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她盯上我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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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我从来没蛊惑她什么,只是同她做了笔交易。回到北地是她自己的选择,我只为她提供帮助。”

    她心间忽然升起一种浓重的不耐与不知名的烦躁,也不知在烦躁些什么,大概是觉得叶晨晚会被慕云归这样的人喜欢,正如瞽者观明珠,全然不明白宝物的价值所在。对方却能恬不知耻地长篇大论,打着所谓关心的旗号,说的全是自私自利的言论。

    “慕云归,你若是喜欢她,便应当尊重她的想法。她不愿做笼中华而不实的金丝雀,也从不是甘于平庸的人,你从来都没有了解过她,却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是为她好,实则只是满足了自己的虚荣。”

    烛火明灭一瞬,她的影子也飘忽不定。

    墨拂歌没再说下去,觉得自己大抵也是疯了,居然和这种人在这里讨论这种话题。

    只是此情此景总让她想起自己的父亲,最后害得自己的母家化作火海中的灰烬,这样的人谈什么爱恨与苦衷,都尤为荒谬,徒令人作呕。

    她虽不通于情爱一事,但也明白所有的喜爱,都不应建立于伤害之上。

    算了,同这种人说话也是对牛弹琴。

    果不其然,对方满是不屑地冷哼,“荒谬,我与她自幼相识,总比你更了解她。她生性良善,做不出这样大逆不道之事。”

    她良善倒确实不假,不过总会有人把良善等同于一种愚蠢的软弱,这样的“良善”于他们而言如同好掌控的家畜,这样的“温驯”也自然讨人喜欢。

    “随你,我也不是来同你讨论这些的。”她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只蹲下身与慕云归直视,“慕云归,交出皇宫地图,地道图和影卫的联络方式,届时我会给你个痛快。”

    那张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脸冲她扬起森然笑意,“你休想。”

    “无妨。”墨拂歌的指尖轻叩在栏杆上,感受着冰冷的温度,“来日方长,你会求着我说的。”

    慕云归抓住栏杆的手颤动着,泛着阴森的苍白,似是想要拽住她的衣摆,“你真是个疯子,还想叛乱逼宫不成?做了这些,你也一样会死。”

    折扇的扇骨蕴含着内力敲在他的手上,指骨顿时碎裂了一块,“玄若清这都和你说了?”她偏了偏头,全然并不在意,“不过横竖你比我死得会比我早,此事也轮不到你操心。”

    此时此刻的地牢中,她一袭白衣,却更像地狱里行出的恶鬼。

    、

    在墨拂歌步入房间时,游南洲正悠闲地嗑着瓜子,从墨拂歌书房内薅来的珍贵医书被她大大咧咧地摊开在膝盖上。

    墨拂歌爱书,着实见不得她这副暴殄天物的模样,眉梢轻蹙,最终忍不住提醒道,“此书珍贵,没有拓本,若是坏了没有第二本。”

    这本古籍中的不少药方颇有价值,是以她颇为喜欢。听见墨拂歌所言,还是仔细将这本书放回桌面——顺带拨开了桌上的瓜子壳,“那你再找人拓一本,这本书很有价值,我正好在拓本上做笔记。”

    她正说着,医者敏锐的嗅觉还是让她闻到了墨拂歌身上淡淡的血腥气,“你去杀人了?”

    “”墨拂歌头一次很怀疑自己为什么会给这么多人留下一种残暴且恶毒的印象,冷声道,“不曾。”

    这也不能怪游南洲,毕竟她第一次见墨拂歌就是看见此人手起剑落连斩三人——虽然是为了救她,但多少为其杀人不眨眼的印象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那你找我作甚。”

    墨拂歌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下,“要一种药,审问人用的,既能折磨心智身体,也不至于死人。”

    游南洲重重地嗑碎了嘴里的瓜子。

    果然还是很恶毒啊!

    “那简单,这种药我多的是。至少比治你的药多多了。”她大手一挥龙飞凤舞地写下一串药方,“把药材按照药方抓来,我给你配,口服外用一应俱全。包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把药方扔给墨拂歌后,游南洲继续翻阅那本还没看完的医书,忽然开口,“其实这本书上的不少记载都有些意思,同你的许多症状都很相似,类似于阵法的反噬,秘术的失控造成的损伤。”

    墨拂歌的视线终于也瞥了眼书页,“那可有记载医治之法?”

    游南洲面无表情地又翻过一页,“没有,这些反噬病灶并不在体内,是以多数都死了。”

    【作者有话说】

    前两天调整状态去修改预收文,存字数去了。

    感想就是不写连载写什么都很好。

    最近的数据差得可怜,确实已老实,下辈子再也不写权谋这种又糊又难的题材了,真的写着非常心累。

    或许我不该这么苛求我的第一本书,其实作为新作者的第一本又是这个题材数据已然不错,她本来就有诸多试错和不成熟的地方存在。

    或许是我太苛求了。

    97七夕番外早青梅

    ◎却把青梅嗅。◎

    今日是七月初七,她的第十一个生辰。

    不过叶晨晚并不是太在意这一点,自从来到墨临后,都只有独自一人度过生辰,没有家人作陪,自然也就失去了其意义——再者,无论今天是什么日子,还是要来太学上课的。

    叶晨晚向来是来得很早,轻车熟路地与学堂内的各色学子一边打着招呼一边走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下。

    一旁的位置意料之中地还空着,祭司家的小姐虽然从不迟到,但也从不早到,每次几乎都是踩着上课的时间点不急不缓地当着夫子的面走入学堂,不过以她的身份个性,夫子也无可奈何。

    只在某一次她又踩着上课的钟声踏入学堂时,夫子意有所指地道,“古人有云: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黑发不知勤学早,白首方悔读书迟。诸位于学业一事上,还是莫要怠惰。”

    这话终于让墨拂歌停下脚步,看着夫子道,“我不是男儿。”言罢又补充,“不过想来先生年轻时也于学业上怠惰,现今白首才有此感悟。”

    台下传来窸窸窣窣压抑的笑声。

    说完,她面无表情地路过面色铁青的夫子,自顾自地回到座位坐下拿了本书翻看,全然没有再听他在台上唾沫横飞。夫子也拿她无法,从此再未管过她何时到场。

    而背后的位置也空空如也,这更在意料之中,燕矜这位小祖宗今日来不来上课都成问题。

    叶晨晚安静地拿出书本与功课,等待夫子到来。

    等到廊外铜钟敲响,到了上课的时间,有人才姗姗来迟,安静地在叶晨晚身边的座位坐下,白衣浮动,传来两缕凉风拂面。

    叶晨晚瞥了一眼墨拂歌,对方已经又拿出了一本书翻看,时不时拿朱笔做下批注,粗略看去尽是些生涩的字眼,总之定然是与这门课无关的内容。

    祭司乃世袭荫职,她不必似屋内众人一般汲汲营营,只等现任祭司,也就是她的父亲过世后,就能稳稳接任祭司一职。台上夫子唾沫横飞地讲着四书五经,诗词策论,于她而言都是用不上的。

    身后的窗棂一阵响动,叶晨晚向后看去,正看见燕矜翻窗而入,小心地钻入了她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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