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雨将歇: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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竿,挂上鱼饵,专心钓自己的鱼,以无招胜有招。

    “不说话?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一点都不解释,想就这样蒙混过去?”

    陈宥仪闭紧嘴巴,内心大声耍赖:我就是想这样蒙混过去,你能拿我怎么样!

    “还是不说话也不解释?”

    陈宥仪闭紧嘴巴,内心叫苦不迭:他这样穷追猛打,肯定是在报复我前头生气、让他少说话这件事。我不该色迷心窍用手指头玩什么间接接吻,这下好了,被他抓到把柄,好丢脸又不能承认。

    她这边苦逼哈哈地暗骂自己,梁知韫那边突然说:“你想亲我就……”

    “我没有想亲你!”陈宥仪挺直腰杆大吼一声。

    师兄就是师兄,一个“亲”字就让小师妹破功,让她主动打开蚌壳一样紧闭的嘴。

    因为太激动,反倒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梁知韫故作惊讶:“原来你会说话,我以为你成哑巴了呢。”

    陈宥仪挺直的腰杆弯回去,窝窝囊囊地缩起脖子当缩头乌龟。

    “你想亲我就直说,凭咱们师兄妹的交情,我怎么会不让你亲?过来,亲我。”

    梁知韫无意间知晓她对自己的“欲望”,姿态变得极为骄傲,用“被偏爱的人有恃无恐”的语气说出一句特别低情商的话。

    他说这句话的本意只是调侃外加一点点挑逗,不想一下子就把陈宥仪激怒了。

    “你对女人真粗鲁无礼!怪我对当击剑运动员时期的你滤镜开太大,通过这两天和你的短暂相处,发现你身上也有一堆男人的劣根性,果然是天下乌鸦一般黑,我对你当击剑运动员的滤镜全裂了!”

    什么“过来,亲我”,跟谁耍霸道呢他。

    快三十岁的人,不懂女人心还这么低幼。

    “这么说,你要是早点认清现实中的我不是你想象中那个完美的击剑远动员师兄,你的手指头今天就不会放在我嘴唇上了?”

    “哎呀你烦不烦,手指头来手指头去的,我用手指头碰你的唇,你不也把我的手指头咬伤了,我有说你什么吗!”

    “你还贼喊抓贼?”

    “我没有贼喊抓贼。反正我碰了你,你也咬了我,我们有来有往两清了,你不要再拿手指头攻击我了。”

    “我身为被你性骚扰的受害者,连提都不能提一下,还要被迫被你捂嘴?”

    “我说了我没有性骚扰你!”陈宥仪咬牙切齿地嘴硬,感觉乳腺结节都要被他气出来了,“我再碰你,我就是狗!”

    “不要乱给自己立flag,尤其是当着别人的面立flag,这是师兄的经验之谈。好了,这个flag师兄给你撤回,你后面不用当狗了,不谢。”

    梁知韫自己在心里立过“和她保持距离”的flag,这个flag倒旗后没人发现,他就自鸣得意地指导起小师妹来了。

    这对师兄妹这么吵闹,居然还会有鱼上钩。

    “有鱼上钩了,我们暂时休战,我先去弄鱼。”

    陈宥仪认真弄着鱼,脸上的怒气渐渐消退,脾气来得快,去得更快。

    梁知韫听着她弄鱼的声音,心里不禁在意起她说手指头被自己咬伤了,可他嘴里并没有尝到血腥味,难道自己真的有咬那么重?

    陈宥仪数了数桶里钓到的、已经冻成冰棒的鱼:“哇,我钓到七条呢。”在鱼钩上挂着鱼饵絮絮地说,“等我再钓一条凑个吉利数字出来,我们就收拾东西结束今天的冰钓之行。不知道Jason和向导他们的雪地摩托车骑得怎么样了?”

    我的“布拉德·皮特”,就跟他相处了一会儿,真亏,等下次再到旅行社翻他的牌。

    “Jason肯定已经学会了。”甚至早就学会了。

    “倒也是。我昨晚才知道Jason原来是牛津高材生,真是失敬。”

    梁知韫还是很在意她受伤的手指头,忍不住问:“你手指头……”

    陈宥仪被他戳中敏感点,凶巴巴地“嘶”一声:“你还说!”

    “你嘶什么嘶,我是想问你手指头有没有被我咬出血?”

    陈宥仪尴尬一下,收起凶巴巴的表情:“你自己咬的,你问我有没有咬出血?”

    “我认为我没有咬出血,但你又说受伤了。”

    他话中带有关心之意,陈宥仪心里一暖:原来他在因为我的夸大其词而良心不安,毒舌我之后还知道关心一下我的伤势,给你抵消掉一个劣根性吧。

    “我手指头没有被你咬出血,只是咬出一层浅浅的牙痕,是我故意把话说重了。”

    “你坐过来,把手指头伸给我摸摸。”

    梁知韫脱下手套,摊开掌心,等待她把小手放在上面。

    “哈哈哈,牙痕哪里摸得到,你在逗我吗?哈哈哈……”

    梁知韫沉沉地“嗯?”一声。

    陈宥仪悻悻地收起哈哈哈,把小板凳搬到他身边坐,脱下手套,呈上小手。

    梁知韫却没有细细抚摸她被自己咬的手指头,而是收拢掌心包住她的小手,突兀地问:“你就这么喜欢从前那个当击剑运动员的我?”

    陈宥仪一愣,意识到他不是龟毛到要摸她手指头上的牙痕,只是作为一个由头,引她坐到自己身边。

    手被他的掌心包裹着,微微发烫,这股微烫蔓延到她的脸颊,她垂下眼帘,用轻到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嗯,我读中学的时候就是觉得……你很厉害。”

    “是指我剑术很厉害吗?”

    “剑术厉害是一方面,更具体的我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很厉害就对了。”

    “反正就是你很喜欢我就对了。”

    “我是很喜欢当击剑远动员的你。”

    “那现在的我呢?跟当击剑运动员的我相比,退役后不当击剑远动员的我,你就不喜欢了吗?”

    梁知韫的直球以时速800公里的超高速度砸向她的心房,快准狠。

    年上直球的威力就在于——不鸣则已,一鸣要命。

    万分气恼,万分气恼。

    可她知道再怎么生气,都是于事无补。

    半晌,陈宥仪无可奈何,选择了认输。

    拍打他肩膀的手挪到了他的衣领口,带着怨气地抓住了那条她亲自为他挑选的领带。

    梁知韫垂着眼眸看她。

    那双纤长白皙的手将他挂在颈间的领带交叠在一起,一层一层,缠缠绕绕,不知不觉的将他那颗心也系起。

    这样的画面,多么熟悉。

    他曾在无数个梦里,见过无数回。

    “陈宥仪。”梁知韫轻声唤她,眼底渐渐蔓出难以掩藏的柔情,可很快,又变成了足以淹没一切的嫉妒,“你也为他,这样系过领带吗?

    第 27 章   Chapter27

    “你也为他,这样系过领带吗?”

    梁知韫的声音,是那样的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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