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她盯上我了: 22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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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一个魏国,都是您的囊中之物了。”

    叶晨晚却只觉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浑身上下都透着诡异,“你是何人?”

    “我是何人?问出这样的问题,难免令人伤心。”慕容珩失望地摇头,“看来墨拂歌没向您介绍过我。”

    打量着她年轻的面容,与在北魏皇宫内目中无人的姿态,叶晨晚心中也有了猜测,“容珩——?”

    在听见这个称呼时,慕容珩亦怔了怔,转而浮现出一种更加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来她向您提起过我,只是有所隐瞒。”

    “自我介绍一下,在下的确是容珩,也是慕容锦,本名慕容珩。”她停顿了片刻,“当然,还有个史书中更知名的名字,晏珩。”

    意料之中的,叶晨晚露出了惊诧的神色,似乎不敢相信眼前人就是史书中闻名的晏珩。但转念一想,此人本已经长生不老,是这位历史上的名人也并不奇怪。”

    “无论你是谁,今天都无法离开这座养心殿一步。”在得知对方就是晏珩时,叶晨晚的态度反而更加谨慎,毕竟她也知晓这个女人通天的能力,而且绝非善类。

    远远看着叶晨晚手中的照雪庭光,依然皎若白雪,慕容珩的目光悠远些许,最后从龙椅上坐起,悠悠行至叶晨晚身边,“叶晨晚,不必如此紧张。你大可放心,我对皇位这种凡庸趋之若鹜的死物不感兴趣,否则在此之前我曾有无数次机会坐上这个位置。”

    她的声音近在耳畔,用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道,“我是专程在此处等你的。”

    她所求绝非善事,即使要同她交谈,也不该在此地,叶晨晚当即想要拒绝,却不知何时,殿内的其他人都消失不见,只余下她们二人,慕容珩已经将养心殿隔绝出一片结界。

    “何必如此紧张,叶晨晚。你既然已经知道我续命的方式,那便也该知晓,如今魏国灭亡,龙脉断裂,我终究是会死去的,不必急于此刻。”慕容珩安静地与她对视,“这一点,墨拂歌应当与你说过,不是么?”

    对方所说的的确不错,魏国龙脉断裂,她又没寻到能为她继续续命的龙脉,自然是会死去的。但此人开口时说话总是不离墨拂歌,难免让人担忧,“你专程等我,是为了说与阿拂相关的事?”

    “你也是聪明人,和你说话总是省心的。的确,陛下,你难道不想知道,她不惜一切代价也想隐瞒的一个秘密吗?”慕容珩轻点着下颌,甚至露出了愉悦的笑容,“毕竟我猜,她此时应该正火急火燎地往大晏城赶吧。”

    能从慕容珩嘴里说出来的,自然不可能是什么好事。叶晨晚拒绝的话语都已经到了嘴边,却因为心中的迟疑生涩地停滞住。她想起了这段时间墨拂歌异常的情绪,与总是有所隐瞒的态度。

    而且很显然墨拂歌与慕容珩早已相识,也知晓对方就是晏珩,而自己竟然对此一无所知。

    她本该无条件地去相信墨拂歌的,但心中的游移还是让她止住了话语,再然后,她听见的是自己几近梦呓的声音,“你想说什么?”

    “十二年前的那个冬天,祁连山的雪下得很大。”慕容珩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语焉不详地说出了这句话。

    但对方显然很清楚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冷色一瞬间笼上了叶晨晚的面庞,她甚至没有掩盖自己身上的杀意,一字一顿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难道不奇怪吗,叶晨晚?十二年前,你的父亲容应淮只是一次例行的出使,玄魏两国的关系再怎么差,也不至于翻脸去害死来使。”

    那些久远的记忆又涌入脑海,叶晨晚的音色冷得有如滴水成冰的冬日,“魏国说,我父亲心怀不轨,意欲盗窃国宝。”

    闻言,慕容珩不屑地轻嗤,“这样的说辞,你当真相信么?这种苦寒之地,能有什么国宝。这件事的蹊跷之处更在于,你父亲不过是个使臣,并非手握大权的角色,杀掉他除了惹怒叶珣之外,不会有任何好处。”

    “除非”她意有所指地轻点着叶晨晚的肩头,“有人给出了高昂的筹码,让魏国宁愿冒着和叶珣交战的风险,也要杀掉容应淮。”

    “若是按你所说,我父亲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使臣,怎么又会有人付出如此高昂的筹码让魏国人杀掉他呢?”

    她吃吃笑着,显然此刻的叶晨晚显得格外迟钝,不知是真的没有想到原因,还是不愿意去接受心中的猜想,“你父亲在十二年前的朝堂,无论享有多么大的盛名,但不能影响他只是个无足轻重的角色。他本身当然是不值得有人如此大费周章地取他性命的,但如果他知道了不该知晓的秘密呢?”

    慕容珩从袖中拿出一叠泛黄的纸张递给叶晨晚。

    叶晨晚接过纸张,粗略地翻看着纸张上的内容,信纸上的内容都是与拓跋诩的皇兄魏文帝的书信往来,里面明确向文帝提出,要魏国扣押容应淮,让他不明不白地死在魏地,绝不可让他返回玄朝。

    而信中开出的价码,也是让人瞠目,金银无数,甚至还有价值连城的宝物,足以抵得上魏国几年的军费开销。

    显然是任何一个君王都无法拒绝的筹码。

    “这封信是谁写的?”她握着信纸的手都在颤抖,竭力按压着自己的情绪。

    慕容珩的轻笑回响在耳边,“陛下莫不是眼花了,下面的落款写得清清楚楚,是做不得假的。”

    叶晨晚在看见落款处的字迹时,脑海中已是一片空白,刺骨的寒冷从信纸上蔓延到自己的四肢百骸,像是被浸泡在天山冰池中不得喘息。

    落款只有短短两字,她明明看得不能再真切,却又觉得视线不能聚焦。

    字迹龙飞凤舞又暗含风骨,隐约能自其中看见几分墨拂歌行笔的痕迹。

    ——“墨衍”。

    偏偏慕容珩的嗓音阴魂不散如鬼魅纠缠,“陛下应当是认得信纸上的字迹的,毕竟当朝祭司的书画闻名天下,一字千金,自然也有承袭其父的原因。”

    “便是墨衍,要求文帝杀死了你的父亲。”

    “也就是说,墨拂歌是你杀父仇人之女。”

    【作者有话说】

    [摊手][摊手][摊手]

    不得不提,这件事,墨拂歌从故事一开始就是知道叶晨晚父亲的死因的,能瞒到本文即将结束是不得不佩服她的心理素质。

    227长相负

    ◎所爱与所恨,都是一人。◎

    “墨拂歌,是你杀父害母仇人的女儿。”

    这一句结论千钧重般砸在心头,让叶晨晚良久不能言语。

    她本该相信墨拂歌的,但理智还是让她知晓,慕容珩并无虚言,墨拂歌的回避游移与愧疚都在此刻有了解释。

    正因问心有愧,才会一避再避。

    “可是墨衍为什么一定要杀掉我的父亲呢?”她机械地翻动着手中信纸,呓语着问。

    “这一点,你不如去亲自问问她?”慕容珩若有所思地看向养心殿门口的结界,“毕竟这件事,她也算是参与始终的。去问问当事人,应该比问我更明白,不是么?”

    “她来了。”

    话音刚落,结界外响起清脆撞击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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