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的定情信物是批发的: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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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官靴踏在地上发出了一些沉闷的声响,打破了地牢内的一片死寂。

    前面的人突然在一处牢门前停下了脚步。

    她挥了挥手,示意狱卒将里头的人带出来。

    很快,一形容凌乱的妇人便被押着推了出来。

    正是焦夫人。

    她眸内死气沉沉一片,只略一掀起眼帘,愤恨地瞥了周奉月两眼。

    “带去刑房。”周奉月面色平淡,冷声吩咐着。

    锁链碰撞之声响起,焦夫人被扣押着朝更深处走去。

    晏昭将目光投向不远处的另一间牢房——

    那里关押着焦训之。

    昏暗的光下,只能看见一道人影背对着牢门,静静坐在草褥上。

    她略扫了一眼,便收回视线,跟着周奉月走向刑房的方向了.

    充斥着血腥气的房间里,焦夫人被铁链锁在椅子上。

    这位昔日雍容华贵的贵夫人如今鬓发散乱,衣衫污垢。她垂着头,似乎彻底丧失了希望。

    “焦泓在哪儿?”周奉月开门见山。

    焦夫人抬眸冷笑了一下:“大人何必明知故问?我若是知道,早就……”

    话音未落,周奉月便一把扯住了她脖颈处的铁链。

    “呃——”

    焦夫人瞬间满面涨红,喉咙深处发出了些嘶哑的声音。

    “我要你,把所有知道的东西全都说出来,任何一点细节都不要遗漏,”周奉月俯身凑到她面前,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若不肯说,我便去问焦小姐……想必,她的嘴要比夫人的松一些。”

    她随手甩开铁链,椅上的人瞬间弓起身子剧烈咳嗽起来。

    “焦夫人最好仔细回想下,焦泓这几日有什么异常之处……”周奉月绕着她慢慢踱步,声音低沉冷冽。

    一时间,房内陷入了寂静之中。

    晏昭站在一旁,静静看着焦夫人的神色变化。

    她应该没有说谎。

    焦泓既然狠心丢下所有家人独自逃跑,那必然不会对其透露半点信息。

    焦夫人埋头想了半天,却还是绝望地带着哭腔道:“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他什么也没说,元正离世后,他便一个人住在书房里,整日也不和我见面,我甚至…甚至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周奉月并未因此心软,她再次走到焦夫人面前,厉声问:“那他最近与何人联系频繁?府上来访人等,可有异常?”

    “并无……”椅上的那人摇了摇头,而后却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是有一人。大概四五日之前,说是焦家的远房表亲,丫鬟报来我这里,我正奇怪从未听说过这一回事,他、他便将那人领走了。我只当是旧时的关系,便没有多问。”

    ——“那人是何模样、何年岁、何样打扮、何处口音?”周奉月一连问了四个问题。

    她转头朝晏昭使了个眼色。

    “……是个五尺有余的黑脸汉子,年纪约莫半甲上下,穿的是、是粗布衣袍,但那双靴子却是乌皮绣金的,听口音应是北方人士。”焦夫人瑟瑟地锁着肩说道。

    晏昭走到一旁,取出卷册便提笔记下。

    ……

    不过,后来也没再问出什么更有用的东西了。

    经过长时间的肉身与神思折磨,焦夫人已经讷讷无言,仿佛下一刻便要昏倒。

    周奉月唤来狱卒将其带回去,随后转头对着晏昭道:“你先回去把供词整理一下,明日送去判事堂。”

    “是。”

    晏昭点头应声。

    她快步离开了刑房。

    走出狱台时,外头的光一下子洒下来,直照得她睁不开眼。

    晏昭心里稍许安稳了些。

    她明白,今日这一遭,是周奉月特意做给自己看的。

    这意味着,她,或者说是陛下,对晏家……至少对晏昭并未因为何均文一事而有牵连之意.

    傍晚时分,晏昭这才将供词尽数整理完毕。

    她刚回到府中,便被晏惟身边的长随拦下了。

    “老爷请小姐去书房一叙。”长随低着头,看不清面上的神色。

    晏昭心下一动。

    莫非是……

    她点头应道:“好,我这就去。”

    她快步往书房的方向走去,猜测着父亲找自己去到底是什么事情。

    难道是陛下那头有发落了?

    晏昭轻车熟路地走进房内,绕过那处屏风,发现晏惟正坐在桌案之后静静望着窗外。

    听见动静,他回过了头来。

    “昭昭刚回来吧,外头风大,来,先喝口茶。”晏惟抬手将桌上的茶盏推向对面。

    她走近坐下,乖巧地接过,轻抿了一口。

    “……我刚从宫里回来。”晏惟沉吟了一会儿,这才开口道,“焦家的事查的怎么样了?”

    晏昭摇了摇头:“焦泓将妻女丢下独自逃跑……这样冷心冷肺的人,难道还会留下什么线索不成?基本上没能问出什么来。”

    “我想也是。”晏惟声音低沉,“这几日尽量多审几轮罢……陛下已经下旨,判焦家满门抄斩,三日后行刑。”

    闻言,晏昭不由得一愣。

    ……这么快?

    “焦家这事,既已认定为谋逆无疑,便再无转圜余地,不过早晚之事罢了。”晏惟垂眸看着手中的杯盏,漫不经心道。

    “那何家……?”晏昭试探性地开口,小声问道。

    “何均文今晨暴毙。”晏惟面色淡然,“勘断结果是心疾发作。”

    听闻此言,晏昭猛然颤了颤眼睫,指尖抵住杯身的地方泛起了青白之色。

    晏家保住了。

    然而还没等她松口气,晏惟的下一句话,却又令人心头一寒。

    “我已上书请辞。”他偏头望向了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语调平缓,“待焦家事了,我便回青州老家暂住些时日。”

    “咔——”

    她手中茶盏一晃,重重磕在了桌案上:“父亲……”

    ……一定要辞官吗?

    晏惟按住她颤抖的手,低声道:“陛下早对我有了猜疑之心,不如趁此机会早日退下。我在朝一日,晏家便多一分风险,你与诤儿也难免会受牵连。”

    他看着晏昭逐渐染上红意的眼角,叹了一口气:“昭昭,莫替我伤心。权势二字,是药也是毒,我于其中周旋半生,倒也心生疲倦。如今能全身而退,自是再好不过。”

    晏惟拍了拍她的手背,颇有些安抚之意。

    “……待此间风波过后,我自会回来。毕竟我的昭昭还在这里,怎么能丢下你孤身一人呢?”晏惟语气温和,含笑看着她慢慢说道。

    晏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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