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犬男主听到读者心声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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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可不是嘛。之后就有其他弟子效仿,净给自家剑取些奇怪的名字,像‘饶命’‘退下’‘比试结束’。哦对了,还有胆大的干脆取了各位真人和掌门的名字。一时之间,比武场上全是元婴大能,使出的招式却都是些基础得不能再基础的剑法。”“那你呢,你给醒月醉岚改过奇怪的名字吗?”应见画好奇地问。

    这应该算是同龄人之间的嬉戏,不参加就不合群了。

    他没料到杜知津的答案真的是“不”。

    原因很简单。

    “还真没改过。因为十岁起我就没去过练武场了,那是金丹以下境界才去的地方。”

    十岁起,金丹以下。她说得随意,仿佛这些字词生来便该组合在一起。但应见画知道,不是那样的。

    他看的也不全是无用之书,尤其在遇到杜知津之后,他有意搜寻与修士相关的典籍故事。故而他知悉此间灵气自六百年前开始变得稀薄,凡人修行艰难,许多人终其一生也才堪堪触到金丹。

    而杜知津十岁那年便是金丹。

    此外,她的师尊更是六百年来唯一一位飞升成功的人。直到现在他才反应过来,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这个人,好像似乎也许是此世第一。

    第一,吗?

    铸锋堂内光线晦暗,白日也如黑夜一般深沉,压得人喘不过气。有一两点火星从密室的缝隙中蹦出来,杜知津左右张望,似乎是在观察钧老有没有注意到她,确定钧老没在看后,她便十分多余地,伸出脚把火星碾碎。

    一下还不够,得踩两下

    应见画心中的“第一”破灭了。

    他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暗自警告自己的脑子,以后没事不要随便抬高杜知津的形象。

    会影响他沉浸式看话本。

    两人在密室外等了一个时辰,那扇几乎与墙壁融为一体的石门,开了。

    钧老摘下面具,露出大半张烧焦的脸。应见画的视线只在她的脸上停留一瞬,之后便礼貌地移开。

    人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这就好了?”杜知津探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玉簪,立刻遭到钧老的驱赶:“哎哎哎故彰她徒弟你别乱动!武器是要认主的。”

    她小声嘟囔了一句“认我也差不多”,但还是乖乖住手并让出位置,让应见画靠近。

    应见画屏息凝神,双手不自觉发抖。

    眼前玉簪通透似凝脂,幽光流转,恍若被春泉浸过。轻嗅一番,竟闻到一种说不出是香是韵的味道。似雪水初融,又似草木萌发,闻之灵台清明,澄心寂虑。

    握上,应见画眸底闪过一丝诧异。

    簪子变轻了?

    钧老点点头,指点他捏住簪尾的玉兰再旋开。他照做,眸子在看到中空的簪体时微微瞪大。

    “这是”“你会毒,对吧?”

    他一愣,不知自己该不该承认,犹豫地看向杜知津。杜知津一时也猜不透钧老的想法,于是两双眼睛齐齐望向她。

    钧老被他们的动作逗笑,一乐:“这有什么,还怕我告了掌门不成?你们这些小年轻啊小子你听我说,你底子差,使不得那些刀枪剑戟,所以只能在旁的地方下功夫。就譬如这只空心簪子,里头可以盛半指的毒药,按住后头的玉兰便可放出。此外,内壁我也做了特殊的改造,普通毒药在里头熬上十天半个月会变得剧毒无比。”

    “有多毒?”杜知津问。

    钧老乐呵呵道:“毒不死你,但除你之外的人或妖,一滴足矣。”

    她眨眨眼:“您也可以?”

    钧老:

    应见画:

    “咳咳、咳!水”他忽然掩唇剧烈咳嗽起来。杜知津果然被他吸走注意力,四处找水去了。

    趁她不在,他赶紧向钧老道歉:“她这个人就是这样,说话口直心快,并非故意要冒犯您。”

    钧老摆摆手,表示她不在乎:“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们师徒了,若是要计较,我也活不到今天喽。”

    她们师徒?应见画内心诧异。意思是,杜知津的师尊也和她一个德性?或者,她和她师尊一个德性?

    这还真是,虎师无犬徒。

    “说来,我也已经两年没有见过她了。”她感慨完,转过伤疤纵横的半张脸,喉间溢出一声叹息。

    她的目光似乎落在了空荡荡的武器架上,又似乎透过密室的墙飘向了更远的地方,无限惆怅。

    应见画听罢,不忍看前辈独自哀伤,试探着搭话:“您说的是成仙的那位师尊吗?”

    钧老回首,神色讶异:“她连这个都和你说?”

    他迟疑地点了点头,便看到钧老面上绽开了一朵笑。是的,一朵笑,不像仙人,倒像隔壁拉纤成功的黄伯娘。

    偏偏此时杜知津打水回来,迎面撞上了似笑非笑的钧老。

    “?”她把水递给他,顺便用眼神询问。他默默低下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耳根陡然燃起的热度,却是无论喝多少水都消不下去的。

    痛失五百两后,杜知津赶紧问了关于“落水鬼”的事,生怕等会钧老的耳疾又复发了。

    钧老回答:“没听说过啊。”

    “怎会?”知道钧老只是喜欢逗人玩,并不会真的在大事上开玩笑,杜知津不禁蹙眉。

    钧老看了二人一眼,道:“如今这宛泽城中最厉害的妖魔也不过丙等。”

    闻言,应见画也不由陷入沉思。

    即便是他也知道丙等的含义,丙,次之又次。如果宛泽城中最厉害的妖魔也只有丙等,那么缠上霍青的是什么东西?

    告别钧老后,两人沿着街边慢慢走,一边走一边思考。杜知津提议可以去榜墙看一看,她之前便时常在那接单。

    一看,妖怪的影没见着,倒见到了自己的悬赏令。只见在层层叠叠的崭新告示之下,赫然贴着“应见画”的画像。

    半新不旧,若要推测时间,大概就在他们逃离武陵村之后。

    应见画没什么反应,倒是杜知津,着实惊了一下。

    “郡王府的人还不死心?”

    他没说话,扫了一眼悬赏令,确定没有可用的信息后扯着她走了。

    他走得有些急,杜知津以为是被勾起旧事心神不宁,安慰道:“你的易容术这么精湛,连小红都不知道我们本来的样貌,别担心。”

    应见画把她的关切看在眼里,胸中郁郁难舒。

    他才不担心会不会被人认出来,他担心的是她会不会觉出端倪。

    “实在放心不下的话,我们先回去,别待在外面了。”在他慌神之际,她握住了他的手。

    很克制地只是手腕。

    他垂下眼,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掌心,莫名生出一个想法。

    若是,她再往下一点,一点点就好。

    回到霍青家中,绛尾已然等候多时,见二人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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