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coser的我要在二次元薅羊毛: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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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招,几乎是帮天元的实力再进一步。

    这也是她的阳谋。

    可,我总不能真的把精力耗费给这些小式神。

    汇聚在一起也好,更好杀。

    影子在地面铺开,一个巨大的身体从中爬出。这些影子随着巨物的出现快速收缩,仿佛将力量全部聚拢到了巨物身上。

    式神的力量皆聚于一体。

    ——这是「八握剑异戒神将魔虚罗」!

    我尝试调动领域,但在我清醒之前,两面宿傩和天元显然就已经进行过领域对抗——这种对抗甚至一直没有结束,只是肉眼可见的激烈对抗转化成了暗流涌动的拉扯。

    相互牵制的咒力和诅咒在这个距离的空间里,让哪一方也无法释放出完整的领域。

    天元站在「魔虚罗」的肩膀上看着我,如此节奏的战斗中,她大概还没有发现我和两面宿傩的二次置换。

    我都能想到,她若是知道了该得是何种表情。

    “兄长大人,”她用忧愁的眼神看着我,“何苦执着,其实你也知道,命运已经帮我们准备好了路。无论如何选择,我们总要被推上这条路的。”

    果然,天元很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她在两面宿傩死前说的那所谓“没有选择”,就是字面意义上的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我们必然要为这个世界带来力量起源,我们也必须要让力量之正反形成平衡。兄长大人,只有我的背叛和你的□□死亡,才能让你完全转化成诅咒的化身;而我,也必须舍弃自己的身体和人欲,才能成为咒力的化身——只有这样,我们才能一起活下去。”

    关键词:平衡。

    天元在无数的绝路中,找到了唯一一种能够保证平衡的方式。

    而生存,天元自己和两面宿傩的共同生存——这才是她所有行为的动机。

    我让自己沉浸在两面宿傩的状态中,尽力模仿着他的神态、语气,不让天元看出破绽。

    这个二次置换的身体主权是一张绝杀牌,一定要留在最关键的时候使用。

    “我死了,但你也不算活着。”

    “不,你只是被分化成了咒物,我也只是需要不断地更换身体,我们都还活着!”

    天元对生存的执念极深,但她的神色显然带着几分慌乱。

    我一下子就掐住了这个关键,冷笑了一声,“若真是命运如此,我就不会有站在这里的一天。世界创造了我们的力量,如果祂真的满意于现状,又何必让新的诅咒从我的力量中孕育,诅咒之诅咒——这种新生之物,难道不正是说明了命运的态度吗?”

    攻人先攻心,我的力量和天元势均力敌,但论时间堆积的经验,她绝对在我之上。

    但天元的一切选择,都寄托在她对「命运」的理解上。她坚信自己做了世界想让她做的事——当然,她当年的判断并没有错,那确实是世界意识之所想。

    但正因做过一次那样正确的选择、正因感受过一次被命运推动、扶持的计划,所以才更清晰地知道,命运安排的绝对性。

    她在这一次的宿命轮回中失利太多,而我前期的诸多安排恰到好处地顺利进行。

    被命运思维所桎梏的天元,即使不说,也一定会在潜意识里怀疑。

    她根本不知道,此时的“命运”重新站在了她那一边,她只会怀疑自己。

    心志动摇,就是必败之局。

    天元的呼吸频次不自觉地加快,“不,兄长大人!这个轮回的平衡,才是命运的根基!”

    她提高的声调甚至称得上失态,可这失态之语,却不像是在说服我,反倒像是在说服她自己。

    “吾妹天元,你真可悲。”我语气一沉,准备在她最柔软的地方,给她的心志最后一击,“木笼神龛,封印结界,还有这薨星宫,究竟有什么区别?”

    甚至,这三个将天元和两面宿傩囚困一生的牢笼,都在同一片土地上。

    兜兜转转,二人终于还是回到了这片土地。

    天元瞳孔地震。

    她自己未必没有想不通这些,但人总要逃避的本能,她从来不敢细想这个问题。

    “过去了那么多年,你竟还在那个打不开的木笼里。”

    如果说,两面宿傩被强行推回了“木笼”囚困之中,那天元就是自己走进去的。

    “不仅自己在木笼之中,还将我也重新推了回去。我至少自由过,但是你——”我看着那早已因为战斗而残缺不全的薨星宫神殿,“难道不是给自己重新建造了一个神龛木笼吗?”

    第53章

    天元心神大动, 一瞬间咒力分散,连脚下的「魔虚罗」都维持不住,一阵虚晃。

    她所做的一切, 都只凭胸口一股气。

    上千年一直坚信的理念一散, 连带着对术式的控制力都在断崖式地下跌。她原本就是用自己在这片土地上种下的咒力影响力,强行催化了术式后,又强行剥夺。

    即使她绝对也算得上是咒力之源, 但已经分出去的东西,就不再真正属于她了。

    那些术式不是她力量的延续,而是独立的。

    天元能够顺畅地使用那些术式,完全是因为她的绝对压制力。

    但现在, 这种压制力动摇了。

    我压制住自己内心的喜悦, 不让那种幸灾乐祸表现得太明显,决不能在天元面前OOC。

    现在的一切战果,都建立在我这个两面宿傩的人设上。

    毕竟,天元的心志不该这么容易被动摇。

    别说她最初就有足够坚强的意志力和行动力来背刺两面宿傩,哪怕是一个普通人被自我洗脑了上千年, 也绝不会被一两句话所击溃。

    但, 说这个话的不是别人。

    我是用两面宿傩的口吻说出了那样扎心的话,这个世界上, 只有两面宿傩的话能真正穿透到天元的心里。

    也只有两面宿傩真正有资格在这一点上反讽天元。

    这样想的话, 两面宿傩对我身体的争夺和控制,反倒是一件好事了。

    但说到底, 就是因为那些年重复的概念深入她心, 所以当对“命运”的信赖出现裂痕的时候, 自我怀疑才会达到顶峰。

    那些年的不撞南墙不回头, 后来想起, 也成了一种不能放弃的沉没成本,变得可笑了起来。

    “不、不是这样的……”天元一吸鼻子,整个人的精神就像是被强撑起来似的,“兄长大人,这是唯一的办法,否则、否则——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这个覆巢之下无完卵,指的应该就是没有平衡的世界下场。

    我之前也亲眼见过,世界远没有人们想象得那样坚固。

    天元的所作所为确实维系了整个世界的平衡,并且将这个平衡维持了千年。

    她或许算不上什么绝对的正义,但绝对有所作为。

    只不过,世界意识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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