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coser的我要在二次元薅羊毛: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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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个月来再没有下过一滴雨!”

    “杀了他们,我们得杀了他们——”

    “平息神明的怒火,用他们的生命平息神明的怒火。”

    这样的声音不断地重复着,可却没有任何人敢真的靠近,所有的声音都那么遥远,只是不断地彼此撺掇。

    听到清脆的铃声响起,似乎有另外的人靠近了此地。

    “神目大人、神目大人。”众人跪拜在地,寻求着一条出路,“还请救救我们,该如何处置香织一家?”

    铃声掩盖着另一个声音,两面宿傩听得不甚清楚,我自然也便不知道这位“神目大人”究竟说了些什么。

    只知道不多几时,便有人试探性地踏入了残破的房屋内。

    一只手掐住了“我”的身体,将两面宿傩和天元相触的额头分开,还未完全丧失意识的宿傩调动着体内不可言状的力量,却被体内的束缚用力地绷在原地。

    直到一股焦糊的味道伴随着赤热扑到了“我”脸上,我意识到,那个和虎杖母亲有着一样本名的女子已经和这座残屋一起,被付之一炬。

    而宿傩自己和天元,则被丢入了那个承载了他们一切初始的木笼之中。

    命运就在这一刻被正式开启了。

    第50章

    两面宿傩的记忆很长, 尤其是婴孩时期的记忆,时常显得非常混乱。

    正如他自己所说——迷宫,这些记忆简直构筑了一个迷宫。

    总是有很多人来来去去, 有恶毒的言语、用最可怕的声音环绕着木笼。

    从一开始的懵懂到后来通达, 两面宿傩逐渐对自己和妹妹的位置有了认知。

    难怪天元对花御的术式那样敏感,她对宿傩的了解远在我之上,有着这样一段记忆, 两面宿傩对囚困窘境的憎恶可想而知。

    我把这些私人情绪抛开,在捋顺这些记忆之前,我很难真的离开两面宿傩的视角。

    让我感到奇怪的地方是,两面宿傩记忆的源头——最初的最初, 那时的他身体当中天然就蕴含着强大的力量。

    甚至不只是他, 还有天元。

    能在无意识中将房屋冲碎、将房间内的人杀得那么彻底,这股力量绝对不弱。

    怎么在成长中,反倒弱了下来?

    一开始,我只以为那只是身体的自我防御机制。

    就像一般的咒术师也不会过早觉醒术式一样,这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身体和咒术回路。

    但随着时间流逝, 我发现情况和我预想的大相径庭。

    即使过了青春期, 他们的术式依然没有觉醒的意图。

    甚至不仅仅是术式,连咒力也是一样。如果我不是亲眼见证了他们最初的爆发、如果不是我知道天元和宿傩的未来, 我都不会相信这两个孩子身上存在着咒术师的可能。

    他们偶尔溢出的那一点点咒力, 和无法控制自身情绪产出诅咒的普通人并无二致。

    甚至连那神龛中毫无特殊封印可言的木笼都无法打开。

    而另一边,那位“尊敬”的“神目大人”——比起咒术师, 他更像是个招摇撞骗的普通人。

    他仿佛只是恰巧路过这里, 恰巧遇到了天元和宿傩的诞生, 又恰巧地做出了一些意义不明的灾难之言, 接着便自然地成为了整片村落的座上宾。

    说来更加恰巧的是, 当宿傩和天元被神龛“镇压”之后,甘霖随之而来,更加坐实了这二人的灾星之名。

    太过刻意,反而让人觉得诡异。

    而且……那时候的束缚感,那种将一切力量都压缩到丹田的束缚感觉——

    若这种感觉不是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的话,那又会是什么?

    总不能,是“天”先将其束缚了起来吧?

    我好像在此之中窥探到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

    记忆在木笼之中延长,从婴孩到儿童再到少年,连接着被埋入土的记忆。我终于看到了,他们二人那「天与咒缚」的由来。

    在极度的窒息和绝望之中,天元和宿傩的手在潮湿的泥土中拉合。

    他们求生的欲望和对世界的痛恨在此刻完全重合,一种愿意为了复仇付出一切的意志触动了身体深处的封印。

    对,那个将咒力束缚起来的东西,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封印。

    而解封的方式,就是交换命运的自主,成为世界的砖石。

    力量解锁,那被积存了不知多久的仇恨、恐惧和幽怨搅和在一起,酝酿出了让我都为之心惊的咒力量。

    迸发之际,不仅将埋着木笼的土全部冲开,甚至连大地都被震裂,浓郁到几乎成为诅咒的咒力迅速席卷了整个村落,连绵的山头被推平,别说是人,就连草都没有在这股力量中生存下来。

    这就是……「天与咒缚」。

    用自己的一切和“天”换取的力量。

    但同时,这股前所未有的浓的力量也造成了一定的时空扭曲,导致村落原址就这样和外界隔绝了起来。

    外人进不来,宿傩和天元也出不去。

    有点像是RPG游戏,新手指导没有结束,任何地图都无法展开。

    这种限制或许有一定道理,毕竟两面宿傩满心怨恨,他恨不得杀死一切能够看到的生物,甚至想要拉着世界同归于尽。

    和他相比,反倒是妹妹的天元更快地冷静了下来。

    日月在这个扭曲的结界里晦暗不明,仿佛脱离了正常规律。

    两面宿傩一开始极为狂躁,说到底,这个结界和木笼又有什么差别?

    不过是一个大一个小,但他们无疑都是一种囚笼。

    我不禁想,即使再到后来,那个让两面宿傩意识持续存在的生得领域,实际上也是一种囚笼。

    他的一生都在囚笼中度过。

    可时间久了,两面宿傩情绪也逐渐平复下来,他开始尝试控制自己的力量。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在两面宿傩的训练记忆里发现——或许是因为他那些负面情绪的强烈,从最一开始,他的咒力就不如天元那样纯粹。

    咒力之中,永远混杂着一些浓黑的诅咒。仇恨如附骨之疽,深印在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具象化的咒纹更是让人只看着便心生恐惧。

    天元就不一样了,她的咒力非常纯净。她不断尝试着让自己的咒力介入困住他们的结界之中、尝试着让自己的力量和结界融为一体。

    一开始,她只是尝试模仿结界、尝试影响结界,这确实让他们的生活环境变好了许多,被大火席卷过的大地开始蜕变,被移平的山头重新堆砌起来,泥土中长出新芽,并且在风的吹拂下以不正常的速度生长着。

    薨星宫那四季如春的景象初露端倪。

    后来,她对结界的掌握便越来越熟,直到有一天,一个误入的旅人经过他们的屋舍。

    很难判断这一天距离最初,究竟过去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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