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犬男主听到读者心声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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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庭若市,至少也要大排长龙,和刘记馒头铺一样车马盈门。

    不成想,她带着他七绕八绕,远离了繁华的闹市,穿过幽深的小巷,来到一处不起眼的破落铺面前。

    若不是顶头挂着一方牌匾,应见画完全没发现这其实是做生意的地方。它夹在两堵墙中间,约莫三尺宽,不能同时塞下两个人的宽度。

    “铸锋堂。”他辨认一番,念出牌匾上的字。杜知津点点头,表示这就是抱朴前辈的住所。

    应见画心中升起疑惑,不过他转念想到,“大隐隐于市”,说不定面前的“铸锋堂”只是看着破败。

    但接下来杜知津的所作所为直接让他幻梦破碎。只见她深吸一口气,又把双手扩在嘴边,大喊:“钧——老——”

    钧老——

    老——

    应见画只觉耳边嗡嗡作响失了聪一般。他正欲提醒杜知津收些声,便看到原本死水般寂静黑暗的屋子里终于传来活人的动静。他眯了眯眼,看清了“钧老”的模样。

    斑白的头发,半张脸由玄铁面具盖住,只露出一双眼皮松垮却目光矍铄的眼睛。

    一位年迈却充满神秘气息的前辈,如果她身上没有那么重的酒气的话。

    这是位爱好饮酒的前辈?

    在他满心疑惑重塑认知时,杜知津开口了。她朝前行了一礼,介绍道:“钧老,这是我一位友人,我们此番前来,是想拜托您帮忙把他的簪子打成武器。”

    听罢,应见画忙把簪子递过去,未料到钧老不但没接,反而凑近了瞧他的模样。

    他屏住呼吸,见她张口,以为会听到什么玄之又玄的箴言,结果便听到一句——

    “好俊的后生。故彰她徒弟,这是你道侣?”

    应见画:?

    杜知津无奈:“钧老,都说了这是我友人,朋友!不是道侣!”

    钧老:“啥?先是朋友再是道侣?”

    杜知津:“不是!不是道侣!是朋友!”

    钧老:“哦哦,不是朋友,是道侣。”

    一大一小来来回回说了好几遍,应见画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杜知津要用喊的了。

    因为钧老她耳背啊!

    互喊了几个来回,最后自己都被带歪喊成“不是朋友是道侣”。杜知津累了,使出杀手锏,比出一根手指道:“一百两。”

    此话一出,钧老的声音顿时变了:“五百两。”

    应见画:??

    现在不是能听清吗!

    杜知津摇摇头,坦白:“我只有一百两,您要是不能接,我们去找别人。”说完拉着应见画就要走。应见画被她扯出“铸锋堂”,一时有些恍惚。

    这场景怎么这么眼熟?欲拒还迎的话术、欲走不走的脚步、随时准备回头的脖颈这不是他教她的砍价方法吗?问题是,现在是能砍价的场合吗?!

    想清楚后,他一把扯住杜知津,急切地凑到她耳边道:“别砍价了!除了钧老哪还有别人。”

    杜知津不解:“可你之前不都”“场合不一样!五百两就五百两,我出。”语毕,他拉着她重新返回“铸锋堂”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啊钧老,她和您开玩笑呢。”

    钧老也笑了,只是那笑中多了几分戏谑,他只当没看到。

    “坐、都坐。”

    应见画严重怀疑钧老听到了那句“五百两”因此态度大变,但他没有证据。谈好价格后,钧老拿过玉簪仔细瞧了瞧,开口第一句便问:“故彰她徒弟,这东西你是从哪得来的?”

    他刚要回答东西是自己的,便被杜知津伸手按住,示意他别说话。他一惊,听到她说:“我也不知道具体来源。这是我帮一户人家除妖之后,他们给我的报酬。”

    钧老没有立刻回答。一双藏在面具下的眼珠褪去浑浊,变得如淬了寒星的利刃,仿佛能洞悉世间一切真伪。

    应见画对她的眼神感到不适,心跳莫名加快,掌心也起了薄薄的冷汗。

    为什么?难道他哪里惹了这位真人不快?

    就在他越想越深时,钧老收回了目光:“是个好东西啊,都不用怎么改,算来这五百两还是我赚了。”

    杜知津忙道:“既然如此,不如三百两”“什么?你要再加三百两?哎呀这哪里好意思,我和你师尊什么交情?免了免了。”

    又开始牛头不对马嘴。见钧老拿着簪子步入门后的密室,她向他解释:“你别怕,我师尊说了,宗里的小辈就没有没被钧老捉弄过的。她啊,平生唯三爱,锻造、喝酒还有坑蒙拐骗。”

    “之前呢,还会看在她的辈分上喊抱朴真人,后来恼了便叫她钧老,其实她和其他真人比起来年轻多了。”

    应见画想配合她说的趣事笑一笑,扯了扯嘴角却发现自己根本笑不出来。

    他没办法不在意钧老的那句话、那个眼神。

    母亲的簪子,有什么问题?

    【作者有话说】

    双更!达成!

    第40章 刺激

    ◎若是,她再往下一点,一点点就好。◎

    “在想什么?”杜知津说了好一会儿都没听到他出声,问。

    她看着身边人紧蹙的眉,忽然伸手戳了戳他的眉心。

    无端的,她不想看到他隐布愁云的模样。

    眉心蓦地感到一点温软,很轻,杂念瞬间烟消云散。应见画回过神见是她,没了深究的心思,摇摇头示意自己无事。

    斯人已逝,就算抱朴真人看出什么端倪也已经无济于事。他身为人子,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只能听天由命。

    似察觉他心底的隐忧,杜知津启唇欲言又止,想说个笑话调节气氛一时又想不起来。倏尔,她的视线扫过一排排空的武器架,眸中灵光骤现:“阿墨,你喜欢看话本子,话本里的剑名刀名,是不是都很威风?”

    虽不知她为何要提这个问题,应见画还是配合地一颔首,末了补充一句:“醒月醉岚也很好听。”

    “一般一般。”她先是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而后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附在他耳边问,“你可知,抱朴真人的剑叫什么?”

    应见画脸上难得露出一丝迷茫。

    抱朴真人的剑叫什么?他怎么会知道?

    杜知津唇角微扬,原本还想故弄玄虚地拉扯一番,被应见画两个字制止:“快说。”

    有点凶。

    “哦。”她悻悻地摸摸鼻子,被迫从说书人的角色中走出来,干巴巴地道出真相,“她的剑叫‘且慢’。”

    且慢?

    起初,应见画并未觉得这个名字有何不妥,直到他跟着杜知津的思路,设身处地地体会了一把比武时遇到对手大喊一声“且慢”,他方恍然大悟。

    你以为对方是在求饶,实际上“且慢”就是剑名,实在是、实在是

    他忍不住道:“胜之不武。”

    杜知津猛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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