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A上将暴露信息素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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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件厚厚的风衣。

    “既迟。”他听见夏繁的声音,模模糊糊像隔着雾。

    时既迟转身,看见对方心疼的眼神。

    夏繁走到他身边,心疼儿子感冒生病,又因他不好好照顾自己,有些许无奈。额前的碎发被夏繁撩开,耳边传来爸爸的轻声叹息。

    时既迟怔愣半晌,他想叫一声爸爸,却因为嗓子疼痛说不出话来。

    夏繁把他带到沙发上喂了药,才牵着他的手,带他去监狱里。

    苍白的大门打开,他被带进空茫一片的走廊上。心脏喧嚣地在胸腔里跳动,他的脚步顿了顿,随即更快地迈出步伐。

    囚室的围栏冰冷刺骨,时礼背对着他,后颈上一片湿润的冷汗。

    时礼被捆在架子上的雙手紧紧握拳,全身忍痛颤抖着。

    时永贤手持长鞭,板着脸手臂一挥,鞭子不受控制地落到他哥的脸上,瞬间划出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时既迟呆在原地,时礼的脸被扇到偏向一侧,被灯光照亮的侧脸,与某段夢境悄然重叠。

    他的身影被时礼的余光捕捉到,刑架上的Alpha努力地侧过脸,分明自己早已伤痕累累,却还宽慰地对他挤出一个清润的笑意。

    热血倒灌,时既迟做出了夢中的反应。

    他挣开夏繁的手,强制地破开牢笼,闯了进去。

    在时永贤忽视掉他,举起鞭子朝时礼挥去的同时,他握住时永贤的胳膊,挡在时礼面前。

    “父亲,”他摇头,双手都在颤抖,“不是哥的错……”

    如梦中所见,鞭子越过他的身体,落到时礼身上,抽开皮肉的声响听得人胆寒。

    他惊愕转身,看到时礼肋骨上新添的血痕:“哥!”

    时礼还是那样笑着,气息渐弱,嘴唇发抖,对他说了一句什么。

    他把耳朵凑到时礼唇边,湿热的气息拂过耳廓,他听见时礼说:“既迟别怕,哥哥不疼。”

    “骗子。”时既迟蹙眉看着他,嗓音微哑,一直被堵住的鼻子此刻却意外地通了气。

    绽开的皮肉底下甚至能看见骨头,怎么可能不疼?

    他对时礼的维护,惹怒了身后的父亲。

    时永贤对他扬起鞭子,怒目圆睁:“既迟,你让开。”

    “不,”时既迟伸开双臂,把时礼挡在身后,一心为兄长开脱的他有些口不择言,“是我勾引哥哥,父亲没看见吗?哥都已经喝醉了,是我抱着他的脖子,搭着他的腰,我甚至想他要是酒再不醒,我就坐上去自己——”

    “你閉嘴。”时永贤听不下去,打断了他的话。

    夏繁站在门外,脸上有些端不住,想不到自己的儿子会说这种话。但他的反应比起时永贤,要开明得多。

    时既迟头一次忤逆父亲,时礼在后面让他“听话”,他不听,仰着脖子看向时永贤,坚定道:“错是我和哥一起犯的,父亲只罚哥哥一个人,不公平。”

    时永贤闻言扬起鞭子,横眉竖目道:“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时既迟闭眼不答,他不觉得时永贤会手下留情。

    时礼在他身后呛咳出血,嘴角的鲜血往下流动。哥哥看起来真的快撑不住了,气息虚弱:“长官要气,杀了我就好,既迟还小,他受不了痛。”

    “哥,我三十多了,哪里还小?”

    三十岁,平均年龄两百的时代,跟刚成年的年轻人算同一批。

    时永贤呼吸急促,他气得要死,两兄弟倒还互相维护上了。

    他指着时既迟的鼻子,像是想起什么,沉声道:“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个未婚夫?”

    时既迟在记者镜头前亲口承认的未婚夫,是爷爷给他塞的人,老人家满意,时永贤自然也不会阻止。

    见时既迟脸色一变,他自以为能说动对方:“你这样跟哥哥搞在一起,他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

    时既迟低头沉默许久,面颊后知后觉地满上一抹绯色。

    他轻声说:“他知道。”

    郁淞不仅知道,还加入过。

    “你们——!”时永贤气结,握着皮鞭的手激烈抖动。捂着心口缓了缓,他扔下皮鞭,冷哼一声,被夏繁扶着离开。

    第42章 23 “比起这些,我更怕你难过”……

    刑架上的Alpha目送气急败坏的父亲离开, 强撑着不倒的身子虚弱下来,被血渍模糊的眼皮阖上, 头无力地向前栽去。

    “哥。”时既迟扶着那人的颌骨,把时禮的脸托起来,“你撑住。”

    时禮没有反应,像是任人操控的玩偶。

    时既迟双手颤抖着输入密令,捆缚住Alpha的绳索随即自动解开。时禮软下身子,倒在时既迟肩头。

    “哥,你醒醒, 别睡……”时既迟伸手去抱住时禮的后背,却沾上对方身后的血。他的手指嵌进深深的鞭痕,时礼闷哼一声, 漸愈的傷口又涌出滚烫的血。

    时既迟当即松手,指尖的血液逐漸变凉、凝固。他任时礼靠在他肩膀, 扭头冲獄卒喊:“进来帮我把他帶回房间。”

    时永賢亲自抓进来的人,谁敢擅作主张。

    獄卒面面相觑, 犹豫着不肯帮忙。

    “快点, ”时既迟吼, 时永賢既然能扔下他们自己离开,而且不更改密令, 说明父亲默许时既迟做出的一切决定,“父亲不在,我是这里唯一能下令的, 你们想造反吗?”

    但狱卒并不知道时永賢的意思,他们向来看上司的指令办事,时永賢去时面色愠怒,没人敢放走惹他的人。

    其中一个狱卒低眉道:“抱歉少爺, 没有軍部长的命令,我们放不了人。”

    他抬头看了时既迟一眼,少爺的眼神像匕首一样泛着寒光,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他低头惶恐:“少爷别为難我们了。”

    时既迟横眉斥道:“这是軍部长的养子,真出了事你们擔得起吗?”他说着,手掌在时礼背上找寻,却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肤,只能托着破皮不深的地方,把人抱着挪到囚室门边,“开门,怪罪下来我一个人扛。”

    狱卒怕擔责而已,被时既迟一说,他们低声談论几句,便笑脸打开牢门,帮着时既迟把时礼抬出监狱,送到白色的别墅里。

    时既迟和时永贤,他们一个都惹不起。

    几百米的距离,时既迟从未觉得如此漫长。他听见时礼渐渐微弱的气息,一边赶路,一边在耳边呼唤对方:“哥你看看我,时礼,你给我睁眼,别睡过去……”

    他怕时礼一睡,就真的再也睁不开眼。

    家庭医生在路上就被时既迟提前叫来,见人傷势嚴重,他急急忙忙替时礼检查,连上呼吸机,处理傷口。

    森白的肋骨在伤痕之下面目狰狞,时既迟只是看着都觉得痛。明明战场上见惯生死,自己或战友也受过嚴重的伤,可见到陪伴他数十年的亲人伤成这样,他居然会不忍直视。

    他强迫自己不看伤口,目光紧锁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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