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切黑男二攻陷纪事: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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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在合欢宗时,它独自一纸潜藏在谢溯雪房中,本以为十分妥当,结果还是不慎被谢溯雪发现,揉巴揉巴成一个纸团被丢出窗外。

    正好当天还下雨,害得它周身沾满泥水,还是卫阿宁帮它洗了半天才勉强弄干净,然后它也因此失宠,没了软糯的被褥,被打入冰冷冷的桌子冷宫。

    “谁怕谁啊,我都应下赌约了,就同那厮对打一下,走着瞧,还能怂了不成?”

    放下茶盏,卫阿宁起身往另一处院子走:“在此之前,还是先找师姐问一下,唐箐是怎么回事吧。”

    山风微拂,院中竹叶簌簌作响。

    院内,薛青怜抬眸注视着门口谁都不让谁的少年男女,疑惑道:“宁宁溯雪,你们这是?”

    “我看你们相处得也没小青怜口中说得那么差嘛。”裴不屿若有所思地感叹了一句,朝二人竖起拇指。

    卫阿宁皮笑肉不笑,凉凉瞥他一眼:“嘴巴不想要了就给我继续讲。”

    “好的好的,哥怕了,听你的。”

    裴不屿迅速在嘴巴处比了个锁上的动作,十分上道地噤声。

    竹叶清香都不能卫阿宁抚平在此看到谢溯雪的烦躁心情。

    她瞪着他道:“你来找我的师姐干嘛。”

    那四个“我的师姐”的字眼咬音极重,似在昭示他不过是一个外人。

    谢溯雪眼眉微挑,轻笑一声:“薛师姐也是我的师姐,我有些不懂的问题来请教一下,有什么不对吗。”

    说罢,便准备绕过她往里走。

    一个抬腿,卫阿宁直接踩上门框挡住去路,下巴朝裴不屿所在的位置一扬。

    她抱臂道:“你有什么问题不懂,其实问裴师兄也是一样的呢。”

    谢溯雪打的什么主意,旁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

    无非就是为了先前的赌约一事。

    那天他们都在屋顶,只初初了解个大概,详细情况只有唐门中人以及男女主知道。

    裴不屿看着吊儿郎当但嘴巴严实,不去问他,肯定是因为看薛青怜好说话才来的。

    谢溯雪眼眸弯弯:“可我不想问花孔雀,就想请教一下薛师姐呢。”

    ……

    听完二人的话后,薛青怜无奈笑笑,“这倒没什么不能说的。”

    她回忆一下那天的场景,“其实那天老太君还未发话,唐箐深觉自己有损唐门脸面,竟被一介邪祟钻了空子,欲以死明志。”

    裴不屿姿态放松,大马金刀往椅子上一坐,顺手端起杯茶水来,“还好我们及时拦住才并无大碍,若那短匕再深一些,药王谷的人来了都没用。”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宁愿自尽也要保存名节。

    “前辈确实高风亮节。”

    卫阿宁所有所思地点点头:“而且他也是这起事件的受害者之一,却还要这般证明自己,有些卑微了……”

    在她看来,谁主张的这个说法,那就该由那人列举证据。

    既然是唐门中人怀疑唐箐有与魔族勾结的动机,那也该由戒律堂去搜寻证据,为何非要受害者自证清白。

    况且唐箐在外遭受屈辱,回到故地时极为亲近的家人还要对他这般审判,也着实有些过于不近人情。

    “阿宁妹妹说得对,兴许是唐箐前辈着急了。”

    裴不屿思索片刻,慢条斯理道:“其实设身处地一下,我也能理解。”

    “唐箐前辈一向*洁身自好,突逢变故,家人怀疑,万般无奈之下便下意识想着自我证明。”

    想了想,卫阿宁随着青年的话点头,也觉得是这么个理。

    心中天平倾斜,她看了眼裴不屿,小声道:“我支持我哥。”

    人在突逢巨大变哗之时,下意识会做出证明自己的举措。

    而唐箐的这个举措,虽有些极端,但另一方面也证明了他其实问心无愧。

    “你们说的是一方面。”

    手指在桌面划过,薛青怜扬起秀眉,看向同仇敌忾的二人,“可我怎么都感觉,他的事……好像有些过于碰巧了。”

    虽然她一向不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但怎么看,都感觉很是碰巧。

    修真界能人异士很多,比唐箐厉害的修士数量更是过江之鲤,但魔族却偏偏碰巧选择了唐箐。

    在越尘客栈又凑巧有人暗中施展幻术,制造出将其劫走的假象。

    而唐箐回蜀地的车队中,又冷不丁地有人暗中驱使梨花妖以幻术迷惑众人,也不知是抱有什么目的。

    只是棋差一招,没想到宁宁并不受幻术影响。

    这几起事件看似毫无关联,但实则丝丝缕缕,哪里都有这位唐箐前辈涉足的身影。

    天底下哪有这般巧合的事情。

    谢溯雪漫不经心地补了一句:“巧合太多的话……”

    他偏头,瞥向板着一张小脸的卫阿宁,“可就不是巧合了。”

    听着大家的话,卫阿宁表情一滞,不知该如何抉择。

    脑袋嗡嗡的,似有两个小人儿在吵架。

    代表裴不屿的红衫小人说得有道理,而代表薛青怜的蓝裙小人也很有说服力。

    两人谁也说服不了谁。

    气氛一时变得冷凝,似有股无形的拉力在激烈碰撞、对决。

    浮在空中的纸人歪头望向这边一脸纠结的卫阿宁,以及大大咧咧的裴不屿。

    又径自打眼瞧了下我自巍然不动的谢溯雪同薛青怜。

    若是它的话,与其在这猜测半天,还不如去实地考察一下呢。

    纸人小声嘀咕一句:“可你们说这么多,好像也仅仅都只是你们之间的猜测?”

    还不如直接去查探一下来的准确呢。

    在它话音落下之时,空气有一瞬间的寂静,如芒在背。

    纸人毫无防备抬头,却见四道目光齐刷刷投射到自个身上。

    它浑身一颤,立马缩起脑袋,趴在少女的肩窝处装晕。

    卫阿宁摸摸纸人软软的脑袋,侧脸看它,赞叹道:“小纸,一语惊醒梦中人啊。”

    有时候当局者迷,确实该有个旁观者指点一下。

    到底是实践出真知,她怎么把这句话给忘了。

    谢溯雪睨了下眼,对上卫阿宁的视线,不过一瞬后移开。

    少女神采奕奕,双眸似有灼人光亮,面上盈满恍然大悟的笑意。

    与不远处的裴不屿对视一眼,薛青怜扬唇轻笑:“既如此,不若便你们去瞧瞧?”

    裴不屿扬了扬手中的通行令,将它抛给卫阿宁,“眼下唐箐正幽禁在思过楼,这是我的通行令,你拿去便可在唐门地界内畅行无阻。”

    “那我去啦。”

    接过令牌,卫阿宁蠢蠢欲动,作势要往思过楼走。

    她刚要踏出房门,忽感身侧微风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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