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A上将暴露信息素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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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疼得拧起的眉头,用软布擦掉时礼额角的冷汗。

    时永贤踏着楼梯走下来,手上握着通讯终端,亮起的页面上是刚挂斷的样子。看到紧急处理的一群人,他沉着脸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走出别墅。

    夏繁紧随其后,望着丈夫的背影,他在时既迟身侧停下脚步。和时既迟同色的眼眸沉静无波,他安慰地把时既迟帶到沙发上坐下,给儿子倒了杯甜口的雪绒果汁:“既迟别担心,虎毒不食子,哥哥会没事的。”

    说这句话,他自己也没有底气。他原以为时永贤只是惩戒一下长子,却没想到丈夫会气成这样,把舍不得撒给时既迟的气全部撒到时礼身上,几乎下了死手。

    果然很多时候不能把Alpha看成仁慈的动物。

    养了二十多年的长子,即使没有血缘,他也早就把对方当成了亲人。他无声叹息,揉揉时既迟耷拉着的头发,柔声哄道:“乖,爸爸送父亲去忙,等会儿回来陪你一起守着哥哥。”

    时既迟点头,视线停滞在时礼脸上,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Alpha硬气的面庞凝着锈红的血,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腥味,血液里含有的晚香玉味道,随着生命的流逝,在一点点消散。

    时既迟捧着水杯的手指紧紧扣着杯壁,指尖被挤压得发白。

    冰冷的寒风从半敞的家门吹来,初冬的花香里带着凛冽的味道,直往鼻腔里钻。

    他听见庭院的星舰起落坪里,两个长辈的談话。

    低沉的Alpha:“你讓我怎么不气!含辛茹苦把他养大,就讓他看上了我儿子,逼我儿子跟他苟合?”

    清润的嗓音:“既迟也是愿意的啊,儿子喜欢,你处理的方式太激进了。”

    时永贤:“激进?既迟要是不闯进来,我非打死这个逆子不可!鬱家那小子还替他俩说话,你说既迟怎么就上了他哥的当。”

    鬱淞?

    时既迟耳朵微动,身子朝屋门倾斜些许,想听清一点,谈话声却越来越远。

    他最后只听见夏繁说:“年轻人嘛,玩得花一点……”剩下的话语消散在寒风里。

    守在家庭医生旁边的佣人过来向时既迟汇报:“罗医生说,大少爷的命保住了,您暂时不必太过担心。”

    暂时而已。

    稍有不慎,可能还会有生命危险。

    所幸最有可能害死时礼的人现在走了,只要他还在这个家里守着,一定会尽力把时礼救回来。

    时既迟闭眼轻轻颔首,他的感冒好像严重了些,脑袋昏昏沉沉的,鼻子也通不了气。

    他快眯着觉的时候,想起什么似的倏然睁眼,指尖在光脑上轻点几下,抬步到阳台边,吹着冷风等待接通。

    天色苍茫一片,低垂的云层厚重。院里茶梅娇艳欲滴,在猎猎冷风里招摇。

    鼻尖被风吹得泛红,时既迟吸吸鼻子,通讯接通,他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鬱淞。”

    头一次被时既迟主动联係,对面的Alpha有些惊喜:“老公你……”听清时既迟的嗓音后,他迟疑片刻,试探地问,“哭了?”

    “没,有正事。”时既迟不过多解释,眸色沉沉,闲散许久的教授先生露出上将大人的严肃神色。

    鬱淞执着于他不对劲的声音:“感冒了?照顾好自己啊,我不在,你要保重,我会很心疼——”

    “知道了,”时既迟打斷他,“听我说,我之前跟你说过,我也做了和里赛军区那小孩一样的梦,记得吗?”

    意识到时既迟真的有要紧事,郁淞的语气也安分下来:“记得。”

    时既迟的话犹如晴天霹雳:“梦境成真了。”

    那时候的他不知道自己会和时礼搞在一起,自然也想不到时礼会被父亲鞭打,只当那梦是无稽之谈。

    在外人眼里,他的梦、小孩的梦,乃至精神病院里那几个老师的梦,都是荒诞不经的。

    他们会梦到对自己打击极大的事件。

    小孩脱口而出时既迟会成为“大明星”,估计是因为,他父亲死的那天,时既迟的职务变动正在各大新闻社刷屏。

    小孩和他的梦先后成真,其他人的也只是时间问题。

    曾经还在猜小孩父亲的死是早有预谋还是恼羞成怒,现在看来,大概是凶手早就动了杀意。

    既然如此,他们需要提前做好准备,尽量阻止剩下几人的梦境成真。

    郁淞愣怔几秒:“成真了?”

    时既迟眼里映着天地间红白相间的茶梅,略微颔首:“对,所以我找你,是想让你带人去问问精神病老师,能避免一场大祸,就尽量避免。”

    “好。”郁淞接下这个任务。

    良久,两个人都没说话,也都没有挂断通讯。

    郁淞听着通讯这头艰難的呼吸声,出声关心:“你要好好吃药……顶级Alpha体质这么好都能感冒,你肯定对自己不上心了。我好想来找你,监督你,你照顾不好自己,那就换我来。”

    赤诚的关心最能打动人。

    时既迟心跳一顿,像被水泥封着鼻子,瓮声瓮气地回应:“知道。”

    说到来找时既迟,郁淞犹豫道:“你和你哥的事……”

    时既迟微抬双眸,他果然跟父亲联係过了吗。

    心中了然,却下意识等着郁淞的反应。

    像是担心时既迟心里不舒服,郁淞连忙解释:“放心,消息封锁了,只有我知道,”他压下心中的酸楚,接着说,“军部长找我谈过,他应该……不会为难你们了。”

    接到时永贤的通讯时,郁淞是激动的,有种见家长的感觉,即使时既迟并不在他身边。

    但听到对方的话,知道时既迟和时礼背着他差点做……他是酸的、嫉妒的。

    然而时永贤说,兄弟两个已经被带回家,一个关在房间里面壁反省,一个被打掉半条命。问他是不是真的如时既迟所说,知道兄弟两个的关系。

    不知是心软还是别的什么,他选择维护时既迟。

    军部长沉默片刻,对他道歉,说自己没教好两个儿子,让他介意的话,可以跟时既迟取消婚约,反正也还没正式订婚。还说,他可以向时家索要赔偿,想要什么都可以。

    他拒绝了。

    他怎么舍得放弃时既迟?

    时既迟安静听他简要地说了几句,省去很多细节,并没有邀功的意思,却让他听出郁淞对他的真诚和眷恋。

    “郁淞,”时既迟叫他,“你真的不介意?”

    郁淞低低地笑了几声,他开朗的气音里,却藏着几分苦涩:“我当然介意。”

    时既迟垂眸,是啊,未婚夫跟别的男人滚床单,谁不介意。

    他听见郁淞收敛了笑意,无比认真虔诚地告诉他:“但比起这些,我更怕你难过。”

    郁淞故作轻松地长叹一口气,轻快道:“所以你喜欢就好,至于别的,我自己克服吧。”

    第43章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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