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能听见我心声: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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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婉疼,他也疼。

    “她们都是谁?”

    他象征性问了一句,并没打算让鄂婉回答:“给朕一些时间,再无人敢和你相比了。”

    第66章 圣心朕是天子,一言九鼎。

    说话张若澄回到家中,把他在南书房偶遇鄂婉的事说了,最后道:“皇上很少在外人面前提及贵妃,却时常拿了翊坤宫的物件到书房把玩,可见贵妃有多得宠。如此灵慧的女子,自然最能体察圣心,父亲若不想丢了费尽心机才得来的恩典,还是亲自进宫谢恩吧。”

    反正他不去触霉头。

    张廷玉一共四个儿子,长子任左都御史,不方便出面,次子三年前早逝,幼子外放做官,只第三子张若澄在南书房行走,离皇上最近,最适合替他谢恩。

    这会儿张若澄撂挑子不干了,他也只能亲自进宫谢恩。

    手诏和御诗昨日送到张府,张廷玉磨磨蹭蹭今日才过来谢恩,乾隆心里有点不痛快,说话难免生硬。

    张廷玉是三朝元老,察言观色的本事不在话下,见皇上不悦,心中一阵一阵后怕。

    幸亏若澄运气好,今早在南书房门口遇见贵妃,得她提点,没有直挺挺替自己谢恩。

    但凡错过了,由他代替自己谢恩,别说配享太庙的恩典了,便是若澄的差事都很难保住。

    同时,张廷玉也震惊于贵妃对圣心的把握。

    他历经三朝,是官场的常青树,自负能摸准先帝的脾气,可对上当今,总有些摸不着头脑。

    在这一点上,鄂尔泰就比他强,不成想贵妃也能做到。

    想到最近听说的那些关于立后的传言,张廷玉额上又沁出一层冷汗。

    如今的朝堂哪里还是朝堂,分明是皇上的一言堂。若皇上执意立贵妃为后,那么九阿哥便是板上钉钉的太子了。

    太子身上流着一半西林觉罗家的血,张党再争下去,唯有死路一条,恐怕比当初的鄂党还惨。

    张廷玉汗湿朝服,化身人间清醒,回到家中便召集人开小会,会议主题——散伙。

    张党中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张廷玉便将今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讲给他们听,众人闻言无不变色。

    “张公,咱们散了便散了,若张广泗不依不饶,穷追猛打怎么办?”很快有人说出众人心中的隐忧。

    张廷玉咳嗽两声,提醒:“你们别忘了谁是张广泗的主子,今日又是谁提点若澄,让我躲过一劫。”

    是贵妃娘娘啊!

    “近日有传言,说贵妃协理六宫很得皇上看重,有望封后?”也有那耳目灵通的说。

    张廷玉没见过贵妃,却通过张若澄听说了不少她的事迹,推断其品格高尚,心胸宽广,对上孝敬太后,对下照拂诸皇子,把东西六宫打理得井井有条,风范不输先皇后。

    尤其经历今日之事,越发肯定了他心中的猜想。

    他与鄂尔泰斗了半辈子,关系差到同朝为官见面不说话,两家更不会有任何来往。

    只三子若澄曾在琼岛白塔上,与贵妃有过一面之缘,贵妃竟能不计前嫌,帮了他这么大一个忙,保住了他最后的颜面。

    要知道在此之前,皇上给西林觉罗家抬旗的时候,张党曾经激烈反对,甚至发动御史弹劾。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张廷玉忽然觉得自己老了,厌倦了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如若澄所言完全退下来也好。

    “贵妃尚且是贵妃的时候,便能容下我。等来日荣登后位,未必容不下你们。”

    卸下身上沉重的担子,张廷玉只觉得轻松:“贵妃能说动皇上,调张广泗回京入军机处,便能压得住他。”

    思路一变,格局立刻打开,张廷玉恨自己宦海沉浮,到今日才想明白:“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天下之主始终只有一位,所谓的靠山也只有一座,望诸君擦亮眼睛。共勉。”

    乾隆十四年冬,内阁大学士张廷玉致仕,皇帝挽留,谢恩之后告老还乡,成就一段“君臣相得”的佳话。

    自此,先帝留下的最后一点痕迹被磨平,大清正式进入“乾隆时代”。

    转过年,皇上奉太后巡幸五台山,路上偶遇一小拨悍匪,只损坏了仪仗队尾的一辆马车,并未影响行程。

    “车上可有人受伤?”鄂婉是贵妃,自然要挑起协理六宫的重担,所幸有明玉和愉妃帮忙,倒也没出过岔子。

    奈何六宫琐碎事多,鄂婉逐渐忙起来,便将九阿哥日常托付给明玉照看。

    明玉因抚养九阿哥有功,升到嫔位,封号敏。

    这次出巡,皇上让把九阿哥带上,明玉要照顾九阿哥,愉妃便主动管起了内宫出巡的后勤保障。

    她素来细心,做后勤再合适不过。

    此时见贵妃问起,愉妃含笑回答:“那辆车上坐着张贵人和寿康宫跟来的几个嬷嬷,只张贵人受了点惊吓,几个嬷嬷倒没什么事。”

    “没事就好。”鄂婉嘴上这样说,心里总是隐隐不安。

    之后的行程非常顺利,奈何鄂婉心里的不安并未散去,反而越来越浓重。

    “怎么还没睡?”乾隆被鄂婉翻身吵醒,将人搂在怀中问。

    鄂婉歉意地说:“不知为何,总是睡不着。”

    男人轻笑,凑在她耳边低语:“你快到日子了,是不是想了?”

    鄂婉红了脸推他:“五台山是文殊菩萨的道场,菩萨在天上看着呢。”

    “菩萨愿意看,便看好了。朕宠爱自己的女人,怕什么。”说着翻身将人压住,要了两回才罢休。

    来之前,太后对众妃嫔耳提面命,五台山是佛门圣地,切不可做出不敬菩萨的事。

    说是提点众妃嫔,可太后的眼睛一直在她身上逡巡。

    鄂婉当时重重点头,谨记于心,好像拿到了尚方宝剑。

    路上舟车辛苦,她也不想侍寝。

    不知太后是否也提点过皇上,皇上这一路洁身自好,每晚都独自就寝,并未召幸妃嫔。

    鄂婉以为七八天的路程会这样轻松度过,谁知半路杀出一拨悍匪搅了局。

    自悍匪走后,皇上每夜都宿她身边,并不做什么,只是躺着聊天,各自睡去。

    今天大约白日睡多了,晚上竟然有些失眠,结果被皇上钻了空子。

    事后皇上要叫水,被鄂婉按住唇,示意他看太后居住的院落方向,低声说:“别弄出动静,让太后知道了又要说。”

    男人轻轻舔她手心,鄂婉想起刚才的某个片段,脸上再次飞起红霞,背过身不理人。

    “菩萨都不怕了,怕太后做什么?”男人从身后环住她,到底没有叫水。

    鄂婉没好气:“太后自然不会说皇上。”

    儿媳难当,乾隆第一次深有体会,从前皇后在时,他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那现在怎么办?”

    乾隆凑过去,跟鄂婉咬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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