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coser的我要在二次元薅羊毛: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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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就这么直接给我, 难道不担心我出尔反尔吗?”

    天元比我想得还要淡定, 我的反问之下,她连眼神都一点不变, 反倒是胸有成竹似的。

    “那你会出尔反尔吗?”

    她那看穿一切的眼神让我后背发痒, 忍不住产生了逆反心理。

    但数秒之后我冷静了下来。

    确实, 我需要的不是压倒性的胜利, 而是绝对的势均力敌。

    “远在天边, 近在眼前。”手指外层那晶莹剔透的咒力壳一点点地碎裂,“你找遍了东京,应该没有想到伏黑甚尔胆敢主动来到你的地盘上,来自投罗网吧?”

    天元瞳孔一缩,感知完全收回来后,海量的咒力越过我,淹没了整个薨星宫。

    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接着便毫不犹豫地冲了出去。

    就像是我现在手下已经无人可用一样,天元的现状和我并无二致,只能事必躬亲。

    我捻着这最后一根手指,深吸一口气充盈在胸口。

    两面宿傩在我的精神世界里嗤笑。

    ——“哼,这个时候再害怕已经迟了,无非是拖延几秒钟、几分钟而已。”

    “害怕?该害怕的可不是我,之前十九次机会你都没有把握住,难道最后一次还能绝地翻盘不成?”我将手指放在嘴边,轻轻一推。这最后一块拼图入口即化,迅速沿着食道钻入了身体深处,“说好了的,各凭本事。”

    突然,诅咒如飓风一般在我体内掀起狂风骤雨,二十根手指前后相连,复杂的脉络迅速在我体内构建。我的皮肤都被胀得深红,血管青紫色加深成了纯黑,指甲不自觉地延长,骨骼接口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五官的位置仿佛在被挤压,一个白骨般的面具沿着脸颊向上覆盖,新的面孔正在构筑。

    这些都是两面宿傩的身体特征,他的力量已经完全成型。即使有那些咒力的限制,也完全无法阻止一个完整体系的运作。

    两面宿傩的狂笑回荡在我的大脑中,生得领域不自觉地拓展,将我的精神完全覆盖。

    血水没过我的脚腕,坍塌的王座上滚下来成片的白骨骷髅,黑色的咒纹蔓延到两面宿傩身体之外,顺着血浪的翻滚,将我的四肢完全束缚起来。

    说是在争夺身体,实际上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我和他之间的精神斗争。

    纯粹的诅咒之力在精神和身体的连接边缘撞出了一个口子,身体内再没有了一点精神无法覆盖的盲区。

    疼痛同时刺激着我和两面宿傩的神经,那被天元提前布置的咒力陷阱也被强行卷入其中。

    在我的身体里,咒力和诅咒本来就是两种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的力量类型。

    诅咒带着压倒性的胜利,将咒力完全埋葬起来。

    没有了阻力阻碍,先前的手指和此时的手指同时起效,像是第一次被吞入我腹一样,释放出了强大的力量。

    但,只是这种程度的对抗,可无法将我压倒。

    我双手一用力,封锁着我的黑线根根断裂,眼看就我就要突破出两面宿傩的精神束缚。

    他的身形突然实体汇聚于我身前,上前一手掐住我的脖颈,声音带着温热的气息打在我的耳根上,“别忘了,和其他受肉不同,你术式产生的负面效果不受你自己的控制。我想知道,我那漫长记忆汇聚而成的迷宫,你真的能走出来吗?”

    话音一落,天地倒转,脚踝上清晰的触感昭示这种奇怪视角的来源。

    我正被人提脚悬空倒立着。

    不,不是我,而是“我”——这是两面宿傩的记忆。

    “我”用力地睁大眼睛,但模糊的视野却无论如何也清晰不起来,耳朵里像是塞满了棉花一样,四周明显嘈杂的声音在我听来都是闷闷的不甚清晰。

    “我”张开嘴,哭泣的声音伴随着刺耳的尖叫席卷了整个房间。一种本能的恐慌似乎充斥在我胸膛,情绪酝酿着咒力瞬间引爆、破体而出。紧接着,温热的液体如雨般播撒,抓着脚踝的那只手一松,“我”重重地跌落在地。

    腥热的液体冲入我的眼眶,仿佛将某种阻碍着视野的黏膜带走,“我”的视野终于清晰起来。

    半张窗纸背后漏进来一缕月光,残壁断垣之内铺满了草蓄,鲜血将这些干枯的颜色染红,肉眼所见的一切生命皆无气息,挂着肉块残余的白骨挂在断壁上。

    旁边有尖锐的哭声,“我”视线扭转,很快便看到了一个脸蛋皱巴巴的婴孩。

    她趴在一个敞开的腹腔里,半个身体正挣扎着向外。

    “我”似乎在懵懂中感知到了自己和眼前这个婴孩的关系,伸出手来本能地向她爬去。

    这时,我才清晰地看到,我自己意识所在的这个视角里,也是一只还带着残余黏液的肉手。

    是个婴儿的手。

    我马上意识到,这是两面宿傩最初的记忆。

    他和天元,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出生的。

    四周都是荒芜的旱地,这个村落远没有后来记忆中所拥有的繁荣。孕育了两面宿傩和天元的女子俨然已没了气息,她瞪大的眼睛上落着一只干瘪的苍蝇,大张的嘴巴似乎还能一窥生育时的惨痛。

    可即使如此痛苦,她的一只手也护着隆起的腹部,早已僵硬的手指扶着几乎要坠落的天元的脖颈。

    她的哭声就像小猫一样微弱,而我在两面宿傩的记忆视角里,甚至还有向前爬动的力气。

    天元的恐惧和“我”的惊慌混杂在一起共鸣,两人的身体中不由得产生出了相似的咒力呼应,将还没有自我意识的一对兄妹紧密地联系起来。

    但,没有意识的力量是绝不会受控的。

    无形的飞刃狂乱地席卷在四周,将原本就残缺不全的房屋和人体都切得更加不堪入目。

    直到力竭,两面宿傩才终于爬上了母亲的腹部,和天元将额头顶在了一起。

    “啊啊啊啊啊啊——!”

    刺耳的尖叫声划破了云霄,“快、快来人啊!”

    两面宿傩的记忆视角没有转动,此时的他并不能理解任何声音,就更别提什么语言能力了。

    他只是专注地看着天元,互相交融的咒力安抚着彼此。

    但很快,一股强烈的拉扯感便从体内传来。

    某种无形的东西将咒力全部压缩到了身体最深处,一道道锁链将这股爆发式的力量封锁了起来,甚至连灵魂和身体都有了间隔。

    失去了后续力量的支撑,两面宿傩的眼皮很快便支撑不住。

    视野逐渐被黑暗所封闭,唯有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死了,产婆和香织都死了。”

    “太惨了、太惨了!”

    “连房子都变成了这样。”

    “不祥、不祥……”

    “是邪恶之子,连月不雨一定也是他们的过错。”

    “是啊是啊、自从香织有了孽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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