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寡欲师姐同居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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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紧紧揽着对方的腰,唇鼻贴在对方小腹间,对方身上的香气一阵一阵地,撩得她脑袋发晕。

    她瞬而红了脸,急忙拉开距离,又缩回了床边边,局促地道歉:“对、对不起师姐……”

    卧室内一片沉寂,对方没有回应。

    陶栀闭了闭眼,越想越羞窘,干脆背过身去,把呼噜捞进怀里,泄愤般戳了戳小猫的脑袋。

    坏猫!坏猫!都怪你这只小坏猫!

    呼噜喵嗷一声,抱住她的手腕咬她的食指,挣脱怀抱,跳下床去了。

    邬别雪保持着撑起身子的姿势,借着微弱的灯光去看陶栀的背影。

    纤瘦的轮廓,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了床沿,感觉下一秒就会掉落。

    二米二的大床,被她睡得像一米五的单人床。

    邬别雪轻叹了口气,伸出手,牵住对方手腕,把人拽了回来。

    “睡中间。”

    言简意赅的三个字,于是陶栀又回到了邬别雪身边。

    她浑身僵硬得像块铁板,木愣愣地应了声:“哦、哦。”

    黑暗中,邬别雪看不到陶栀红透的脸颊,好像熟透的水蜜桃。

    她躺了回去,声线依旧微哑:“该谈谈了吗?”

    还是没有躲过。

    迟早会有这么一遭。

    陶栀闭着眼,在脑子里飞快地过了一遍两人的相处日常,每个细节都不放过,甚至连刚才短暂的肌肤相贴也回味了一遍。

    好软、好香……不对不对。

    陶栀羞赧地摇摇头,咬着唇开始认真回想起这些日子的相处。

    从邬别雪对自己的态度来看……应该是不讨厌她的吧。

    那、那会不会对她有一点点喜欢呢?她得确认对方对她有好感,她才敢把自己的心思袒露给对方看。

    毕竟算不得清白。

    陶栀又开始犹豫起来。分明此前的好多时刻,都在为她积攒勇气,可一到真正关头,她又打起了退堂鼓。

    万一、万一邬别雪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师妹看这么办?她身边有好多好多师妹,自己对她到底算不算特殊呢?

    就算特殊,那有没有特殊到能发展其它的关系呢?

    万一、万一邬别雪不喜欢别人这样抱着心思靠近她,不喜欢突如其来的告白怎么办?毕竟她对别人的追求一向都是拒绝的。

    万一、万一邬别雪觉得烦,直接搬离寝室了怎么办?如果这样,她连做邬别雪室友、做邬别雪师妹的机会都没有了。

    陶栀咬紧了下唇。

    她们才相处了一学期,陶栀根本没有自信到自己的陷阱已经完美到能让邬别雪心甘情愿地踩进来。

    谋定而后动,她本来就是极有耐心的猎人。沉淀了十年的感情,也并不急于在这一时就要开花结果。

    陶栀又想,邬别雪忘记了她。

    怎么可以忘记她呢、怎么可以呢。

    邬别雪对她来说是多么重要啊。让幼时的她记住了拥抱的滋味,让灰暗的生命被雪色照亮,让她有了第一个想要追逐的愿望,让她鼓起勇气把自己交给了对幼时的她来说完全陌生的两个大人。

    虽然事实证明她赌对了,她拥有了幸福的家庭和爱她的妈妈妈咪。

    她感恩陶娇和祁挽山,可也清楚地明白,邬别雪是这一切的起点。

    如果不是她,陶栀可能不会产生改变的想法,不会试探陌生的环境,可能一辈子只会留在枱南。

    炎热、潮湿、蚊虫肆虐的枱南。溽热的夏天,要她的伤口不断发炎坏掉,要她生锈发霉,要她永远呆在灰暗角落。

    是邬别雪给了她念想,把她捞进了另外一个干净、美好的世界。

    但是、但是。

    自己对邬别雪来说,好像连存在于记忆的资格都没有。

    陶栀的指尖无意识地掐进掌心。

    对邬别雪而言,她大概连一个模糊的影子都算不上,对方将她忘记得那样轻而易举。

    是啊,或许自己也只是对方施舍善意的万千对象中微不足道的一个。就像雪不会记得自己落在过哪个屋檐,光不会记得自己曾照亮过哪个角落。

    自己对对方而言或许根本没有任何特殊之处。

    是自己,是自己非要惦念着那点好,是自己执拗地抓着那点温暖不放,是自己不甘心非要从枱南追来江市。

    和邬别雪没有任何关系。

    陶栀没有任何立场能要求这样干净清白的邬别雪记住一个,只是在十年前见过几次面、连名字都没有留下的人。

    她没有资格。

    “还是不想说吗?”低柔的声音把陶栀的思绪拽回。

    陶栀微微侧过脸去看身侧的人,发现对方恰好也在看她。

    没有强制要求,没有厉声胁迫。对方神情恬淡,耐心地等待着她的回应。

    尽管这件事是关于她、是个人隐私被洞悉,她分明就有知情的权利。

    可她仍旧尊重陶栀是否想说的意愿。

    为什么这么温柔?

    邬别雪分明生着张薄情寡淡的脸,但是为什么,偏偏温柔得这么令人欲罢不能?

    别人也会看到这样的邬别雪吗?

    陶栀垂下眼睫,侧过身去,心跳声如擂鼓。她合着鼓缩的频率,一点一点的,将自己蹭进邬别雪怀里。

    对方似乎有些惊诧,却没有推开陶栀,也没有往后避开。

    只是再一次任由陶栀向她靠近,直到把两人间的距离消磨成零。

    就像纵容陶栀闯入她的空间、入侵她的生活。

    一如既往。

    “刚刚的恐怖片太吓人了,我还是害怕。”陶栀装出几分镇定,贪婪、又小心翼翼地呼吸着邬别雪身上的香气,“师姐,我能不能抱着你睡?”

    她的姿态分明乖巧知礼,话语也小心翼翼地把控着几分距离,可行为却是截然相反的逾矩。

    可邬别雪并不十分排斥。

    良久后,陶栀听见,对方喉腔里传来淡水般的声音:“又在答非所问了。”

    陶栀口上没有否认,却闭上眼在心里回答:我没有。

    我没有答非所问,这就是我的答案。

    为什么知道你不喜欢吃芹菜。

    为什么知道你喜欢吃桃子。

    为什么知道你爱干净得近乎洁癖。

    因为我写在纸上,记了十年。

    又为什么会犹豫不前胆战心惊。

    因为——

    我喜欢你。

    邬别雪,我没有答非所问。

    这就是我的答案。

    你呢?

    你也会、哪怕有一点点的、喜欢我吗?

    已经被忘掉的、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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