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寡欲师姐同居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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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别雪记忆中没有认识的人拥有这样的声音。

    “你是?”

    对方“啧”了一声,不耐地打断她,抛下一颗足够炸起千丈水花的炸弹:“邬远松死在东南亚了。”

    邬别雪猛然攥紧了手机。

    “我在幻斋厅等你,包间号1809,半个小时内过来。”

    如同骤然打来一般,骤然挂断。

    邬别雪呼吸快了几分,攥着手机,久久未回过神。

    突然起了大风,如同凝着冰凌,一根一根扎入心腔,在那颗好不容易热切起来的心脏上开出一朵一朵冰花,最后包裹出严密冰层。

    手机轻震,将她逐渐变冷的思绪拽回。

    邬别雪颤了颤眼睫,眼神在陶栀新发来的消息上一寸寸吻过。

    桃:师姐慢慢来,我不着急

    她定定看了许久,但终究没有回复。

    退出微信,调出打车软件,她把已经设定好的目的地一个字一个字删除,抖着指尖重新输入“幻斋厅”三个字-

    1809号包间里,满眼烦躁的年轻女性靠在窗边,眉心郁结,抖着双腿,无意识地咬着下唇。

    单薄的唇已经浮出一层血痂,可她依旧紧紧咬着,似乎毫不知情。

    邬别雪坐到她对面,瞥见对方容貌,骤然皱起眉心。

    女孩瞧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眉眼与自己几分相似,只是更加锋利。

    脸上两颗眉钉一颗鼻钉,因为烦躁撸起了袖子,露在外的小臂和脖颈上有些不算浮夸的纹身,图案像是几尾鲤鱼,气质是和声音如出一辙的浮浪轻佻。

    “邬别雪是吧?”女孩停止了抖腿,睨着对方,微微挑了挑眉。

    邬别雪敛眉,倒了杯水,“是。”

    柏鲤看她神态从容,气得发笑:“你还有心思喝水?”

    邬别雪倒水的动作一顿,却还是倒好了一杯,端到对方面前。

    “给你的。”

    柏鲤看着眼前的水,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好半天才“啧”了一声,端起那杯水一饮而尽。

    “你爹逃去东南亚,在当地办了贷款,欠了一百多万。”

    柏鲤捏着那个玻璃杯,五指死死扣拢,似是恨不能直接捏碎,语气烦躁不堪,“结果昨天他死在当地一家赌场,死前还差八十多万没还完,人家追到国内来了。”

    邬别雪瞧着对方与自己几分相似的脸,隐隐猜到其中的联系,却仍觉荒谬。

    “你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她盯着柏鲤锋利眉眼,心中浮出个可笑的猜测,却令她不自觉攥紧五指,语气也带上几分焦躁。

    “呵……”柏鲤讥讽一笑,“那死老登欠了借贷条约,还不完的让女儿接着还。今天追债的找上门,我才知道小时候见不着的死爹究竟是谁。”

    柏鲤拉开挎包,把那几份条约文件和亲子鉴定证明一份份摊开在邬别雪面前。

    “我今天已经找过国际法律师了……”她揉了揉太阳穴,指节抵着隐隐作痛的额角,把律师说过的话复述给邬别雪听:“根据国际私法原则,这些借贷合同确实具有跨境追偿效力”

    邬远松是特意选在承认“父债女偿”的法域签下这些合同的。

    怒火缓慢燎过心头,却又无处发泄。凭什么?凭什么她要帮那死人背负这笔债?她何其无辜?邬别雪又何其无辜?

    最恶毒的诅咒在脑海里滑过一遍,却因对象早已成为一具尸体而显得可笑无力。

    柏鲤五指成拳,在桌上猛然一敲,唾道:“生前一面没见过,死后倒是想着让我给他还债。”

    邬别雪垂眼扫过,在瞥见那份英文借贷合同还款人处署着自己和柏鲤的名时,心尖重重一跳。

    邬远松还真是……死了也不安生。

    死前带给自己无数阴影,死后的亡魂还要笼罩在自己头顶。

    这人渣居然真能干出这样的事来,活该千刀万剐,也不知道死得够不够惨。

    但此刻,邬别雪竟分不清是自己更可怜,还是面前这莫名其妙被拉来还债的女孩更可怜。

    邬别雪正想开口,手机却再次传来震动。

    她垂着眼,却不敢去看是谁发来的消息,喉间干涩得堪比火燎过的荒原。

    包间玻璃窗外的天空彻底黑透了。除夕之夜,已经陆陆续续开始出现烟花。

    分明……这个时间她该和陶栀待在一起的。

    听对方告白、然后摸摸她的头,把自己的心剖开给对方看,柔声告诉对方:“我也喜欢你。”

    她在心底试过好多次,已经知道要怎样把这五个字说得从容而郑重。

    让两瓢水汇合、交融,酝酿成可爱的恋情美酒,而她心甘情愿悉数饮下。

    只是现在,这些设想好像一场滑稽梦境。

    坐在对面的柏鲤见她久不回答,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踹了踹她的凳子腿,“说话啊。”

    邬别雪收回目光,睫毛开始轻颤。

    “还款期限是多久?”

    柏鲤努了努嘴,用下颌点了点那份文件,烦躁地道:“他借的贷款性质特殊,只剩三个月了。”

    邬别雪轻轻点点头,抬眸问她:“你情况怎么样?”

    柏鲤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我初中辍学,出社会早,在江市开了家酒吧,杂七杂八的攒了十二三万,多的没了。”

    邬别雪颔首,“你都留着吧,我来想办法。”

    柏鲤睁大眼,眼底几分打量意味,揶揄道:“你真的很有钱?”

    邬别雪摇摇头,“没有。我只是觉得这样对你很不公平。你很无辜,不该被牵扯进来。”

    柏鲤听了这话,嗤了一声,满不在乎道:“你装什么清高?我打探过你的消息,那老登破产之后你一分也没捞着,现在还自己打工赚学费。”

    “你还要读五年书,但我已经自己赚钱了,按理来说我比你更有经济能力吧?”

    “虽然很不想承认那死老登是我生理学上的爹,也不想给他还债。但追债的人乌泱乌泱地找上我门来了,文件条约清清楚楚摆给我看,我还能怎么办?”

    柏鲤忍不住又唾了邬远松几句,“畜生一个,再死一万遍都算便宜他了,下地狱去吧。”

    邬别雪垂着眼听她厌骂,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声线艰涩:“你有遇到什么危险吗?”

    柏鲤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对方是担忧她被威胁生命安全,于是别扭地轻咳一声:“暂时没有。但那群人来的时候腰上别着刀,笑得假惺惺的,模样挺狠,估计都不是什么善茬。”

    “我身边没什么亲人和朋友,他们威胁不了我。”

    柏鲤瞥了对方一眼,有些拧巴地提醒道:“你呢?有没有关系比较好的?这几个月最好别和她们走那么近了。”

    衣兜里,手机再次传来几声仓皇的震动,急切、不安、害怕,像在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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