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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白切黑男二攻陷纪事》 23-30(第24/27页)
哭不哭的那副模样,还挺好看的。
眼泪含在眼中,委屈地哭着,一双乌眸水汪汪的,眼圈红似鲜荔枝般。
书上说人族哭起来时眼泪会似断线珍珠落下。
虽然他不是很懂这种描述的,但想来,应当会是像她这般。
娇娇滴滴,水涔涔的,惹人怜爱。
谢溯雪略略垂眼,掩去眸中那丝恶趣味。
真是……
令人有股想摧毁她、弄哭她的欲.望啊。
卫阿宁默了默,用一种十分复杂的目光上下扫了他几眼:“你不觉得,你的这个癖好,很奇怪吗?”
哪有人喜欢看别人哭的。
第29章
还未等到谢溯雪的回话,卫阿宁听见身后响起脚步声。
他们一行人刚落地,便立马有个管家模样的侍女,带着一群人前来接应。
卫阿宁也想跟着薛青怜去看热闹。
但无奈那个侍女说只允许薛青怜同裴不屿去,让他们在客堂中稍等片刻……
望着在不远处拐角消失的唐门弟子,卫阿宁饮了一口热茶,无奈长叹。
怎么跟防贼似的。
谢溯雪长睫轻抬,懒懒道:“想去看热闹吗?阿宁师妹。”
卫阿宁下意思答道:“想……?”
风起,竹林沙沙声响。
少年的低语在耳侧徘徊,宛若微风般柔柔拂过,卫阿宁一个晃神,便被他带至一处屋顶上。
谢溯雪十分熟手地掀开几片黛瓦,招呼她蹲下,“来看吧。”
“你这也太熟练了吧?”
卫阿宁半信半疑地垂眸往里头看。
室内宽敞,光线明亮,内里布置得华贵雅致,颇有世家大族风范。
六边形地砖的中心处,跪着一位低垂着头的中年男子。
距离太远,看不清那人是谁,但她猜测应当是那位真正的唐箐。
卫阿宁环顾四周。
周遭三三两两站着身穿劲装的唐门弟子,以及薛青怜同裴不屿。
人群中,一位白发苍苍,周身气度不凡的老太君尤为瞩目。
她小声向身边的少年询问:“那位便是唐门的掌权人老太君?”
“花孔雀不是同你说过呢。”
盘腿坐下,谢溯雪手中转着那块黛瓦:“怎么,没记住?”
卫阿宁:“我只是想再确认一下而已。”
来时只知道个大概,具体的却是不怎么清楚。
她望着下面格外肃穆的氛围,脸色也不免得有些凝重,“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谢溯雪偏头瞧了眼。
不知众人说到什么,那厢跪在地上的唐箐忽而抽出一把短匕,当着众人的面直直插入胸膛之中。
鲜血溅射到柱面,浓烈血腥味逐渐在室内扩散,连远在屋顶蹲着的他们,都能闻到。
卫阿宁惊讶地捂住了嘴巴,下意识看向身旁的谢溯雪,“这便是你要带我来看的热闹?”
来前她还不知是什么,但唐箐这么一出操作下来。
莫名让她想到那个大髯壮汉所说的话。
唐箐前辈,应该是被别人误会活物炼傀了吧?
不然一个风评极好、高风亮节前辈,怎么会被逼到要以死明志的地步。
唐门的族规家法也太不近人情了点。
谢溯雪看着她道:“不是你想来看吗。”
堂内因着这突如其来的变卦,忽而变得乱糟糟的,众人手忙脚乱将倒在血泊中的唐箐扶起。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
卫阿宁有些不忍地收回视线,黛眉蹙起,“其实唐箐前辈是被冤枉的呢?”
纵观合欢宗的那起魔气事件,唐箐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受害者的身份。
而且还是受害程度最大的那位。
盯着她的侧脸半晌,谢溯雪移开目光,并不多言。
人族总会时不时有这种莫名其妙的同情心。
这样的同理心,他也要学吗?
思及此,谢溯雪偏头,轻勾唇角:“阿宁师妹,想不想来打个赌?”
他语调懒散,仿佛只是随口提出的建议,尾音轻飘飘落在她耳侧。
卫阿宁顿时来了精神,悄声问道:“可以啊,赌什么?”
她今日就来当一波赛博赌.狗,看谁怕谁。
“就赌……”
谢溯雪倾身看她,垂首低眉:“你口中这位高风亮节的前辈,究竟是不是无辜之人。”
丝丝缕缕干净冷香拂面而过,卫阿宁顿了顿,忽而一笑:“可以啊,那赌约是什么?”
“赢了,教学之事一笔勾销,我还把剩下半阙玉佩给你。”
谢溯雪道:“若输了,一辈子都要留在我身边,为我答疑解惑,如何?”
*
“砰”的一声脆响。
惊散落在窗棂上的雀鸟。
很是少见的,小纸人气得狠砸一下桌面:“我说怎么一直融合不了数据呢!”
它还以为是自己的主脑出现了什么问题,原来谢溯雪给她们的,根本不是完整的基石碎片,竟然是基石碎片的碎片。
难怪那玉佩内环不知为何缺失一块,当初还真被宿主给说中了……
相比纸人一脸义愤填膺,卫阿宁则显得格外平静。
“你这个年纪,怎么还坐得住的。”
纸人狐疑地看着她:“一点都不着急?”
“着急又有什么用。”
卫阿宁徐徐吹开茶水上面漂着的碎叶,慢慢饮了一口,“着急又不能从他手上拿回另外半块碎片的碎片。”
虽然那天听完谢溯雪的话,自己险些又要给他一巴掌,但她还是很好脾气地忍住了。
“说的也是。”
纸人抚平揉得皱巴巴的手掌:“那你想想,该怎么办。”
卫阿宁杏眸微弯,朝它歪了歪头:“不知道呢小纸,要不你帮我想个办法?”
她已经从一开始的气急败坏,转换成如今的气定神闲。
毕竟同谢溯雪也相处有一段时间了,她多多少少能摸出他的一点脾气。
当初那么爽快就把玉佩送她,若说其中没诈,那是不太可能的。
那股狂喜消失后,她一直在想他会不会留有后手。
眼下,这后手不就来了。
这后手来得,让她徒然生出一种,这才是谢溯雪惯常作风的感觉……
“我哪有什么办法。”
纸人耷拉着脑袋:“我也不过是个柔弱可欺,能被人随手卷成一个纸团的纸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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