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coser的我要在二次元薅羊毛: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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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鉾」持续截断——他的咒力回路有很大概率面临着坏死。

    伏黑甚尔也很清楚这点,但他却不得不进行这个选择。

    咒术师的身份和生命比起来,显然是后者更加重要。

    我掏出「黑绳」,缠绕在手上,记录着这种力量被禁锢的感受。

    「天逆鉾」和「黑绳」是相同类型的咒具,他们带来的感知自然也是相似的。

    我记下这种感受,将诅咒网络的感知收束在东京境内,接着便只专心搜寻一种类型的异常——

    我猛一睁眼!

    找到了。

    果然是一个我从未想过的地方。

    所谓最危险之处,就是安全之处。

    我收回「黑绳」。

    不再有任何同伴的我也不再需要任何准备,毫不犹豫地奔向目标。

    ——薨星宫。

    这片让一切开始的土地。

    两面宿傩和天元曾经在此地和上天交换了自己的命运,走上一条从未想过的道路。

    薨星宫常年被「帐」笼罩着,四时如春的气候带走了这里的烟火气,使其恍若仙境。

    上次潜入此地的时候,这里阳光明媚,丝毫不受地球自转和公转的影响。

    但现在,这里已经不复往昔的明媚,常开不败的昙花没有了踪迹,池水中的睡莲也枯萎凋零,甚至连池水本身都变得浑浊不堪,仿佛有某种力量在池底的泥潭中翻腾。天空中更是乌云密布,连星辰的微弱光线都无法映照这片土地。

    就好像,这个世界、这个时空将薨星宫完全割裂出去了一样。

    我心情微松。

    这里有如此环境,是因为天元撤走了一切不必要的维系,分出更多的力量和精力向外散发。这便说明,天元仍然在寻找流落在外的「十种影法术」。

    那应该是她所需的最后一份力量了。

    看来就潜藏在薨星宫附近的伏黑甚尔并没有被发现。

    「天逆鉾」和「黑绳」这两种咒具对天元来说都太过“年轻”,这样新的东西才更不容易被她完全掌握。

    这种“年轻的不熟悉”制造出了她的感知盲区。

    我将「黑绳」收了起来。在这种时候,我绝不能在此时给她任何提示。

    不过,我和伏黑甚尔不一样,两面宿傩的力量对天元来说再熟悉不过。我出现的瞬间,她便迅速感知到了我的存在。

    “兄长大人。”

    我抬头,空灵的声音从薨星宫殿内传来。

    她没有贸然出来,而是仍然藏身于内。

    体内的两面宿傩激动了起来,他似乎迫不及待想要见到天元。

    我放任他的情绪在我胸腔中涌动,声音出口甚至带上了几分战栗,“我都来了,妹妹怎么还不列队出来迎接?”

    “如此重要的时刻,怎能让其他人插足其中。兄长大人尽管放心,如今,绝不会有人来搅扰我们。”

    显然,天元遣散了薨星宫内的一切防御力量。

    不,不仅如此。

    薨星宫敞开的大门内散发着强烈的咒力,其浓郁程度几乎是五条悟的几倍之数。

    ——在五条悟的力量基础上翻倍?

    这已经不是人类和个体能够达到了力量程度了。

    我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天元此时的咒力恰如我的诅咒。我所掌握的诅咒量、这种能够在全国都铺开的诅咒力量当然不是某一个咒灵个体能够达到的。

    哪怕是两面宿傩也不行。

    这个身体内的诅咒包括了国土上几乎所有的咒灵,尤其是有意识的特级咒灵个体。现在的我完全可以被称为诅咒集合体。

    那天元和我完全相反,自然就是咒力集合体了。

    难怪说绝无人来搅扰,我深刻怀疑此刻的咒术界究竟还能不能用“界”来形容,所有术式和咒力都系于一身。

    唯有伏黑惠不在天元的掌握中。「十种影法术」之于她,就像是两面宿傩的最后一根手指之于我。

    也算是势均力敌了。

    “只有你我二人,兄长大人,为何还不进来?”

    她的声音就如记忆当中一样谦逊温顺,但上扬的尾音却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挑衅。

    天元对自己这个哥哥的了解至深,这一点尾音对两面宿傩果然非常有效,他的情绪瞬间就被调动了起来。

    在两面宿傩看来,一切干扰都无所谓,他势必要和天元之间有个了断。

    这也是我要做的。

    我最后检查了一次自己体内的诅咒状况,顺着两面宿傩的意图扬声道:“好好享受你最后的时间吧,妹妹。”

    我让「黑绳」顺着我的手脱落在地。

    这么大的声音,伏黑甚尔肯定会听到,由他将这根绳索收起来最好不过。绳索对人体的伤害至少要比刀刃好些。

    此外……我还有另外的想法,须得确定将伏黑甚尔引到此地。

    接着,我便不再犹豫,直奔薨星宫内部而去。

    正殿大门上绘制着繁复的花纹,但并不是文字,而是由各种元素构筑而成的图画。

    画面的主体是一对带着飞扬毛发的面具,面具被神龛所困,三根香顶飘散出融合在一起的烟雾,将神龛也包围了起来。

    两边大开的门顶挂着不同的金属物,一个是月亮一个是太阳,但在这两个明亮体包裹的正中,却是深渊般黑暗的房间。

    我踏过门槛,房内没有一点光线,甚至烛火都不曾点亮。固体的蜡油滴在供桌上,各类的供品——水果、糕点,就仿佛蜡制的一样,美丽而不真实。

    黑暗之中,这些供品供奉的,竟然是被金盘奉盛起来的手指——两面宿傩那最后一根手指。

    如此近的距离,我竟然也要依靠视觉来确定手指的位置——甚至,我都已经看到它了,它却仍然不曾出现在我的感知之中。

    如果说之前那两根手指只是有咒力暗纹的话,那这根手指就是一点诅咒的气息都不存在了。

    我皱眉,视线顺着被高高捧起的手指向下。在供桌前、蒲团上跪坐的,是一个纯白狩衣包裹着的背影。

    宽阔的肩膀、高挺的脊背——说实话,这不像是一个女子的背影。

    但在此时,能坐在这里的人,就只可能是天元了。

    “兄长大人。”果然,这个背影一开口,就是回荡在空荡大殿里的温柔女音,“这么多年……别来无恙。”

    “也不算多年,每一个咒物都是本体力量的延伸。既然有手指在你身边,那看来我们一直都在一处。”

    真到了薨星宫内,到了天元面前,两面宿傩的情绪反倒平静了下来。

    “兄长大人所言极是。”天元双手合十,在手指前虔诚叩拜,“若没有兄长大人的支持,我恐怕也难走到今日。”

    精神支持?

    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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