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coser的我要在二次元薅羊毛: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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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来的需求非常明确——食物。

    仔细观察着这份记忆中的这片小桃花源,天元逐渐成长起来的身体让我意识到,这里是四季如春,而非是记忆跨度只包含了一个春天。

    而这里能够四季如春,是因为咒力重塑了这里的土地、刺激着农作物和植物的生长,这让反季的东西可以随意生长。

    就连天气和四时都是模拟出来的……我只在另一个地方见到过相似的状况。

    薨星宫。

    我所看到的这些,就是「帐」的雏形。

    就连那个环绕着庭院的河流也已初具薨星宫之形。

    农园就是薨星宫的前身,而这个农园的前身,又是兄妹二人曾经无比痛恨的地方。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仍然选择住在这里,但我知道,有这片肉眼可见的世外桃源在,天元和宿傩很快就真的成了受尊崇和供奉的人。

    宿傩的眼睛看着眼前摆放着他和天元塑像的神龛——它只有堪堪一米见方,他和天元曾经就生活在这样的地方。

    如今,被捧在上面的,成了他们塑像。

    “兄长大人,”天元的身影从记忆的身后传来,“正如您所想,干旱之后就是蝗灾,情况越严重,我们的计划就越顺利。用不了多久,我的「帐」很快就能铺到更多的地方了。会有源源不断的人来请我们做这一切。”

    两面宿傩点了头。

    但记忆所记录的他此刻的心情却并不轻松,情绪在他的胸腔中翻腾,而且从来没有平复过。

    这种难以熄灭的激烈情绪,或许就是他强大的原因之一。

    一点冰冷的触感搭在了“我”的指腹上,视线顺着这种感觉下移,三只不同的右手交叠在一起。

    天元的一只右手,和宿傩的两只右手。

    “也许我们应该尝试将你的完整形态显露人前,人们会敬畏你,到时候哥哥的名讳或许就要从‘宿傩’,变成‘两面宿傩’了。”

    天元的手指轻抚过那些黑色的咒纹,“下个月,主城外会有规模不小暴乱。阳成天皇的王侍从定省会在那时恰在城中,我会确保他在那个时间,走上城楼。”

    “我明白。”宿傩对这种事并不感冒,但他没有反驳天元,只是心有不满,“我们为什么非要做这些事不可?”

    “这就是「束缚」,我们必须——”

    “如果不是「束缚」,我们最一开始就不会被关在神龛里。”

    两面宿傩的声音充满了愤懑,受制于人的情况原来从未消失,只是从有形的神龛,转化成了无形的「束缚」。

    后者的制约甚至更加严厉。

    天元只是背过身去,闷声说着,“哥哥……你我,从最一开始就没有选择。”

    记忆在这句似曾相识的话语中戛然而止。

    我猛一睁眼,将手里攥着的封印丢在地上。

    「束缚」的内容究竟是什么?

    两面宿傩和天元——他们究竟用什么东西和“天”做了交换。

    或者说,命运此时推动他们的目的,究竟为何?

    我有一种预感,只有这个问题的答案能解开兄妹阋墙的原因;也只有这个答案,能解开天元如此严格推动宿命的行为动力。

    我需要这最后一块记忆拼图,也需要两面宿傩的最后一根手指。

    我得返回东京。

    越快越好。

    整个国家都在我的监视之下,咒物手指不会忽视两面宿傩的诅咒力量。

    而我找不到任何共鸣,没有任何最后一根手指的线索,只能证明它在一个我无法探入的地方。

    薨星宫。

    咒术界里,主要家族的「帐」都被我入侵过,总监部的防御对我而言形同虚设,哪怕是守卫严密的高专,它的防御机制也和总监部同类、同级。

    更何况,两面宿傩手指这样危险的咒物,绝不可能放在学校——这种不确定性极强的地方。没有接受过充分培训的咒术师可能会随时破坏咒物的封印,任何在咒物上犯的错,都可能会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

    高专内用来进行教学的咒物都不会超过二级。

    所以,只有薨星宫。

    只有薨星宫是我的诅咒网络完全无法涉入的地方,我唯一的盲区。

    天元知道这一点,也能感受到我的急迫和冲动。

    我敢断言,她绝不会离开薨星宫,只会在那里准备好重重防御和陷阱,等待我的到来。

    而不论她的陷阱有多明显,我也必须踏进去。

    我要碾碎她的自信和安全。

    一切都是从薨星宫的土地上开始的——那些让人不忍直视的悲惨过去、漂亮安逸的世外桃源,以及那个既禁锢了两面宿傩和天元,又供奉了他们的神龛。

    那么一切,也都应该结束在薨星宫的土地上。

    第48章

    如果说, 薨星宫是唯一一个会在我的诅咒地图上消失的地点。

    那么伏黑甚尔,就是唯一一个会在我诅咒地图上消失的人。

    若是伏黑甚尔一直单独行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真的把他挖出来。

    但他不可能是一个人。

    他的儿子不会消失在已经构筑完成的诅咒网络上。

    我切断了「帐」和这片土地的细致联络, 至少让天元的监视变得困难, 让她没有那么容易去持续捕捉伏黑惠的位置。

    伏黑甚尔已经和我的空壳穿越司签了劳动合同,虽然说不上什么法律效应、虽然最终解释权在我手上,但我至少打算尽可能地履行我应尽的责任。

    不然我的权威何在?

    有了清晰的诅咒网络, 我的感应传导非常快。

    伏黑惠无法控制自己提前觉醒的术式,术式压榨着咒力在他身外逸散。而诅咒网络恰好对咒力反应极为敏感——对立的力量之间,总是彼此敏感的。

    但是,与之相对的, 天元经年累月的感知也绝不比诅咒差。

    我闭上眼睛, 首次快速搜寻中,竟是一无所获。

    两种可能,要么是天元已经得手;要么,是伏黑甚尔的藏匿手段确实高超。

    我比较倾向于后者——我必须让自己相信后者。

    换位思考,如果我是天元的话, 我知道伏黑甚尔的本事, 也能够预测他的反应。那么,在派人强夺伏黑惠之前, 首先就会按层次将附近区域全部封锁起来。

    而伏黑甚尔被追杀的经验丰富, 应该也能想到这一点。

    所以,我猜测, 即使伏黑惠还没有被天元捉到, 很可能也没有离开东京区。

    伏黑甚尔的「天逆鉾」也算是某种程度的因果律武器, 但天元的感知系统并无间断, 伏黑甚尔若想要「天逆鉾」持续起效, 就势必要让这把刀长期插在伏黑惠体内。

    伏黑惠的咒力回路原本就已经被术式提前激活,现在又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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