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她盯上我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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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妙来这么多贵客,哪里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保不齐就是对面派来挖墙脚的。可她不敢说出自己的推论,免得又被训斥一番,只能继续笑道,“我们现在已经找了更多姑娘来陪酒了,都是个顶个的漂亮。”

    “又有什么用?十个人不如折棠一个赚得多!”凌天赐想起今天楼内看到的那些穿红戴绿的姑娘,心中又泛起一阵厌恶,“庸脂俗粉罢了。”

    自从折棠走后,城内那些最爱一掷千金的冤大头也全跑去了江对岸,楼中生意一下子少了大半。

    凌天赐越想越郁闷,愤愤不平的情绪在心中蔓延。如果不是自己的父亲当初帮忙斡旋,折棠一个罪臣之后哪儿能洗掉贱籍,现在还不知在红绡阁里哪个台前倚门卖笑。自己不计较她的出身,愿意纳她为妾,她竟然不识好歹,非要说去白玉楼赚钱报恩。

    结果谁知道她还真成了白玉楼的头牌,看着每月白花花的银子进账,这下他也只得摁下纳妾的心思,心想着折棠毕竟还在楼内,不如从长计议,徐徐图之——谁知道现在人给图没了。

    要知道,白玉楼毕竟是太子殿下出资建造的,每个月都要抽走不少盈利,现在每个月营收少了大半,剩下的钱哪里够他吃喝享乐的。

    念及此,凌天赐当即做了决定,“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折棠给我叫回来。”

    “这”陈妈妈面露难色,“我们也不是没去找过折棠,但是这扶风楼的门我们都踏不进去啊!”

    这些人的蠢钝时常让他觉得难以交流,“楼里进不去,难不成她一整天都全待在楼里?去外面堵她不就完事了?”

    “可折棠是整个都搬走了,她的住处私宅早就空无一人,我们现在也不知她究竟住在哪里”

    凌天赐在房间来回踱步,面色阴沉不定,思考了好一阵子才忽然开口,“折棠不是还带着那几个拖油瓶吗?大人找不到,小孩总好找了吧?”他一步步走到妇人面前,逆着光将他的投影浓重地涂抹在地面,“那几个拖油瓶不是她的命根子吗?捏住了命根子还不好拿捏她?”

    陈妈妈忙不迭地点头,“明白了,明白了。”

    他冷冷一笑,脸上终于露出了胜券在握的神情,“好好干,别出什么岔子,事成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

    扶风楼二楼视角最好的雅间,自从墨拂歌来过后,就默认成为了她专属的客房。

    白玉骨的折扇微挑起珠帘一角,墨拂歌注视着一楼东南角那处人声鼎沸的角落,此刻不是饭点,角落却还是如此热闹,得归功于这东南角竟是有好几张赌桌。

    她的确是佩服叶晨晚,一栋酒楼却是把人性拿捏到了极致。毕竟酒足饭饱之后,手上还有余钱,总有许多人会忍不住到旁边的赌桌上小赌几把。

    楼下人头攒动,金银碰撞叮当作响,所有人都瞪大了眼注视着木盅中摇动的骰子,仿佛摇晃的是自己的心脏。

    开盅,又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却无人注意真正的赢家已经赚得盆满钵满。

    “祭司在看什么?”步入房间的女子显然把自己当做了熟人,轻车熟路地开门再关门,走到了她身边。

    “我似乎并没有说过想见郡主。”墨拂歌听见身后脚步,并没有转身。

    “哦?”叶晨晚斜靠在墙面,微偏头时眼中那一点笑就显得格外蛊惑人心,“我以为祭司今日来了,却又偏偏不见折棠,那就应该是在等我。”

    她的确是在等叶晨晚,但被说中的感觉总让人有些微妙的不悦。

    纤长眼睫微垂,“她这些日子总躲着我,就不为难她了。”

    “你若真想见,这边我是打过招呼的,说一声就好。”

    墨拂歌终于在此时转过头看她,“郡主倒是放心。”

    “祭司做事有分寸,我自然是放心的。”叶晨晚仍是眉眼含笑,轻松将话头抛了回去。

    墨拂歌未允亦未否,只重新看向楼下。叶晨晚也跟着凑过来,顺着她的目光向下看去,“什么东西能让你这么关注?”

    手中的折扇指向其中一桌的一位客人和桌前摇骰的人,“他们在出老千。”

    叶晨晚诧异,仔细看着赌桌前摇骰的人,看了许久也没看出蹊跷之处,“隔了这么远,如果出千,是很难看清他的手法的。”

    “不用看清他们的手法,你看每次摇骰前,他们都会交换眼神。下注那人很谨慎,他只偶尔几次在别人都犹豫时,才会先下注,引得别人和他一起下注。”

    叶晨晚仔细看了一阵,发现的确如墨拂歌所说,当即皱起了眉,“倒是没想到楼里的人和楼外沆瀣一气,我让狄汀处理一下。”

    说完她便出了门吩咐了几句,没过多久就看见酒楼中人不动声色地带走了出千的二人,而赌场内依旧人声鼎沸,上头的赌徒们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点小小的插曲。

    “倒是要多谢祭司慧眼,瞧出了这两个蠹虫。”叶晨晚笑着走回房间,却正对上墨拂歌意味深长的眼神,只一眼她就明白了对方眼神的含义,无奈地笑着将鬓边碎发别至耳后,“怎么,祭司是觉得这两个人是我安排的?”

    “一点适度的疼痛反而更能刺激上头的赌徒。”

    这句话激起叶晨晚唇角漾开一个更深的弧度,正如含苞待放的牡丹霎时间开出倾城国色。“无论是大是小,谁输谁赢,庄家都是最后的赢家,没必要用一些并不长久的手段。”

    “可惜我不是赌徒,也不爱坐庄。”即使对上叶晨晚的笑容,那双深墨色的眼眸却依然沉静,无波无澜,如一池深湖。

    她忽然很想看见这双眼眸泛起波澜的模样,遂在雅间内的桌前坐下,一手撑着颌骨看向墨拂歌,“是么,那祭司有没有兴趣与我赌一局?”

    琥珀色的双眸在眼神赤忱时更有温度,几近于暧昧的邀请。

    “我不相信赌运。”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墨拂歌却依然撩起衣摆坐在了叶晨晚对面的位置。“如果答应一场赌注,只代表胜负都是我接受的结局。”

    “小赌也怡情,无所谓赌注,也不必在意胜负。祭司大人怎么看也不像那些上头的赌徒。”叶晨晚拿出檀木盅和几枚做工精致的象牙骨骰,她倒也没料到墨拂歌答应得如此爽快。

    墨拂歌后面说的话却更让她诧异,“若无赌注,怎可称之为赌?”指尖拂过衣袖蓝莲花纹,语调轻缓,“郡主,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一时无话,叶晨晚打量着墨拂歌的神情,对方神色如常,看不出半分不悦,反而还颇为感兴趣着自己。

    像是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似的,她继续道,“我不会因为他人于我有所求而不悦。虽然明面上祭司不允许回答除了陛下之外任何人的求问,但这么多年,有人问*我社稷命途,有人问我姻缘富贵。天命难窥,故世人有诸多想知,有人求诸神佛,有人求诸我。或者说,这就是祭司存在的意义。”

    那双墨色的眼瞳被烛火照出剔透色泽,火光摇曳,她的面容竟有一种暧昧的模糊,“所以如果我输了,我可以回答你一个问题。”头一次的,叶晨晚看见墨拂歌略有狡黠的笑容,轻声补充道,“当然,是在允许的范围内。”

    修长的手指扣在檀木盅上,指节因为思索下意识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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