成器音色和流畅的贝斯线,鼓点倾泻,主唱女生的嗓音融进副歌部分的旋律,会让人想到涩谷的霓虹夜,绚烂而绮靡。

    陶栀听过这首歌,认得这几句日文歌词。

    “若被深夜诞生的感情纠缠不休”

    “毕竟已能利落言说”

    “也请理解这种心情”

    跑道边的香樟叶被风卷着打了个旋,跑动中,陶栀的目光追着那片飘摇的落叶,忽然想起那年盛夏江大梧桐大道上铺满的金黄。

    十八岁的邬别雪去教务处领书时经过那里,于是十五岁的陶栀沿着那条长长的梧桐大道走了很久很久。

    那时,她望着江大的天空,风吹过来时,好多枯黄的树叶在空中翩跹。

    落叶是被秋阳烘烤过的薯片,她不经意间踩到,就会发出脆响。这一片是露水的味道、那一片是秋风的味道。

    陶栀拾了一片,洗干净后做成标本,夹进日记本里。

    那天晚上,日记本里多了一行干净娟秀的字迹:师姐你好,我叫陶栀。

    她开始幻想她们的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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